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我難受……」
好狼狽,好可憐。
她這樣想著,終於紆尊降貴地在他身上揉了下。
有什麼好像壞掉了,一股一股地吐著粘稠溫熱的水,讓她想起受到刺激的貝類。
呼吸更加急促凌亂,他不自覺地迎合,幼嫩細滑的掌心收緊,在即將抵達的前一刻,她忽然抽出領帶,三兩下,從頂端纏到了根部。
臨門一腳被叫停的滋味確實不好受,他像脫水的人,睜著一雙朦朧委屈的小狗眼,額發、眼睫……真是哪裡都濕。
她歪頭看了會兒,很好心地低頭親了親他:「說,之前哪裡錯了?」
聞也雙眼失神迷茫,慢吞吞地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說:「哪裡都錯了。」
宋昭寧遺憾地搖頭:「不誠實的回答。」
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個親吻都是討好,原本清冷聲線已經啞得不能聽,軟而濕熱的唇瓣貼著鎖骨、前胸,最後膽大妄為地撥開了睡袍,反覆地親吻和舔咬。
她一手控著他,另只手修長白皙,就在他緊繃堅硬的腰腹位置打轉,偶爾很壞地屈指彈一下,他立即頭皮發麻,脖頸向後仰。
「今天李總問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怎麼回答?」她笑。
這種時刻很難思考,手心裡的肌肉猛地收緊,那幾乎是需要咬住下唇才能控制的聲音了,他埋首在她肩窩,聽起來真的要被欺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