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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以白胡亂點頭:「好看。」

「講了什麼?要不要跟我說說,我等了一下午你的回饋。」

「講了……」

岑以白哪裡知道講了什麼,光看到兩個人親嘴了。

他思考了好幾秒,還沒開口卻先打了個噴嚏。

他吸吸鼻子,瞎扯:「惡魔被打敗了,主角分開了。」

話落後又是一個噴嚏。

「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嗎?」顏易皺著眉抽了幾張紙巾給他,馬上找出感冒靈沖了遞給他,「先喝下去預防一下。」

盯著人把藥喝光,顏易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為什麼心情不好?能不能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

岑以白嘴唇動了動,下意識想辯解,話到了嘴邊卻發現根本說不出口,他的情緒在顏易面前一向無所遁形,謊話是立不住腳的。

他作了許久的心理鬥爭,終於順從內心問:「你為什麼要騙我?」

顏易愣住:「我騙你什麼了?」

「你跟我說好不去相親的。」

錯愕在顏易眼中擴散開,隨著眼帘的低垂轉換成無奈的一聲嘆息:「你都看到了?」

岑以白輕哼一聲,忍著氣扭開臉。

「不是你想的那樣。」

顏易捏捏他鼓起的臉頰,把前因後果一併告訴他:「那個女生是我的同事,她看到我大概只會幻視自己還在上班,我也只把她當朋友,不會有任何越界的念頭。這件事確實是我沒有處理好,沒有跟你說清楚是我不對,不會有下次了。」

岑以白觀察著他的神色:「真的?」

「騙你我是小狗。」

岑以白撇撇嘴,小聲嘀咕:「本來也是。」

積鬱的烏雲被顏易輕而易舉撥開,岑以白沉重的心情稍稍好轉,卻依舊算不上輕快。

梁圓的一席話使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起他們之間的關係,從前靜好的相處模式在此刻都被蒙上了一層意味不明的輕紗,在徹底捋清思緒之前,他都無法再以平常心視之。

睡覺前他躺在床上,看顏易忙上忙下,給他拿來了厚厚的被子:「換季容易感冒,別著涼了。」

他彎下腰把被角都壓好,防止冷風鑽進來,岑以白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看,視線從眼角眉梢下移到高挺的鼻樑,而後滑落到淡色的唇上。

「要不要再喝點水?」

唇瓣微微掀動,溫潤磁性的嗓音從中流淌出來,岑以白的眼神也隨著飄動。

顏易的唇形很好看,厚薄適中,顏色偏淺,說話時張合的幅度不大,跟本人一樣帶著溫和的氣息。

親上去會是柔軟的嗎?

岑以白腦子裡突然閃過這個想法。

顏易久久沒得到他的回應,又見他嘴唇動了動,以為是自己沒聽清,便低下頭,挨得更近了一點:「嗯?什麼?」

身邊的氧氣似乎隨著他的靠近被擠壓走了,身體的溫度一點點往上攀升,岑以白的目光著了魔般黏在顏易的嘴唇上。

他聽不清顏易在說些什麼,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想親上去。

他的眼神愈漸直白,顏易察覺到氣氛中的旖旎,低下眼跟他對視:「你——」

剩下的話沒能說完,岑以白驀地搭住他的肩膀,直起身子湊了上去。

顏易瞳孔驟縮,腦中發出嗡嗡轟鳴,躲閃的動作慢了半拍,只側開了半個臉。

岑以白堪堪擦過他的唇角,親在了下巴上。

第38章 親急眼了

呼吸交織在一起的瞬間,顏易腦中炸開了無數朵煙花,騰空時爆發出的巨響把他轟得頭腦發懵,迸射出的火星子將他點燃,他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耳根紅到脖頸。

岑以白絲毫沒留意到他的窘迫,唇線在他的下巴處輕輕摩挲,對蜻蜓點水的觸碰並不滿意,坐起身來還要追上去親。

顏易瞪大眼睛,險些跳腳,艱難地扯著理智把不斷往前湊的人推回去。

他喘著氣,對上那張懵懂的面龐,一肚子的話不知該往何處宣洩。

瞠目結舌了好幾秒,他平復著狂沖亂撞的心跳,用沒什麼威懾力的語氣嘟囔:「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你就親。」

岑以白垂下腦袋,卷翹的睫毛被冷白的燈光襯得濃黑,像一對安靜停歇的蝶翼,每一次眨動都傳遞著脆弱和低落,惹人心生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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