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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讓他暫時不要出聲,他也便沒有再追問。

倒是醫生將阿笙手上的又一片小碎瓷取出,抽空回了一句,「喜歡畫畫啊?放心吧,沒有傷及骨頭跟手筋,不會影響拿畫筆的。」

方慶遙一聽,心裡頓時一慌,顧得膝上有上,他起身,著急地問道:「不影響拿筆?那是對顛勺有影響麼?可是阿笙的以後的手,再也拿不動鍋鏟了?」

門診室的門忽地被推開,謝放疾步走近,「醫生,請您務必要想想辦法。不管花怎樣的代價都可以。」

門診醫生是一位老先生,見有人擅闖他的門診,他極為不悅地質問道:「你誰啊?知不知道如果沒有允許,不能擅自推門進來?」

「章醫生,他,他們執意要進來……」小護士一臉慌張地跑進屋。

謝放拱手致歉:「實在抱歉,是晚輩魯莽……」

方慶遙有些彆扭地幫著解釋:「他,他是我大兒子。兄弟兩人打小感情就好。對不住啊,醫生。不過我的意思也是一樣的,只要您能夠將我小兒子的手給看好。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第326章 小小心意

「原來你是這位小兄弟的兄長……」

聽說是病人家屬,方才還很是有些不悅的醫生緩和了臉色,他略帶無奈地同這「一家子」解釋:「我何曾說過他這手不能顛勺了?他算是比較幸運,手就是受了點皮外傷,沒傷筋也沒動骨的。

作畫需勾勒、描摹,我的意思是,既是能做作畫這般精細的活,自是也能夠顛勺。不過,回去後,還是需要好生將養。兩日後找我換紗布,傷口注意不要碰水,是感染了傷口,傷口惡化,那真不是花多少錢的事。」

方慶遙壓在胸口的那塊大石總算是落了地,他一再向醫生道謝:「多謝您,多謝您!」

謝放苦笑,這一回自己了確實是莽撞,沒有將話聽清楚,就擅自闖了進來。

只是心裡亦是鬆了口氣,手對普通人尚且十分重要,何況是喜歡作畫,又兼顧長慶掌柜的阿笙。

阿笙手上的傷未傷及筋骨,只是需要做外傷的處理。

包紮完傷口,由候在外頭的福祿攙扶著離開醫院。

方慶遙同謝放兩人陪在左右。

方慶遙自己的腿一瘸一拐的,倒是對阿笙一再叮囑,「阿笙,你走慢一點,小點心,啊。」

一行人走出醫院大樓,阿笙轉過身,很是無奈地同爹爹比劃著名,「爹爹,我傷的是手……」

不是腿,他走快一些沒事的。何況,顧及爹爹的腿傷,他已走得極慢第了。

方慶遙忙拉住了阿笙比劃的手,避著他手上的傷,拉的是他的胳膊,「不忙著比劃,不忙著比劃。你手才包紮好,莫要亂動。」

阿笙:「……」

大夫只說注意不要碰水,提醒他及時上醫院換紗布……只是比劃幾個手勢而已,應該無礙?

謝放的車子就停在醫院外頭。

福祿、福旺兩人另外坐車回去。

司機習慣性地打開副駕駛的門——

每回方掌柜都會陪著阿笙少爺坐後頭,二爺便會坐到副坐來。

出乎司機意料,這一回,方掌柜的竟繞過車子,來到了副駕駛。

意外的人不止司機一個。

不僅僅是阿笙納悶爹爹怎的未向先前那樣,跟著他一塊上車,便是正要向往常一樣往副駕駛走去的謝放,瞧見先他一步的方叔,亦是頗為意外。

「我這腿……受了傷,坐前頭腿好伸展一些,這一回就委屈二爺坐后座了。」

上車前,對上謝放的眼神,方慶遙有些不大自在地解釋了一句。

原來如此,難怪方叔會一反常態。

不過是一個座位,謝放自是不是在意,「無妨,您覺得方便就好。「

「哎,好。」

方慶遙彎腰上了車。

阿笙坐在車上,將爹爹同二爺兩人之間的對話聽得分明。

他拍了下爹爹的肩,待爹爹回過神來,關心地比劃著名,「膝蓋的傷口很疼麼?」

儘管大夫也給爹爹看過手同膝蓋上的傷,說是也不嚴重,只是受了皮外傷,可他還是擔心,會不會是醫生哪裡沒有檢查出來。

方慶遙瞧見阿笙又在打手勢,忙道:「沒有,沒有。就是前頭位置寬一點,舒服一些罷了。你莫要再比劃了,好好休息。」

阿笙只好將手放腿上,聽爹爹的話,沒再比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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