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台邊去?」
朴風瀾來了勁,在她耳邊廝磨。
「不……」字還沒說完,林景純一陣驚呼,就已經被朴風瀾抱了過去。
浮光躍金的街區,流水游龍映入眼帘,像一條稠麗的黃金牽引著熙攘的人群。整個倫敦繁華而又輝煌,林景純將自己交於身上這個人,與他沉淪往復,像是和整個城市一起顛倒。
「我喜歡這裡。」
朴風瀾親了一下她的耳朵。
這裡?
是指倫敦嗎?
林景純意識開始模糊,直到最後看見天空翻起魚肚白,她才知道朴風瀾口中的「這裡」是窗台。
*
林景純第一次體會到這種事的食髓知味,朴風瀾和她在酒店呆了三天,每天都從早到晚。
林景純叫朴風瀾該忙自己的事了,朴風瀾勾著她的頭發,轉圈,「在你身邊才有頭緒。」
「所以你知道解決方案了嗎?」林景純問。
朴風瀾嗯了聲,「想好了。」
「不過這次的行動很危險,我這幾天必須忙完才能來找你,因為他們會打探到我的行蹤,如果我一直待在這裡,可能會讓你有危險。」
這些天林景純也聽了一些關於朴風瀾的事,只是沒想到他的叔叔朴堅是如此心狠手辣,「竟然連親侄子都下這麼重的手……」
朴風瀾哼了聲,「血緣關係只是維持利益的紐帶,這個利益一旦發生改變,他當然要斬草除根。」
林景純說:「反正你一定要小心。」
朴風瀾親了下她,「有你在,無論怎樣我都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不會讓你擔心。」
林景純靠在朴風瀾懷裡,說了句好。
*
岑真失戀之後,有一段時間一蹶不振。她辭了職,不想再看見管東澳。
最後一次聯繫她看見他沒過多久就換上了情頭。
岑真兀自笑了笑,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當她還在糾結管東澳是不是第一次的時候,人家只是拿她玩玩而已。
岑真換了一個城市,重新找了個工作,上班第一天,她快遲到了,去打卡的地方的時候,她連忙跑過去,卻被一個身影矯健的男生搶了先,岑真氣急,跟在那個男生後面破口大罵,而當男生回過頭時候,她又愣了一下。
「文……文緯?!!」
文緯叼著一塊麵包,吊兒郎當看向岑真,多年未見,她還是娃娃臉,還是大眼睛。
也還是……這麼蠢。
「怎麼,見到上司,不打個招呼?」他道。
岑真被氣笑,她沒想到文緯會跟自己一家公司,說起來已經多久沒看見他了,好像畢業之後也是沒有聯繫了吧。
「上司?就你?打雜得還差不多。」岑真嗤笑一聲。
雖然很久沒見,但兩人還是一見就掐,絲毫沒變。
文緯呵呵兩聲,沒有說話。
等到了上面,有人看見文緯,對他點頭哈腰,「經理好。」
文緯朝岑真得意地一笑。
岑真簡直驚呆了,這個啥比,憑什麼混得這麼好?
待人走了之後,岑真也準備回到自己的工位。
文緯忽然勾住她的肩膀。
岑真嚇了一跳,看著其他人,還好他們都在忙自己的事,沒有注意到這邊,她拍了下文緯的手,「放手!你干什麼!」
文緯沒動,「這下相信我是你上司了吧?」
「……」岑真無語至極,「我明天就辭職。」
「要賠違約金的。」
「那你想干什麼?」
「這就是你跟上司說話的態度?」文緯挑了下眉。
岑真咬牙切齒,小聲道:」混蛋。」
「大聲點,沒聽清 。」
岑真受不了了,「你就欺負我吧!你欺負死我好了!」
岑真一向是個大嗓門,文緯連忙捂住她的嘴,說:「還是這麼祖宗。」
接著看著岑真,又道:「誰說要欺負你了,之後哥罩著你不行啊。」
*
朴風瀾攢了一個局,把朴家的人都召集到了這邊 。
他站在台上,穿著得體的西裝,很好的一個領袖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