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楷望著刺進身體裡的劍,掙扎著說:「這劍,是我替父王,為你選的。」
譚樾冷冷抽出,側目:「那又如何。」
譚楷無力倒地,再也站不起來去走向他好不容易才上去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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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聽說了沒有,以後鄔靖可以自由通商了。」
「何止,不僅不打仗了,咱們的糧稅什麼的,都少了好大一部分。」
……
譚樾站在和慶殿的窗前,出神的望著那片蔥鬱。
靖帝鏵烴和他達成一致,現在給了這世間太平,終於能實現他們共同所想。
但譚樾明白心中所屬的從來不是這個位置,他那般喜歡自由自在,而且,很多事也不能由他性子來。
「王上!有信。」
甫祁拉了拉泗艽的衣服,提醒:「注意點規矩,現在這是在王宮。」
泗艽頂嘴:「可王上還是我最喜歡的王上啊。」
譚樾轉身,彈了彈泗艽的腦門,接過信,看著看著,笑意藏在眼底。
「甫祁,泗艽,雖孤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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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離佛聽到叩門聲,剛打開門,懷中就撲進來一個人。
他的心狂跳起來,隨即擁住他所想所念之人。
「樾君。」
譚樾吃著味道依舊好的酥糕,問:「你怎麼能突然來了鄔國?」
白離佛給譚樾到了茶,望著他笑:「陛下現在准給我們武將三個月休息半月的恩賜,再加上現在靖鄔路也好走許多,我想來便來了。」
譚樾放下酥糕,拿起掛在腰際的鎖鈴,晃。
白離佛握住譚樾的手,滿眼柔情,認真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