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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慶遙:「!!!」

他是這個意思麼?!

他這哪裡是擔心會給二爺添麻煩,他是擔心阿笙跟著二爺這舒坦日子過久了,愈發離不開二爺了!

可二爺的小洋車都已經停在路邊,總不能這會兒拉著阿笙去坐車。

方慶遙愈發覺著,自己這腰實在傷得不是時候,要不然早該是他陪著阿笙去醫院,也不至於又欠上二爺這麼大一個人情。

二爺既是已經來了,方慶遙自是不可能再帶著阿笙去坐車,只好同阿笙一起朝二爺的小洋車走去。

司機已經在車外恭候。

見到阿笙同方慶遙兩人走近,司機彎腰將車門開得更大了一些。

方慶遙稍稍走到阿笙的前面,「我先進去。」

是存了心,不想讓阿笙同二爺挨著坐。

方慶遙也知曉自己這做法是有些幼稚了,可他就是做不到,瞧見阿笙同二爺兩人態度親昵地坐在車子裡頭這麼狹小的密閉空間內,還能淡定自若。

阿笙自是不知道爹爹心中所想,十分好說話地點了點腦袋,「好,那爹爹您坐後頭,我去坐前面便好。」

阿笙比劃完,便繞到副駕駛,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司機對方慶遙恭敬地道:「方掌柜,您請——」

方慶遙:「!!!」

「方叔。」

方慶遙上了車,謝放溫聲同他打招呼,「方叔今日是要陪阿笙一起去醫院?」

方慶遙原先還想著,他今日不請自來,二爺可會心裡頭不痛快。

不管二爺心裡頭怎麼想吧,反正這會兒面上是半點瞧不出來,人家待他始終敬意有佳,方慶遙自是不好拿一張冷臉對對人,他勉強回話道:「嗯。我聽阿笙提過,那個約翰先生說,最好是我跟著一塊去。興許能夠對阿笙的病情有幫助。」

謝放點頭,笑著道:「是這樣。約翰先生提過,對阿笙生病的前因後果知道得越詳細,對阿笙的病情就越是有幫助。約翰先生見到您這次陪著阿笙一起前去,定然會很高興。」

方慶遙「嗯」了一聲,心裡頭卻是沒有表面上表現出來得這樣放鬆,還是有些緊張。

也不知道他陪著阿笙一塊過去,對阿笙的病情究竟能不能有幫助。

「怎的了?昨夜沒睡好?」

嗯?

他怎麼了?怎麼就昨夜沒睡好了?

方慶遙聽見二爺的問話,心裡頭正納悶呢,瞧見阿笙轉過了腦袋,阿笙的眼睫有些濕,瞧著像是才打過呵欠,比劃著名,「嗯,最近有時候,夜裡總是做夢……」

昨夜更是做了一宿的夢,以至於一晚上沒怎麼睡。

謝放關切地問道:「可是做噩夢了?」

阿笙餘光覷了爹爹一眼,搖了搖頭,「不是什麼噩夢。就是……夢見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夢裡有爹爹,還有娘親……

只是每次醒來,無論他怎麼努力回想,就像是他記憶里關於娘親的那些回憶一樣,就是一片模糊,只能隱約記得,是夢見了爹爹同娘親,具體內容卻是忘了個一乾二淨。

方慶遙眉頭微皺,「你這孩子,這段時日都沒睡好,怎麼也沒聽你提起過?」

阿笙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大事麼。」

謝放瞧著比劃間,又打了個呵欠的阿笙,眉宇間有些擔心。

這幾日,阿笙每回上車都不是很有精神,好幾次都險些在車上睡著……既是夢見小時的事,為何醒來會這般沒精打采?

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同阿笙仔細談談。

明德醫院,問診室。

方慶遙腰背挺直,雙手握著拳,放在腿上。

他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分明不是他來看病,可他就是比阿笙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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