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發現今天的蘇里將軍好像有點不一樣,他頭盔帶得特別嚴實,還用布蒙住了臉,只露出一隻眼睛。
現在又不是寒冬,裹得這麼嚴實,不悶嗎?
莫多婁沒那麼多心眼,直接騎著馬過來,「蘇里,你這是幹什麼?」他指著蘇里的面巾問。
蘇里瞪了他一眼,不理他,直接走開了。
莫多婁撓撓頭,不懂他這又是在鬧什麼脾氣,不過蘇里跟叱干拔列一樣,脾氣也壞得很。
一直到中午休息用飯,蘇里還是不肯摘下他的頭盔和面巾。
「蘇里將軍,你不把面巾取下來怎麼吃飯啊?」有人問。
蘇里聞言,瞪了對方一眼,奪過他送來的烤饃餅,逕自朝人少的地方去了。
他左右看了看,沒什麼人,也沒人注意自己,這才背著人小心解開面巾啃起饃餅來。
「哈,蘇里,我就知道你偷偷摸摸的肯定沒好事,現在被我逮著了,原來你是臉受傷了不敢見人。」
叱干拔列突然跳出來,嚇了蘇里一跳,他飛快捂住臉,一邊揮開叱干拔列。
「滾開!」
「蘇t里,你臉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叱干拔列興奮地追問,嗓門大得跟牛皮鼓一樣。
蘇里捂著臉,死死瞪著他,眼睛都要冒火了。
眾人都被叱干拔列那句話吸引過來,紛紛朝蘇里臉上瞧去,這時他再捂著也沒什麼意義了。
叱干拔列這個大嘴巴,看他不打爛他的嘴。
蘇里惱羞成怒,再也顧不上別的,朝叱干拔列撲了過去。
叱干拔列的傷還沒好,可他也不怕蘇里,就這麼揮著拳頭迎了上去。
兩人你一拳我一拳打了起來,眾人連忙上去勸架卻根本勸不住,看他們打得不死不休的架勢,有人趕緊去請拓跋驍。
拓跋驍聞言,一言不發沉著臉走到兩人打架的地方,趁兩人纏在一起,五指成爪,一手抓起一個重重丟到地上,兩人就這麼被分開了。
「你們是嫌這一路沒有了敵人太輕鬆了是嗎?」拓跋驍冷聲斥道。
「王,我錯了。」
叱干拔列和蘇里不敢辯駁,恭敬地跪在地上認錯。
拓跋驍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掃視他們,冷冷投下一個警告的眼神,如果再犯,絕不輕繞。
被教訓過後,叱干拔列不僅不氣餒,反而仰頭大笑了起來,「蘇里,你的臉是被那隻大鳥抓的哈哈哈。」
「你連一隻鳥都打不過哈哈哈!」
「哈哈哈……」
他笑得前俯後仰根本停不下來,蘇里的臉卻越來越黑,越來越黑,要不是剛被王教訓過,他絕對,絕對要殺了叱干拔列。
啊啊啊啊!!!
叱干拔列光自己嘲笑還不夠,還要到處去宣揚,甚至覺得自己臉上的傷疤都不算恥辱了。
他臉上的傷好歹是王親自打的,而蘇里,居然是被一隻鳥抓的,相比起來,蘇里比他更丟人哈哈哈哈……
蘇里簡直要氣炸了,他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
叱干拔列,還有那隻鳥,哼,總有一天他要將自己受的恥辱討回來。
蘇里望著馬車頂的靈霄,露出一個不善的眼神。
姜從珚原以為靈霄會再次飛走,沒想到它竟然一直留了下來。
猛禽擅長飛行,但它卻十分懶惰。
趕路的時候它根本不自己飛,反而蹲在她的馬車頂搭順風車,只有到了晚上才會去抓獵物吃。
等後面姜從珚餵過它幾次肉乾後,它連獵物都不想抓了,每天到了飯點就在她跟前守著,用那雙通紅的眼珠看著她,還跟小時候一樣嗷嗷待哺,讓她一時都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看這架勢,它應該是決定留在她身邊不走了。
拓跋驍觀察了靈霄幾天,確定它是通靈性的不會攻擊她後才允許她單獨接觸它,不過他大概是看不慣它吃白食的模樣,於是跟姜從珚提議。
「王庭中有擅長養鷹的人,到時我讓人幫你馴它,給你當個護衛。」
這種猛禽馴得好的話,戰鬥力不亞於一個兇猛的男人,尤其是它還能飛,就更有優勢了。
她身邊的護衛只有個叫張錚的男人,本事也不怎麼樣,至於女僕,柔弱得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不要說保護她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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