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事吧?」鐵向襤關心地摸了摸蕭小河的腦袋,正常的溫度並未讓鐵向襤放下心來,反而是更加憂心忡忡。
「有事,暈的要死了。」蕭小河毫不客氣地將床上被子扯到了自己身上,將鐵向襤的胳膊當做出氣筒捏掐。
鐵向襤被掐得眼淚汪汪,還不忘關心蕭小河:「小姐是不是被嚇著累著了,實話實說,陳元一還是有幾分本事的,柳公子看得都要嚇死過去了。」
「我都這樣了,你還吹噓起陳元一來。」蕭小河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是沒什麼異常,「對了,那個為我加油打氣的人是何人?」
「加油打氣——」鐵向襤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笑道,「正是我之前與小姐聊的那個王憶之,此次他身居甲中,應該能有個小芝麻官做做,不過聽說他想參軍呢。」
「是他啊。」蕭小河難受地笑了起來,「陛下想必又要焦頭爛額了。」
「您先別管陛下了。」鐵向襤扶著蕭小河躺了下來,底下的大小眼罵道,「小丫鬟你看著點,踩你爺爺腿上了!」
這二人同意履行諾言純粹是忌憚蕭小河的功夫,尤其是大小眼,態度上早已沒了之前畢恭畢敬,匪氣一覽無餘。
「你個沒眼睛的還罵我。」鐵向襤不管大小眼,把蕭小河安頓好了後催促道,「你們能不能快些?玉蘭柔情殿的人就是這般辦事效率?」
「來了來了。」鷹鉤鼻與大小眼合力將一個大木箱拉了出來,木箱足足半尺長,隨著一陣灰塵反補,裡頭的東西顯露出了真面目。
鷹鉤鼻得意道:「這些東西你們可是沒見過吧?」
「這些是死也不能給你們的。」大小眼看著突然活過來一般坐起的蕭小河與眼珠子快掉進去的鐵向襤,警惕地將箱子左邊一個小箱子抱在懷裡,「剩下的你們拿了也就拿了,這些要是拿走我們哥倆小命也不用要了。」
「知道了。」蕭小河沒有力氣為難人,強忍著頭疼與鐵向襤在箱子裡挑撿。
「這是什麼?」蕭小河拿起一個小藥瓶,晃了晃問向鷹鉤鼻。
鷹鉤鼻道:「這玩意兒叫玉骨散,是我們前前前前殿主做的小玩意,傷不了人性命,但能化人內力。」
「你要是拿這個得把這個拿著。」鷹鉤鼻見識到了蕭小河的功夫,為了解開滿肚子的疑問,對蕭小河殷勤至極。
他從箱子中又翻出一個黑色的小藥丸,將小藥丸遞到了蕭小河的手中:「這是玉骨散的解藥,與玉骨散長得一模一樣,你可得分清記好了。」
「你都強賣給我了,我還如何強送回去?」蕭小河嘆了口氣,只得將這兩個小藥丸塞進了自己懷中。
蕭天啟肯定是用不上這東西,蕭監林一把年紀,不用這也打不過自己,蕭小河準備將它留到北燕,看軍中哪個惡棍欺負威風直接藥丸奉上。
「這些又是什麼?」蕭小河從箱子中又翻出了一個像手銬一樣的物件、一把綠色的短刀,和一塊像豬一樣的翡翠。
「小姐,這些長得也不像厲害的武器吧……」鐵向襤見證了蕭小河在一堆威風凜凜的寶貝中挑出幾個垃圾的全過程。
「哎呦,您真是與我們殿主有緣啊!」鷹鉤鼻驚訝於蕭小河的古怪審美竟與殿主不謀而合,「這三個玩意兒……寶貝,全都是我們殿主新做的,您可撿到好東西了。」
「這個手銬叫上下無影,它與一般的手銬不同於它對犯人萬分友善,是我們殿主審訊時大發慈悲會用上的東西。」鷹鉤鼻指著裡面雙層手銬的裡面的環道,「這個是充作正常手銬的功能,而外面的那層環是為了讓犯人不想忍受皮肉之苦而自行了結的。」
蕭小河靠近看了看,上面果真有一層又細又密的短刺,由衷地讚嘆道:「你們殿主還挺會巧思。」
「那可不。」大小眼見蕭小河把一堆廢物拿走,表情放緩了不少,「那把綠刀叫白毛綠水,是個極好的偽裝之物,您呀拿著它去殺人,別人以為是根草,自然不會對您設防了。」
「這得是像你這樣的才會把它看做一根草吧?」鐵向襤道,面前那個如鋼絲一般筆直又醜陋的短刀,傻子也不會把它看做一根草!
「最後這個翡翠豬更了不得,這是殿主專門為我們殿中那些功夫差的人配置的,被我們老哥倆不小心裝了來。」大小眼道,「要是您來路上遇著了什麼土匪兵痞的,直接把這翡翠豬獻上,人家就以為你腦子有問題,拿了東西就不會再難為你了。」
「好東西,你們殿主的智慧讓人望塵莫及。」蕭小河一把把三廢攬進懷裡,面前的眩暈好了不少,現在她又生龍活虎起來。
挑了半日也沒尋到什麼好玩的,蕭小河乾脆對鷹鉤鼻道:「你們把好東西都藏起來,而我又向來寧缺毋濫,就這五件罷。」
大小眼歡天喜地地將寶貝送了回去,這回不用鷹鉤鼻幫忙,他一個人推地比兩個人都快。
「您這身功夫到底從何處來?」見蕭小河終於挑完寶貝,鷹鉤鼻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疑問,「相逢就是有緣,您這麼厲害不如教我們哥倆兩招?」
「今日怕是不行,下次見面再教你。」蕭小河在鐵向襤的攙扶下起身,月色已至,回府可還有回府的事兒要解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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