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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筆杵在下巴上思考,直到筆帽把下巴戳出幾個印子才重新坐直身子,低頭在紙面上一筆一畫地寫下幾個字:

要跟岑以白朝朝暮暮。

第45章 可以接吻嗎

晚上睡前,岑以白躺在被窩裡翻來覆去,不斷把被子拱起一個弧度,涼意直接從中間灌進來,凍了兩人一個哆嗦。

顏易不知道這是鬧哪出,把人掰正了要求他別亂動,話訓到一半,岑以白毫無預兆地湊上前,在他唇角親了親。

顏易愣在當場,過了好幾秒才按著人重新躺下,用懷抱來約束他的舉動。

真是的。

撩撥人的時候總是招呼都不打一聲,害他都忘了要說什麼。

這麼躺了沒兩分鐘,岑以白還是不安分,一會兒捏捏顏易的手掌,一會兒把腳丫子架在顏易腿上,一會兒又用腦袋拱他的脖頸,總之是沒個消停。

拐彎抹角地把人騷擾了個遍之後,他如願以償被顏易按著親了三分鐘。

分開時兩人都氣喘吁吁,岑以白眨了眨有些迷濛的眼睛,磨蹭到他耳邊,話語含糊:「你能不能再摸摸我,像……上次那樣。」

「……」

顏易大腦宕機了將近半分鐘才想到他指的是什麼,面上迅速竄上一層薄紅。

不等他動作,岑以白已經自己挨了上來,唇瓣貼著他磨蹭。

他對這種事一知半解,上回得了趣,心裡就跟蜜蜂銜了蜜一樣,頗有些食髓知味,總想挨顏易更近一點。

顏易則做不到像他那麼坦蕩。

他被點得一身火,心頭也仿佛積攢著一簇火團,在觸碰中越竄越高,急切地想衝出胸膛,把眼前的人也拉進火圈裡。

但他偏偏拿不諳世事的小貓沒有辦法,既不捨得太快展露出那些邪惡的念頭來嚇到他,又抗拒不了他的接近,只得一遍遍地用親吻來打下烙印。

這無異於縱風止燎,火勢非但沒滅,反而燒得更旺了。

情至濃時,親吻是解不了渴的。

它是最大的誘餌,每一次接觸都勾人想步步深入。

最後不知是誰動的手,被子被掀翻,凌亂地堆在一起,半截掛在床尾要掉不掉,但沒人顧得上理會。

抱在一起之時周遭似乎自動生成了一道屏障,把他們關於外界的一切感知都模糊了,只有貼在一起的溫度是真實可感的。

他們在烈火中交融,像要將彼此燒穿。

顏易抵著懷裡人的腦袋,分出幾分心神來悄悄觀察岑以白的反應:「你能接受嗎?」

岑以白其實不太能理解他說的是什麼,但箭在弦上,他繃得難耐,只好胡亂地點頭,帶著顏易的手往下。

這種感覺比上回帶來的衝擊力還要大。

每一次觸碰都似水流衝過山澗,浸透山脈的褶皺,往更深處探去,再帶起一圈圈漣漪。

水面的激盪因兩人而起,由他們共同創造。

顏易始終把持著分寸,估摸著差不多時就停了手。

岑以白酒足飯飽,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看顏易收拾殘局,目光又不受控制地望向明顯還沒徹底偃旗息鼓的某處。

顏易一回頭就撞上那一雙探究意味十足的眸子,險些被氣笑。

他很想揪住岑以白的尾巴問問他對此是有什麼執念,又沒那麼厚的臉皮,只好利落地關了燈上床,拿被子一卷,把兩人都蓋住。

岑以白滾進他懷裡,小聲問:「我們是不是還差了一步。」

顏易在黑暗中轉過臉,哼笑:「你懂得還挺多。」

這下倒輪到岑以白不好意思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手機里小GG看到的。」

顏易的聲音隔了幾秒響起,捂在被子裡,聽著不甚真切:「少看點小GG。」

「又不是我主動要看的,不小心戳進去,點都點不出來,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

顏易在他不服氣的腦袋上揉了揉,好一會兒輕聲說:「……沒有工具,你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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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易今年的生日趕得巧,恰好碰上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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