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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窮人嘴最刁,今日若是不解釋明白,明日一早滿大街不知傳成什麼樣。這種事兒還得讓我這個做哥哥的出面解決。」

蕭雲濟大義凜然地走了下去,邊走還邊為自己打氣:「古人道『理直氣壯』,今日之事盡數是蕭小河污衊,我與雲瓊何其無辜,定能圓滿解決……」

「那不是蕭家大爺!」眼尖的人看見了蕭雲濟向這處走來,一聯想到狗仗人勢的刁奴,眾人看向蕭雲濟的眼神都變得奇怪起來,蕭雲濟得體的笑容強撐著,硬著頭皮一步步挪動。

「堂兄許久未見。」蕭雲濟不顧其他人,微微曲身行了一禮,「小弟恰巧路過此處,本想一路拜訪將軍,偶然聽了將軍對這位小兄弟所言,小弟甚為不解,小弟何時受了斷礎,怎半點印象都沒有?」

「眾目睽睽之下蕭小將軍還能騙我們?蕭大爺莫要狡辯了,您所做所舉我們可都一清二楚!」

蕭雲濟一口老血險些昏倒,他強壓怒氣平和道:「小兄弟,做事兒要講究證據,既然堂兄言之鑿鑿,不妨讓堂兄給你我看看當日轉交鋪子的文契,證據在手,我自然無可辯解了。」

「只是……若堂兄拿不出來,還望堂兄給浮華樓一個清白。」

眾人的目光又都聚焦到了蕭小河身上,高個青年:「將軍不妨拿出來給蕭大爺看看,草民們都相信將軍!」

蕭小河嘖了一聲,一拍腦袋道:「這事兒我不對,最近腦子一片暈暈蒙蒙,總是將事兒記錯,還真是冤枉堂弟了。」

「……啊?」高個青年的嘴張成了一個足以將鐵向襤吞進去的圓,蕭雲濟喜道:「無妨,堂弟不會因為這個與堂兄生了嫌隙,只是堂兄莫要忘了在眾人前給浮華樓一個清白。」

「哎呦本將軍這個腦子真是的。」蕭小河從懷中掏出了當日與蕭雲世簽的文契,「當日與本將軍簽這文契的是蕭家二爺,可——」

「人人都知曉,堂弟兄弟三人關係甚篤,親如一人,浮華樓也是你們三人一處開的,所以這文契我雖是與文世所書,實則和你們三人無異了。」

說罷,鐵向襤便接過這一薄薄文書,遞給了蕭雲濟。

蕭雲濟莫明其妙地接過紙,面色卻隨著目光的下移而越變越白,最後如棺紙一般慘無人色。

「堂弟看看,這時間與字跡,可是雲世的?」

蕭雲濟又拿起文契看了一眼,哪怕他一言不語,此刻的表情也全然出賣了他的想法。

高個青年大步走到了蕭雲濟的身後,他不認識蕭雲世的字跡,可也能看得懂時間與名字。

「就是蕭二爺的,否則蕭大爺早該反駁了!」青年叫道。

「這……這的確是雲世的字跡,只是,只是……雲世……這其中定有誤會!」

鐵向襤冷哼著走到了蕭雲世的面前,將紙從他手中抽出,高個青

年感受到鐵向襤身上的戾氣,不由得退了半步。

「蕭大爺這是幾個意思?我們將軍看你們出入潦倒,半年前就好心將鋪子贈給了你們,你們不識好人心不說,還縱容刁奴陷害將軍,這也就罷了,你竟然還大言不慚地來質問將軍!」

「你無非就是怕你們那些髒事兒敗露才可以趕來,想著將軍會顧忌兄弟情義替你們打掩護,你們一頭故意拿著斷礎襯托浮華樓,實際上兩個賣的都是黑貨,我們將軍早就見不慣你們行事,今日是定不會再幫你的了!」

蕭小河連嘆三口氣,走到了蕭雲濟面前,向著他的臉就揮了一拳,蕭小河真帶著怒氣,蕭雲濟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雲濟,我對你太失望了。」蕭小河黯然無神,惋惜與無奈的神色交織在她的臉上,「你我相伴長大,我自幼教導你上要披肝之心效君瀝血之膽報國,下要視民如子兼愛無私,少時沒少將古之賢能者之書、賦在你面前字字捧讀,後來你娶妻成家,也素聞令正也對你常常規勸,沒想到如此之下你絲毫未有觸動,還做起這欺壓百姓,栽贓兄弟的醜事,我這個當兄長的,不禁痛心泣血、淚如雨下!」

「將軍!」眾人聞蕭小河之語,個個頗受感動,神色悲愴,「此事怨不得將軍啊!」

鐵向襤背對著眾人,半仰著頭,心中對蕭小河的敬佩上了十層樓。

他要是蕭雲濟,這般有苦難言怕是直接氣暈了過去。

「堂弟!」

聽見蕭小河的呼聲,鐵向襤換好表情轉過了身子,看見蕭雲濟倒在了地上,雙眼翻白,唇色發紫,也不知是氣得還是被蕭小河打出了內傷。

蕭小河大發慈悲地命人將蕭雲濟抬去醫館,圍觀者連道:「蕭小將軍到底是心善,若是我養出個這麼狼心狗肺的東西,死在外面最好呢!」

「是啊,看來日後這浮華樓也去不得了,回頭我可得和我家爺好好說說!」

「別說浮華樓,以後蕭家那幾個爺開得任何一處都得小心,誰知是不是和今日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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