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就想往她浴桶里鑽, 被她拒絕了, 現在整這一出,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男人沒安好心。
氣血上涌,臉皮瞬間就燒起來了,原本粉白粉白的臉蛋,紅得幾乎要滴血。
「你放我下來。」姜從珚用拳砸他肩膀, 卻像砸到了石頭上, 真硬。
她又羞又惱,簡直不知該怎麼面對眼前的場景。
她不停掙扎,男人倒是順從地將人放到了地上。
她腳一踩到地上,轉身就要朝外走,拓跋驍趕緊把人撈了回來摟在身前,雙臂縛著她的削肩。
他問:「不是要洗澡嗎?走什麼?」
「……」
「不、洗、了!」她恨恨地說。
「不洗了?」拓跋驍奇道, 「你平日不是很愛潔, 我身上一點點汗都嫌棄,你剛才還說熱, 流了汗,不洗澡睡得著?」
他是故意的,故意這麼說, 語氣實在欠打,姜從珚簡直恨不能把他的嘴縫起來。
「我本來有浴桶,你給我換回來。」
「大點兒不好嗎?」
「……這是大小的問題嗎?」姜從珚面無表情地說。
拓跋驍嘿笑了聲,將她掰過來看著自己,俯身把臉湊過去,「你也知道我想幹什麼。」
低沉的嗓音帶著些許粗糙嘶啞的顆粒感,加上男人俊美又渴望的模樣,在這個氛圍下竟格外性感又色氣。
姜從珚咬著唇不說話。
拓跋驍繼續靠在她耳朵邊低哄,指了指浴桶,「試試?」
「不要。」女孩兒依舊堅定拒絕。
「試t試嘛。」
「不……」
她還要拒絕,男人已經不給她機會了,直接扯起她腰間的系帶,修長有力的指骨勾住一扯,腰擺就鬆開來。
「再磨蹭,一會兒水就涼了。」
她手忙腳亂地去擋,卻連他一根手指都掰不動。
不知怎的,她忽然憑空想像起男人叫人去打浴桶的樣子,真不知道他當時怎麼開的口,木匠聽了他的吩咐又會怎麼想,這麼大一隻浴桶,都趕上一個小湯池了,怎麼都不像用來正經沐浴。
她越想越羞憤,表情都有些悲壯了。
「怎麼了,真的就這麼不願意?」拓跋驍看她都要哭了,只好暫時停下哄一哄,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撫她脊背。
他今晚自然不會放棄,但也想她心甘情願些。
「這麼大一隻浴桶,你叫別人怎麼想?」姜從珚低聲說。
「我管他們怎麼想!」他渾不在意地說,「再說,沒有這個浴桶,他們就不知道我們做那事兒嗎?我們是夫妻,多親熱些又怎麼了,那些妻妾成群的,還同時馭兩女呢,他們也不覺得羞,還當著大家炫耀……」
「別說了。」姜從珚趕緊捂他的嘴。
話糙理不糙,可他的嘴也太糙了。
拓跋驍見她臉色似好些了,又說,「自你嫁給我,你要什麼我都依著你,我也沒要你別的,就這一件事你都不給我?」
男人平時話不算多,可偏偏在這件事上,歪理一套又一套。
姜從珚說不出反駁的話了,拓跋驍除了在床上過分些,其餘事情上對她幾乎是千依百順,就算在床上,她實在難受拒絕他後,他也沒強來。
她能這麼快將產業和勢力發展起來,離不開他的支持。
哪能只讓人付出不給點回報的,可她又確實覺得太羞恥放不開。
男人一邊說一邊看她反應,見她慢慢垂下手,便猜她默認了,手指不安分地動了起來,三兩下就剝開來,跟剝筍似的,露出裡面白生生水嫩嫩的細肉,他眸色瞬間暗了下來,又扯掉自己的,抱著她跨了進去。
沾到水的瞬間,姜從珚突然瞪大眼:「頭髮!」頭髮還沒挽起來。
拓跋驍:「……」
他看過去,果然,肩膀以下的發梢都被水打濕了,此時正飄在水中。
她今天的髮型,披下的頭髮比較多。
拓跋驍難得尷尬了下,是他太急忘了。
「等會兒結束我給你擦。」男人只這麼說,然後就將她拽到了自己懷裡。
浴桶足夠寬大,便是拓跋驍這麼高大的體格坐在其中都還有剩餘。
男人壓過來,姜從珚被他抵在浴桶邊沿。
他還沒用力,又聽她嬌嬌柔柔地說疼。
「疼,後背硌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