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重離踩著大哥的步伐,走路生風從樓梯上下去。
他沒有帶一個保鏢,卻憑藉能讓周圍空氣凝固的龍傲天超能力,震懾住了一大波人。人人都被他的王霸之氣折服,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在電影慢動作的加持之下,顧重離一腳踹開堵在簡祁暄身邊的黃毛。伸手把蹲在地上嚶嚶嚶的簡祁暄拉起來,護在懷裡。
由於身高不夠,顧重離只能退而求其次攬住簡祁暄的腰。濃烈的酒氣夾雜著冷冽的清香飄過來,顧重離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日了狗了,你特麼的誰啊你,知道小爺我是誰嗎?知道你今天惹到誰了嗎?這是王煬,王家的大少爺,你死定了你。」
顧重離輕蔑一笑,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
「呵,王家大少爺,王家家主我都不放在眼裡,你跟我提他家的少爺。你一個狗叫喚什麼,狂犬病嗎?」
顧重離周身的氣壓冷下來,一寸一寸的冰蔓延開來,從他的腳底開始,一直蔓延到王煬身後的沙發上。
原本癱著的王煬瞬間直起來腰身,不可思議的看著顧重離,眼神里滿身驚恐。他反反覆覆盯著顧重離,似乎在確認什麼。
「敢罵老子是狗,看老子……」
「張三,閉嘴。」
「王哥,他。」
「我讓你閉嘴。」
玻璃酒杯在黃毛腳邊炸開,他瞬間立在當場,一共也不敢動。
顧重離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看著王煬,在巨大的壓迫感下,王煬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感知到懷裡的人瑟縮了一下,顧重離這才稍稍收斂了一些冷氣。
他輕哼一聲,壞心眼的捏了捏簡祁暄緊實的腹肌,陰陽怪氣道:「某人有些時候挺厲害的,怎麼到了被欺負的時候就成了啞巴。長著嘴不會罵,手也不能打嗎?」
「手裡的酒瓶子放下,讓你喝就喝,把我當什麼了,把你當什麼了。」
咣當一下,簡祁暄把還剩下大半瓶的酒往地上一丟,抬眼看了下顧重離,眼淚流的更快了。
「嚶嚶嚶。」
嗯,聽聲音就知道簡祁暄是真的委屈,都會九分軟的嚶嚶嚶了。
「王煬是吧,我告訴你,他是我的人。你們今天有一個算一個,都跑不了。」
顧重離銳利的眼神一個個掠過在場這些人,剛剛還盛氣凌人,說著淫。言。浪。語的人都成了啞巴,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地縫裡。
王煬摸著手底下的冰,顧重離的身份還有什麼猜不出來的。
「顧總,您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我就是跟這位開個玩笑,真沒有別的意思。還求您高抬貴手,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見到他一定繞著走,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王煬痛哭流涕,就差給顧重離跪下了。
他們家的股票剛奇蹟般的起死回生,他爸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惹到顧重離,誰知道就調。戲了一個服務生,偏偏是顧重離的人。
顧重離眼神愈發冷漠,視線隨意瞥了一眼桌上的紅酒,王煬立刻心領神會,對著瓶子就開始灌。
張三一看就急了,急赤白臉道:「王哥,他就一個小白臉,你怕他幹什麼。」
王煬快被這個玩意兒蠢死了,直接給了他一個巴掌,還要小心翼翼道:「顧總,他就是一傻叉,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我都喝了一瓶了,您看滿意嗎?」
顧重離指腹在簡祁暄腰上畫著圈圈,偏頭在他耳邊道:「你說呢?」
「嚶嚶嚶。」
簡祁暄沒說別的,只是往顧重離懷裡湊了一下,狐假虎威的姿態不言而喻。
顧重離眼睛裡閃過一絲訝異,他還以為簡祁暄要特別聖父,哭著求自己放過這些人呢。
「我家這位不滿意啊,你也不用喝酒了,回家等著天涼王破吧。」
王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起來,就差薅著顧重離的褲腿發瘋了。
「顧總,你別走啊顧總。」
顧重離無視身後的動靜,直接攬著簡祁暄上了二樓的包廂。
簡祁暄跌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迷離的眼睛直勾勾看向顧重離,他臉頰微微發紅,整個人慵懶又性感,似乎是醉了。
「呵,我救了你,你對我沒有什麼表示嗎?」
「唔,顧先生。」
簡祁暄嘟囔了一句眼睛就徹底閉起來,他哼哼唧唧的癱在沙發上,好半晌才冒出來一句謝謝。
包廂里的溫度一點點升高,簡祁暄艱難的把襯衣扣子解開,凸起的喉結隨著吞口水的動作上下滾動,性感極了。
顧重離看了幾眼就別過臉,只是耳朵悄悄紅了。
小白花還挺會勾人的。
[小七啊,我任務完成了沒?]
[沒有呢宿主,還有照顧他!你得把他弄回家裡去。]
顧重離嘖了一聲,皺起眉頭,暗暗說了句麻煩。
「喂,簡祁暄起來,起來啊。」
無論顧重離怎麼喊,簡祁暄就是不為所動。
顧重離氣呼呼的掐在簡祁暄的臉頰上,來回揉搓他還是沒有要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