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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機:今天晚上還打嗎?

哄睡機:我保證這次你不掛斷的話我絕對不會掛斷。

哄睡機:唉。

……

活動結束解散回到寢室,冬絨拿鑰匙推開門。

她的兜里裝著第二天活動要用的經費,之前清點過,幾筆散錢加起來一共是一百元整。

幾個男生怕遺失了,一致決定放在她這裡保管。

身上因跑動而出的汗已經變冷,後背的衣服濕津津地黏在身上,渾身都不太舒服。

冬絨收拾了一下東西去澡堂洗了個熱水澡。

本來以為洗過澡會舒服一些,沒想到身上各個關節還是隱隱作痛。

她胡亂吹了下頭髮就躺進了被窩,幾乎是剛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這覺睡得格外實沉,也格外不安穩。

半夢半醒間,冬絨總覺得宿舍陽台的門敞開了,冷氣颼颼地往屋裡灌,即使是已經將身上的被子努力裹緊也無濟於事。

她努力想掙扎坐起來關門,眼皮卻好似有千斤重,怎麼睜也睜不開。

喉嚨升起一股缺水的渴意,疲憊感從四肢百骸上涌,關節的酸痛感令她不舒服地出了一身汗。

等到冬絨好不容易從夢境中掙扎醒來,外面的天已經灰濛濛地亮起。

她嗓子幹得快冒煙了,連肌膚都在發燙。

她起身緩了緩,發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呆,之前寢室里有人在的時候,覺得不舒服還能互相照顧。

現在周圍床鋪都空蕩蕩的,無論做什麼事都只能夠自己動手。

孤獨感再一次如潮水般將冬絨包裹,她拾了拾力氣,抬起脫力酸軟的手,掙扎著下床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喝過熱水之後,身體的症狀減輕了一點。

她從抽屜里翻出溫度計,給自己測了□□溫,38攝氏度。

從小到大她都體質很好,很少生病,發燒的次數更是寥寥無幾。

僅有的幾次發燒,也只燒了一兩天就痊癒了,甚至沒去過醫院。

爸媽從小就誇她省心好帶,她也覺得生病無非就是難受一兩天,算不上什麼大事。

冬絨翻找出之前備好的感冒藥和發燒藥,也沒仔細看說明書里的用量用法,一股腦地將藥片塞進嘴裡咽下。

吃完藥她陷入了很長一陣的清醒時間,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馬上六點了,距離集合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

不如就趴一會兒好了。

冬絨將滾燙的臉埋入臂彎。

可能是最近一直感冒,加上昨天跑步出汗後洗澡,不小心著涼了才有點發燒。

她原本想請一天的假,而後忽然想到他們四個人的經費都在她這裡,如果她不去的話,其他的三個人估計會很難辦。

將近七點鐘的時候,她又測了一次體溫。

吃完藥後的體溫已經有點降下來,轉成低燒。

冬絨簡單洗漱了一下,換好衣服,將那些藥都收拾到包里,準點出發。

今天的活動是要乘坐大巴去校外的公益老年福利院裡幫忙打掃衛生和完成找人遊戲。

一上車,冬絨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已經被幾個學姐拉上大巴。

「進去之後自己找位置坐,等下會點名。」

冬絨點了點頭。

前面的那幾個座位都已經被早到的幾個人占了,她一路往后座走。

忽然聽見有道聲音在喊她的名字。

「這邊!冬絨!來這邊!」

冬絨順著望過去,看見了方科的臉,他的周圍還坐著周枕景和范溫茂。

她振作了一下精神走過去,笑眼彎彎地和大家打招呼:「早上好啊大家!」

「早,」方科愣了一下,「你嗓子怎麼啞成這樣啊?」

冬絨清了清嗓,連自己都沒想到聲音會變成這樣。

她偷偷瞟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周枕景,發現後者也正一臉專注地盯著她看。

「哦,感冒有點加重了,」冬絨隨口扯了個藉口,她有點不自在地扯了扯臉上的口罩,「我已經戴了口罩。」

「吃過藥了嗎?」周枕景開口問。

冬絨點頭:「吃過了。」

「空腹吃藥不好,下次還是先吃點早餐吧。」

冬絨笑眯眯地攤開手:「趕緊讓我看看今天又發什麼早點了。」

一個沉甸甸的打包盒被放到了她的手心。

冬絨低頭一看,是一盒蝦餃,她錯愕地抬頭看向面容平淡的周枕景。

「我們學生會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哪能啊,」方科已經打開自己那份大快朵頤,「是我們周哥自費給我們開的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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