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枕景:……不知道。
周枕景:我暫時還不敢讓她知道。
卓晉:那就用這張臉去接近她, 勇敢地做小三!
卓晉:那句話叫什麼來著。
卓晉:別人當三自甘下賤,兄弟當三別被發現。
卓晉:而你,我的好舍友周枕景, 當三簡直就是傾城之戀!
周枕景:她已經放寒假回家了, 我也沒那個機會去插足。
卓晉:那就每天和她聊天!讓她沒有時間去找那個男狐狸精!
翟哲成:想開點, 說不定她只是最近忽然想談戀愛了, 一時興起。
周枕景:唉。
周枕景:我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
周枕景:我都道歉了,上次背著我開小群的事可以和我坦白了吧。
卓晉:噢?
卓晉:什么小群?
卓晉:沒聽說過。
晁文: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要再繼續裝傻了。
晁文:其實卓晉偷偷背著你開了個小群。
卓晉:我草!
卓晉:晁文, 你這個賣隊友的陰險小人!
晁文:我和你可不是隊友。
晁文:四個人五個群的宿舍能有什麼隊友?
卓晉:什麼五個群?
卓晉:什麼意思? ?
翟哲成:意思就是其實每個人都有小群。
翟哲成:猜到了。
翟哲成:這下大家都扯平了。
卓晉:啊啊啊啊啊啊阿
卓晉:為什麼我也有? ? ?
卓晉:太傷心了! ! !
晁文:裝完了沒有^^
晁文:其他三個群群主難道不是你?
卓晉:嘿嘿。
周枕景:我其實還是對群聊名字比較感興趣。
晁文:我也是呢^^
晁文:說說看。
卓晉:別別別,這可不興知道啊!
卓晉: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急事。
卓晉:先下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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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體才大病初癒,冬絨放假回家以後又被迫在床上躺了三天,無比舒坦地享受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皇帝生活。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龔女士本就不多的母愛終於消耗殆盡,她將狗繩往冬絨手裡一扔,忍無可忍地爆發道:「冬絨!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給我下去遛狗!」
冬絨被吼的撓了撓臉頰,耷拉著肩膀毫無氣勢地接過牽引繩,牽著家裡的狗去玄關換鞋。
身後的龔映娜還抱著臂嘮叨數落。
「你看看你昨天才動彈了幾步?被七步蛇咬一口都不一定能毒發。」
「床這麼好賴,你乾脆就和床粘在一起得了!」
「今天不遛夠一個小時,你就別給我回家!」
剛踏出家門,門就在身後被「啪」一聲重重關上,冬絨腦後的軟發被帶起的風吹起又落下。
她長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眼身側滴溜溜睜著眼睛乖乖吐舌頭的金毛,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走吧,我們出門。果然只要是放假,呆在家裡超過兩天就得挨罵。」
冬絨牽著狗下電梯。
廣港的冬天嚴格意義上來說都不算冬天,更像是秋天。
傍晚出室外只需要穿一件秋季毛衣和一條及膝的短裙子就足夠了。
冬絨乖乖聽媽媽的話遛了一陣的狗,太久沒遛,她的體力有點跟不上,很快就跑不動了。
她找了片十分空曠的草坪,將狗繩暫時解開,讓小暑撒歡自由活動。
自己則坐了下來,遠遠看著它玩耍。
她掏出手機,無比熟練地點開了一個名片,手臂支著腦袋對著屏幕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幾天她都在為找一個完美的藉口加上周枕景微信而苦惱,為此還專門請教了幾個平時看著很會聊天朋友。
只是周枕景的朋友圈一片空白,得不到任何可以用來套近乎的有利信息。
幾個小姐妹提供的藉口也非常套路化,一看就目的非常明顯,「聊騷」這兩個字都快從句子裡透出來了。
他在學校里這麼受歡迎,應該會覺得這樣的聊天很無趣吧。
冬絨苦惱地抓了抓頭髮。
正絞盡腦汁的關頭,忽然感覺到有個毛茸茸的腦袋忽然拱上了她放在地上的手腕。
她定睛一看,小暑嘴裡叼著只拖鞋,正興高采烈地對著她拼命嗚嗚叫邀賞。
冬絨眼前一黑,一把拽住它的狗頭,試圖將東西從它嘴裡掏出來,她抓著它的小狗臉訓斥:「小暑, No !把東西放下!」
金毛犬聽懂了主人的命令,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將東西吐了出來,放在了地上。
沒過多久,這隻拖鞋的主人就急匆匆地找上門來。
冬絨看著他單腳蹦過來的狼狽姿勢,想笑又不太敢,只能憋著氣,低下頭連連道歉。
那喘著粗氣擺了擺手:「沒關係,小姑娘,謝謝你幫我撿回來。」
他踩上拖鞋就離開了。
這只不過是遛狗中途的一段小插曲。
但冬絨聽著這句話卻靈光一閃,困擾了她多時的問題忽然迎刃而解。
對啊。
她不能總是抱著刻意接近的目的去聊天,而應該從一些彼此有交集的事情入手。 =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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