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景純看著他,心跳不知道怎麼加快了些。
不懂他什麼意思。
「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曖昧了。」接著林景純道:「要不我叫任雙月來陪你?」
她記得晚上的時候不是叫任雙月等他約會嗎?
朴風瀾聞言發出一聲嗤笑。
接著他問:「怎麼?你吃醋了?」
「不是。」林景純搖搖頭,「我只是覺得……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再去和其他女生約會不太好吧。當然我沒有要評論你私生活的意思。」
聽後,朴風瀾笑意更大, 但卻未達眼底。
「林景純,你蠢得可以。」
林景純覺得他好像有些生氣了, 冷冷的氣場,令她有點害怕。
她本意並不是這樣。
朴風瀾沒看她, 兀自開口:「我撒了兩個謊。」
林景純訥訥,「什麼?」
「第一,那天給你打電話的小孩是我妹。」
原來不是孩子……也難怪,林景純從來沒有聽他說過他還有一個妹妹。
「第二呢?」她不自覺問。
朴風瀾沒再說:「你自己想。」
「剛剛我說任雙月的事,不是想對你評頭論足,你別介意。」
朴風瀾看著她,「要是我介意了呢。」
他的話總是不明不白,繞是林景純再遲鈍,也能猜到朴風瀾的舉動是什麼。
她小心開口:「朴風瀾……你是不是,還對我抱有期待?」
朴風瀾的臉色微不可查地停頓一下,卻還是被林景純捕捉到。她幹什麼非得在這個節骨眼提這個話題,話已出口後悔莫及。
「算了,你當什麼都沒有聽到吧。」她很快轉過身。
「這麼怕我?」
朴風瀾看著林景純的舉動,沒有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反而問道:「林景純,你怕什麼?」
「我沒有。」林景純又慢吞吞轉過身。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的眼是陷阱,誰見誰入局。
朴風瀾的聲線淡淡,「我說過了,我和你的事已經是過去了,也不會非你不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無可替代?」
林景純垂著頭,捏著袖子,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瞬有點說不出的悵然。
好像所有人都在走,只有她在原地一樣,她已經被光明拋棄了。這種拋棄不是情感上的困局,而是生活里的一種無奈。
接著,她開口:「這樣就好,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
「我也覺得,於情於理我都對不起你,六年前我在北京不告而別,現在我應該向你道歉,我不奢求你的原諒,這樣說清楚,還能坐朋友就是最好。」
「做朋友?」朴風瀾笑了。
「是啊。」
「你真的就這麼容易可以放下。」他忽然這麼來一句。
林景純低下頭,還是說:」是。」
他不說話了。
沉默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遊走。她能明顯感覺到,朴風瀾情緒不高。
他是病人,受了重傷,林景純是不想他心情不好影響傷口恢復,她走過去,又聽見朴風瀾說了句,「你的心真是石頭做的。」
林景純也沒有說話,或許是吧,她不否認,可是喜歡又能怎麼樣呢,非得糾結這個嗎?她的人生只能想,不能做,活像一個木偶。
「對不起。」
林景純又道了歉。
「我不想聽這個。」朴風瀾忽然煩躁起來,「你走吧。」
「去哪兒?」
「你不是要看你的朋友嗎?」
「我不去了。」林景純偷偷看他表情,「我在這里陪著你。」
「別了吧。」朴風瀾的話有種嘲諷味,「我怕我舊情復燃。」
他說話不中聽,林景純還是好脾性地受著了。她想,他不算壞,其實是個十足十的好人,他對她的好她記得,壞的人自始至終只有她罷了。
她又湊近了一些,「你生氣了?」
「沒」字還沒說出口,林景純忽然踩到地上滑了一下,整個人直直往朴風瀾身邊倒去。
林景純不想壓到他的傷口,在關鍵時刻偏移了身體,一條腿跪在地上。
朴風瀾眼疾手快把她穩住,輸液針卻因為猛烈動作掉落。
林景純因為他扶住了自己,所幸沒有傷到哪裡,而朴風瀾此時握著她的手腕,忽地眉頭一皺,因為他摸到一道鼓起的東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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