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有引誘似的在她耳邊低語:「誰讓我們十七惦記這麼久了呢。」
語落。
他的吻也伴隨著細密的刺麻感來到了她的脖子、鎖骨、胸口……
她像是想找什麼支點一樣抓著他的腦袋,也忘了剛剛被他打斷的話是什麼了,只能隨著他的節奏走。
屋內還開著空調,明明還是跟之前一樣適宜的溫度,但是這會兒她卻仿佛置身在酷暑天,焦灼難耐極了。
祁樾抱著她來到了臥室。
兩人的衣服早已所剩無幾,她的後背貼到了床上,承受著新一輪他鋪天蓋地的氣息。
這個房間她已經住了有些日子了,好像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看天花板是什麼樣子。
雖然,這認真中也有八分在走神。
這個四件套是她現有里最喜歡的一款,質地柔軟又親膚,可是此刻她卻覺得像躺在沙礫之上,沒有一處是舒適的。
客廳還有未關上的電視,明明之前聽的那麼清楚,可現在耳朵里卻全然聽不到這個聲音,像是失聰了一樣。
她這麼喜歡他身上的這個味道,可此刻她卻覺得今天未免也濃郁的太過分了點。
像是鑽進了什麼薄荷和松香的製造工廠一樣——
她真的、快喘不過氣。
祁樾的身體灼熱滾燙,半濕的頭髮冰冰涼涼的總是不經意間碰到她的皮膚,兩者交替不斷把她一次次拉回現實又逼回夢裡。
她終於找回了一些殘存的理智,半睜開眼看他,他的腦袋此刻亂蓬蓬的,白皙的臉這時像是附著一層粉,那個帶著耳扣的耳朵也是如此。
許吟涓迷迷濛蒙間掃向他的腰腹,似乎有一行黑字,像是…紋身?
可是還沒等她問。
祁樾就發現了她在走神,他咬了下她的耳垂不滿道:「你不專心。」
「……」
她明明很專心,滿腦子都是他……
許吟涓眨眨眼,運用著禮尚往來的原則,開始學著他專心親他的脖子、耳朵和鎖骨。
……
親到喉結的時候,祁樾悶哼了一聲,像是極其難耐似的鎖著眉,呼吸也變得急促,仿佛她的每一下都是折磨一般。
隨後他就跟再也無法忍受一樣奪過了主動權,開始對她更強烈的侵襲。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
她聽到他打開了她口中那個抽屜,然後她睜開了已經充滿霧氣的眼睛。
祁樾翻了一會兒,選中了一個後,他撫摸了一下她的眼尾,貼到她耳邊說:「開燈嗎?還是關燈。」
「……」這不廢話嗎?許吟涓瞪了他一眼,但此刻沒有半分威懾力仿佛只有嬌嗔,「當然是關燈…」
「我這不是怕你不滿意嗎?」祁樾看著她的樣子勾了勾唇隨即把燈關上,然後手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畢竟你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我,關燈豈不看不見了?」
「……」
她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他之後的動作雖是很輕,但是卻無比折磨。
她覺得自己掉到了雲朵里,就這樣陷了進去。
祁樾在溫柔地安撫了她之後,開始一絲一縷地攻城略地。
對她如狂風暴雨般的愛意仿佛在這一刻凝聚,同時襲來的還有那陰暗的破壞欲,剎那間吞噬了所有愛她的理智。
幽暗讓她周身的一切五感都在無限放大,包括這從不曾感受過得疼。
這個疼痛感讓她想起了自己斑駁的手腕,也想起了大三那次她失去意識前腦海中出現的事。
其實那瞬間她有點後悔,如果就那麼離去,她應該想辦法抱他一下才對。
這樣想著,她仿佛真的回到了那一刻,所以不免又抱緊了他一點兒。
她總以為他這樣溫暖的人她只能走到陽光下才可以擁有。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他從來不需要她走出來。
因為他會包容她的一切。
如果她是白晝他就是太陽如果她是黑夜他則化身為月光。
她也總以為不管他喜歡誰都會幸福,卻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只想要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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