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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事情結束了孤會來接你,在此之前你都在這裡好好待著。」

祈戰說完便要轉身離開,只是剛抬腿走出一步,他似乎又想起什麼來。

「差點忘了,那個狐狸面具借來一用。」

面具其實不在南溪身上,早在進了飛仙閣以後便摘了下來讓青梔拿著了,但祈戰就是要問南溪要,南溪只得看向一旁的青梔,後者捂著嘴偷笑,麻溜的將面具遞給他,再由他轉手到祈戰手中。

祈戰把玩著那個玉面狐狸面具,頗為不爽的嘖了一聲:「糟蹋了……」

他聲量很小南溪沒聽清,只隱約聽到了糟蹋兩字,還以為祈戰是在嫌棄他戴過了糟蹋了面具。

南溪臉色緩緩沉了下去,心中隱隱刺痛。

祈戰並未注意到南溪的神情變化,他說罷又示意青梔將那串糖葫蘆也給南溪,在南溪莫名其妙的目光中說了一聲:「乖,等孤回來,別亂跑。」

而後抖了抖衣袖揚長而去,留下南溪垂眸盯著那紅彤彤的糖葫蘆腹誹。

說什麼別亂跑,他倒是想跑,那也要他腿能跑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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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後溫度上升,又是酒足飯飽過後,參加遊園會的人數不減反增。

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行穿著華衣錦服的宮人婢女十分的扎眼。

祈戰走在最前頭,一身龍紋玄衣氣度不凡,盡顯上位者的姿態。

就是這麼一個尊貴非常的人物,竟屈尊降貴的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青年,還高調的出現在遊園會上行為舉止親昵,好似就是在向世人宣告那青年與他關係匪淺一般。

鈺京的百姓都知道他是誰,沒人敢靠近祈戰一行人,都是躲得遠遠的,直到他們一行人走遠了,才敢鬼鬼祟祟的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

「沒想到那暴君居然有龍陽之好。」

有個書生模樣的男人唏噓不已,瞧著祈戰幾乎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的眼神既不屑又隱約有些嚮往。

他身旁的油頭肥耳的胖子嘿嘿一笑:「也不知那青年是誰,身體不健全都能讓皇帝這般寵愛他,想必是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哄得皇帝歡心罷?」

他話音剛落下就被另一個人捂了嘴。

那人緊張不已的四處張望,發現沒人聽到他們說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才狠狠的鬆了口氣。

那胖子瞧他這見了鬼的模樣也忍不住緊張了起來,他壓低聲音說:「他們都走遠了,你怕什麼?」

那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快別胡思亂想了,那青年是當今聖上的皇八子!」

胖子與書生同時一愣,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當意識到他說的是南鈺國的八皇子後不由得震驚不已的瞪圓了雙眼。

「那狗皇帝不是帶著他的妻兒親信都難逃了嗎?」

他們自然不信,所有兒女都帶走了,怎麼獨獨留了個皇八子,還讓他被晉國那暴君被抓了。

這南鈺國的八皇子卻成了敵國新帝的禁.臠,那不是將皇帝乃至整個皇室的臉面都撕下來扔地上踩嗎?

兩人頓時噤若寒蟬,期期艾艾的看著那人:「你怎麼能肯定那是八皇子?」

那人道:「我姨母以前是宮中的宮女,她曾見過八皇子,說是雙腿殘疾不良於行,樣貌是一等一的貌美,只是不受寵打小就在冷宮裡養著,那狗皇帝走的時候壓根就沒想過帶八皇子走。」

「什麼人能讓那暴君親自盯著,還跟八皇子狀況九成相似,除了那八皇子我想出還有誰。」

「那暴君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你兩收斂些,仔細禍從口出。」

他匆匆告誡完了人就趕緊跑了,好似跑慢了就沒了性命一般。

書生與胖子一看,頓時也是惶惶不安的走了,只是他們剛轉入人流較少的巷道就被人從後頭近了身,而後捂著口鼻封住驚呼,一刀抹了脖子。

另一邊,祈戰閒庭信步的推著人轉到了一家戲院門前,他前腳剛停下,後腳就見幾個穿著樸素衣裳打滿補丁的漢子推推搡搡,速度極快的衝到了身旁。

隨行的侍衛立馬拔了刀,只是還不等他們呵斥驅趕,那些漢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下一瞬圖窮匕見,紛紛自腰間抽出掩藏起來的軟劍,招招都是奔著取人性命去的殺招。

除了這幾人以外,人群之中又躥出數十個殺手。

「護駕!護駕!」

「殺人啦!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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