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桉腰很酸,腿也痛,甚至不知道是因為哪個動作,她腹部的肉也是收緊發脹的。
到了最後,她一手抓在薄軼洲的右臂,另一手拍他,很惱怒的:「我宣布今天結束了。」
薄軼洲撥了下她的面頰,低頭親吻:「你宣布沒用。」
第二天一早醒來,她揚手從枕下抓響鈴的手機,腰間被人圈住,被人攬在溫暖的懷抱里。
她按亮屏幕看了時間,隨後靜神望向天花板,才再是側過頭看身旁的薄軼洲。
只是第二次而已,她好像就已經習慣了從他的懷裡醒來。
抬手推了推還在睡夢中的男人,被他握住手,一整晚沒喝水,她嗓音有些干啞:「你醒了?」
薄軼洲指腹習慣性地撫了撫她的手背,圈住她的腰往懷裡攬,之後眼皮惺忪,睜開。
房間裡的光線讓他微微眯眼,隨後他鬆開她,翻過身,平躺,單手搭在額頭,緩聲:「嗯。」
昨天晚上最後誰也沒吃飯,向桉是累了,實在想睡覺,薄軼洲在飛機上簡單吃了飛機餐,沒有吃飯的欲望,索性和她一起睡過去。
「你今天還去公司嗎?「她推推一旁的人。
她記得她昨天才問過,得到答案,他上午不去,下午才去。
薄軼洲搭在額頭的手拿下來:「嗯,上午不去,下午有個和政府的會。」
「好爽。」向桉由衷感嘆,她今天事情挺多,要忙一天。
在她心裡沒有什麼能比早上不去上班,在家睡個懶覺爽。
薄軼洲失笑:「爽什麼?」
向桉從床上爬起來,從床尾撿了薄軼洲的睡衣,看也沒看,直接扔到薄軼洲的臉上:「你不懂年輕人對睡懶覺的執著。」
蠶絲的睡衣被扔到臉上,有一絲涼意,薄軼洲抬手抓下來,撥了撥頭髮,坐起。
也就她有膽子天天這麼對他。
「不和你說了,我要去上班。」向桉從床上下來,踩上拖鞋,打算往浴室的方向去。
「等會兒。」薄軼洲抬手拉住她。
向桉已經從床上站起,被他拉得停住腳,轉頭看向他。
薄軼洲掃視兩眼她的脖子,還是有痕跡,但控制了力道,比前幾天那次輕一些。
「記得用遮瑕。」他這次已經記得她的那個化妝品的稱謂。
「.........」向桉沒低頭往自己脖子看,也知道他在說什麼,「知道了。」
說完胳膊從男人手裡抽出來,轉身往浴室去。
男人的聲音在她背後幽幽響起:「用完給你買。」
向桉忙了一天,下午五點提前下班,先和紀以璇見面,在一起去博安找薄軼洲。
好長時間沒吃火鍋了,她有點想去,火鍋要人多才能吃起來,現在她和紀以璇,再加上他正好三個,也夠了。
刷了卡,用薄軼洲的專梯上到他辦公室那層,剛從辦公室出來,還沒走幾步,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叫嚷聲。
聽聲音是個中年男人,聲音渾厚。
向桉稍稍皺眉,這層只有薄軼洲的辦公室,按道理說沒有他的允許一般不會有不相關的人上來,更不會出現鬧事的情況。
紀以璇正在刷自己的學院資訊,落了向桉半步,等再走近才聽到吵嚷的聲音。
她收了手機,拍了拍向桉的胳膊,問她:「什麼情況?」
向桉皺著的眉心沒有舒展開,幾步路的距離,兩人已經走到了秘書辦前。
林輝不在,應該是跟著薄軼洲一起去政府開會了,秘書辦前站的小張跟向桉關係也不錯,看到她,幾步迎上來,他臉色稍有為難,解釋:「是陳茵的舅舅。」
用段啟呈這層關係之前,陳茵的學校安排是林輝讓小張做的,包括聯繫醫院和復建,所以小張對陳茵的情況也比較了解。
但他不知道的是向桉並不認識陳茵。
向桉眉心稍擰,想起昨天那頓午飯,從段啟呈和段霖的對話里聽到過這個名字。
對方的舅舅能鬧到薄軼洲的辦公室,證明薄軼洲和那女生的關係不止是資助那麼簡單。
跟在她身後的紀以璇也慢慢回過神來,她記憶力也好,自然也想起昨天段霖說的,望了眼沒關嚴的辦公室門,偏頭看向向桉:「這不是昨天段霖提到......」
「對,應該就是那個學生。」向桉回答她。
紀以璇輕咳一聲,也覺得不對勁,這種情況下,任誰都會下意識聯想到薄軼洲作風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