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將她們放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少蝶心中盤算著法子, 她撫摸著刀, 心中有些拿不準。
女子同草寇頭子距離過於近了些,她刀功不穩, 如今距離飛去,怕非但沒傷到草寇頭子,反傷到女子。
草寇頭子未給少蝶繼續思考的機會, 他下手更狠辣起來:「今日我就在你面前將這女人活活掐死, 讓你也體會我先前痛苦!」
少蝶目光一寒, 並非因為那女子生死,而是草寇頭子的話激怒了她。
話里話外他都未將自己放在眼裡,少蝶如何能忍受這般輕視?她當機立斷,也顧不得那女子安危, 只想著給草寇頭子一點顏色,將刀偷偷從袖子抽出,準備飛向草寇脖間。
就在她準備出手之際,那草寇頭子忽面色慘白,從喉嚨深深地發出呃的一聲低吼,手上的力量驟然鬆懈,那女子趁眾人皆驚,白著臉艱難地爬向了少蝶幾人。
就在此時,押著其他幾名女子的草寇也都發出慘叫連連,用力甩著雙手,哪還有功夫管其他人?不一會兒,方才被捉拿的女子皆跑回了少蝶身後,無人再身處危險。
少蝶咬唇,回頭看著正在尋覓新一顆石子的蕭小河,顯然已有了玩上癮的趨勢,她又是為蕭小河驕傲又是為自己未能在她面前大展身手而惋惜。
「好厲害好厲害。」少符開懷大笑著捧場,「小小石子都能將他們打成這樣,若是您留在這,這座山都是您的臉!」
任雁安低聲對少符無奈道:「他們本不知是發生了何事,你這一說,無人不知了。」
少符啊了一聲,捂著嘴,楚楚可憐地望著蕭小河,又是要熱淚滿眶。
這讓蕭小河想起了胡秋曼,她得心應手安慰道:「莫要自責,讓他知道又能如何?況且......」
蕭小河話說一半,目光忽被遠方緩緩行來的一隊人馬吸引了目光,蕭小河拍掌笑道:「這鍋也莫要讓我自己背了,背鍋的人來了。」
「我要殺了你!」草寇頭子自覺受辱,新仇舊怨累在一塊,猩紅著眼向蕭小河跑來,蕭小河忙道,「這位好漢,冤有頭債有主,打你的人在身後,可不是我!」
草寇頭子冷笑一聲,提著刀繼續逼近:「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你與這些死婆娘就是一夥的,今日我要將你們都殺盡!」
少符膽子小,又擔不住事兒,平日裡見有人提著大刀瘟神一般向自己衝來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可蕭小河在旁,她奇蹟般的絲毫不怕,只是不由自主地向蕭小河身邊湊了湊。
少蝶死死站在蕭小河身前,一步也不肯後退,對於對方的來勢洶洶,少蝶絲毫不懼。
蕭小河湊她耳邊好奇道:「你如此氣定神閒,可是早有準備?」
「此處已被我布下陣法,他膽敢再走七步,必死無疑。」少蝶朗聲叫道,並未避著草寇頭子。
草寇頭子忽笑了,笑得聲音更大:「不愧是女人家家,就喜歡扯些沒用的,老子豈會被你騙?還甚麼七步,你當你在說書,狗屁!」
「你同我爭執也無用,你儘管走你的就是,七步,我看你會如何。」少蝶
甚至蹲在地上,托腮看著草寇頭子前行。
「大哥,我看她胸有成竹,會不會有詐?」有人因少蝶的表現略有動搖。
「屁!你也信了她的鬼話!她們一堆女人,就算都衝上來打老子一個,我也不怕!」草寇頭子冷笑著,乾脆自己為自己數上了數來,
「六。」
「五。」
「四。」
少符咽了咽唾沫,氣氛莫名變得緊張起來,方才的叫囂也因少蝶設下的懸念消失,周圍鴉雀無聲的氣氛更是讓人焦心難耐,心都要跳到了嗓子之上。
「三——」
少蝶依舊胸有成竹的笑著,蕭小河四下巡視了一圈,目光終於定格在少蝶身前半步的土地上,她輕笑出聲。
「二——」
蕭小河期待地看著草寇頭子的前邁的動作,他大步昂揚的走著,因為蕭小河方才的暗器攻擊,手上紅得嚇人,因懊惱與氣憤,臉也是漲紅無比,整個人如一隻熟透的了大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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