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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就聽說,他們一行人在嶺南時不知為何捲入了江湖恩怨中,被挑斷了手腳經脈後,還慘遭了足足七日的虐待才死。」

與崔清止站在一處的郭奇諒聞言,將手裡的大刀用力的一跺,「他奶奶的!竟然敢虐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是哪個門派?這麼不講江湖道義!爺爺我必要去端了他!」

老翁捋了捋長須,擺擺手道:「早沒了!那兩個門派都沒了!」說著,他手指向方隱攸,「還是被他給屠的。」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方隱攸這次傷的可不輕,「那方隱攸按理來說不是他的恩人嗎?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這次怎麼也將他算計在其中了?」

老翁雙手一攤,「老夫我怎麼知道?」

柳扶斐聽他們說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他與方隱攸相識不過月余,對他的過往一無所知,至於他的心魔更是毫無頭緒,若是以後還有人來用這個控制他,自己又該如何?

柳扶斐上前一步,面朝老翁問道:「他是何時、因何、屠的哪些門派?」

老翁思索片刻後回道:「四年前的清明前後,屠的是嶺南羅浮門和蓮花派。」

「那兩個門派里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聽說方隱攸放火燒山時那火大得連雨都澆不滅,至於是因何而屠,如今估計也只有方隱攸自己知曉了。」

柳扶斐一聽瞬間沉默,到頭來還是只能靠方隱攸自己想起來。

「各位豪俠離去前,記得將自己門眾的屍首一併帶出去。」

谷山一說的風輕雲淡,說完後還朝著台下得體的笑了笑,「諸位的傷需儘快醫治,既然不爭這長生訣了,便儘早回吧。」

眼下眾人皆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只有他與雲禮兩人毫髮無損,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沒有人想和他們作對,所以在離去前都一手提了幾具屍體,等到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墓室里也終於不再是屍堆成山。

谷山一看著站在角落裡一動不動的崔清止,火光映在他身上,將他的眉眼照的清楚,還有他眼裡閃著的詭異的光。

谷山一挑了挑眉,問道:「你為何還不走?」

崔清止聞言抬手作揖,畢恭畢敬的朝他拜了拜,然後才轉身離去。

谷山一輕笑一聲,「倒是個妙人。」

雲禮走到他身邊,看著崔清止的背影,呵呵一笑,「心思太多,俗人一個。」

整個墓室頃刻間只剩下他們四人和滿地還未乾涸的血跡,就連施亦禮的屍體都被方才的老翁帶出去了。

谷山一從衣袖裡拿出一顆藥丸遞給柳扶斐,「餵他吃下去。」

柳扶斐接過藥丸,有些躊躇的看著懷裡不省人事的方隱攸,半天沒有動作。

谷山一不解,「怎麼了?」

柳扶斐咽了咽嗓子,先將藥丸放進自己嘴裡,然後貼近方隱攸的唇,想要將藥丸餵進他的嘴裡,可誰知道藥丸才入嘴,就化成了水被他一不小心咽了下去。

他瞬間僵住,有些無措的望著谷山一。

谷山一忍不住笑出了聲,走過來自己餵了一顆藥丸在方隱攸嘴裡。

方隱攸醒的很快,睜眼時眼神已經恢復正常,不在飄忽不定。

他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躺在柳扶斐的懷裡,而是看著他驚呼一聲,「那長生訣是假的!」

谷山一悠悠的回應,「都知道了。」

方隱攸聞言愣住,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轉頭一看,恰好和谷山一四目相對。

他驚訝的睜大眼睛,一抬手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柳扶斐抱著。

「你抱著我做什麼?」

柳扶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仔細的將人放了下來,解釋道:「你放才又失控了,昏睡了過去,所以我才抱著你。」

方隱攸環顧四周,這才發覺這墓里竟然只有他們四個人了。

柳扶斐看出他眼中的困惑,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也並未隱瞞施亦禮扮作他的弟弟操控他的事情。

柳扶斐指著他肩頭的傷,「你這傷,就是剛剛留下的。」

方隱攸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小傷。」

「意思就是施亦禮為了給他哥哥復仇,所以故意將江湖人都引到此處,然後再利用我來和他們殺個你死我活?」

谷山一往後一步,倚在雲禮的身上,「我倒是覺得他只是想要毀了江湖,讓武林中自詡為名門正派的人自相殘殺。畢竟,他哥哥的仇不是讓你給報了嗎?」

「我不記得我曾滅過什麼門派。」方隱攸仔細回憶,「也不記得我曾見過施亦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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