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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同塌而眠,同蓋一被,兩人也沒有做過更逾距的事,比如……赤誠相待。

這……有點要命。

「怎麼,不敢?」宣宸越是刺痛難忍,慘白的笑容就越燦爛,仿佛綻放著糜爛之花,隱隱含著血腥。

裴星悅笑了,心說這有什麼不敢的?

面前的人,體內蘊含著他的內力,晚上貼在他懷裡睡,動不動就將冰涼的腳貼在他的大腿上,雙手還不老實地往他胸膛上摸,肆無忌憚地汲取他的熱量,都到這種程度,人不都已經是他的了嗎?

「稍等。」

裴星悅於是掙脫了昭王的手,起身,接著不緊不慢地開始解護腕,將那沉重的玄銀秘鐵擱在一旁,然後打開腰封。

即使是寒涼的秋日,青年依舊是單薄的里外兩套,不一會兒,紅衣被擱在屏風上,慢條斯理地脫下裡衣後,便坦誠相待了。

薄薄的肌肉覆蓋在胸膛上,精瘦的腰肢充滿了力量,這是半步合一的身體,完美到不可思議。

宣宸仿佛已經忘了那鑽心的痛感,反而挑起眉,倚靠在木桶壁上,黑髮垂落水中,深幽的目光就這麼隱含灼熱地望著他,雙手輕輕地握成拳,如蟄伏的野獸等待著自己的獵物。

在裴星悅入水的剎那,宣宸猛然將人一把拉了過來,按住他的後腦勺然後深吻了下去。

裴星悅眼眸一怔,全身被針扎般的疼痛席捲的瞬間,沉淪在那口舌相濡之中。

第66章 蠱蟲

痛是真的痛, 凡是觸水的肌膚都仿佛萬蟻啃食,細密地疼痛。

但是裴星悅根本顧不上,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齒相依之中, 溫熱、濕濡、苦澀卻又帶著一絲絲甜意。

也正因為那絲甜蜜, 讓他不斷的追逐,越是痛苦越想要汲取更多。

宣宸眉宇間浮現旖旎, 像惑人的妖, 但又強勢而霸道地將裴星悅按在桶壁上,啃食著尚且青澀的青年唇齒。

裴星悅不是無法反客為主, 只是他稍有動彈,便聽到一聲悶哼和抱怨般的低喃,「別動……」

這人身體脆弱, 所以理直氣壯地占據主導, 就是知道裴星悅不捨得傷他, 果然少年俠客只能任他施為。

「宣宸……萬一人來了……」

「誰那麼不長眼, 想死嗎?」

「可是……」

「星悅, 我冷……」

……

水流隨著低喘發出令人遐想的聲音, 東臨軍主將林付兵悄悄地抬起腳,屏住呼吸, 一點一點地把自己魁梧的身體挪出大帳, 一張老臉黑了又紅, 紅了又黑,差點憋出內傷,一直到平安出了大帳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昭王每次召見, 他都膽戰心驚,這會兒更是要他命。

咋就撞見這種場景了呢?

聽說昭王沒有妻妾,沿路也沒帶任何服侍之人, 那另一位又是誰?

當然,這些跟他沒關係,只是非伍讓他即刻覲見,那他到底是留還是走?

也不知道昭王得多久,萬一事情緊急,他是不是得提醒一聲,可打攪了昭王好事,他將功贖罪的機會是不是沒有了。

畢竟是要命人的活閻王,惹不起啊!

林將軍站在門口,迎風左右躊躇,下不了決心,活像等在產房門口焦心不已的初次人父。

不過幸好,一個人興匆匆地跑來了。

「宣宸,宣宸!」宣渺的臉上帶著興奮,拎著裙子就掀開了大帳。

「哎,長公主……」林將軍面露驚悚,一掌按在自己的臉上,不忍細看。

心說昭王總不可能殺了自己僅剩的姐妹吧?

宣渺此刻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最終因為晚來了一步,對著屏風扼腕嘆息的狀態。

你說她喊什麼,偷偷溜進來看一眼,不就能大飽眼福了嗎?

裴星悅一聽到那由遠及近的聲音,便微微分開了唇,「有人來了……」

宣宸的眼中剎那浮現戾氣,濃烈得能燒死人,但還是放開了手,喘著氣,遠離了裴星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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