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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一句話,讓荊策渾身發寒無法出聲,白樂妤也沒有多言,瞥過燕貞腰側的法鞭就轉身走向鯊魚頭頂部位。

前世,他因為她沒能達成所願,而今一見鍾情是個騙局也好,可以不用再與她牽扯。

白樂妤邊走邊想。

那一年,她是魔道最大勢力「春域」的主人,太衍宗前任宗主死了,非賴到春域頭上,她一生氣,加上正好卡在升級關頭需要個證道對象,就將新上任的燕宗主擄了回來。

結果她還沒說什麼,對方就開始脫衣服,甚至將他的本命法器驚疾鞭遞向她,問她:「要試試嗎?」

多情不是多欲啊喂!

燕貞無疑是與她糾纏最久的情緣,其他人談完一段就散了,但他甚至能做到給她逮男人,然後說:「拿他證道,證完我再回來。」

他為她背叛正道,被全世界口誅筆伐,而她,卻罵他瘋子、變態、綠-帽-癖,甚至當著正道的面,踩斷了他的手指。

白樂妤還記得那天他紅眼的樣子:「現在想想,我可真是——」

【真是狠心?】

「我可真是幸運啊!」白樂妤盤腿坐下,「得虧人生重來了,我折辱燕貞,還宰了林曜,要是這一個兩個的都有記憶,不得把我生吞活剝啊?」

他被忽略了。

林曜跟在身後,得出了這個結論,眸光沉沉,心頭閃過一些煩躁嗜血的欲望,海風的味道又咸又濕。

他有點後悔離開秘境,至少秘境中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外面卻有很多很多鷹瞵虎攫,就連那兩個姑娘,都比他更搶占白樂妤的視線。

少年自顧自地將自己與白樂妤劃作了形影相附的一家人,極端地排斥著一切外來者,卻在坐到白樂妤身邊時,折斷利爪,收起陰戾,裝扮成她想要的乖巧小弟。

嘯水鯊在黃昏的粼粼波光中前行,白樂妤接過他洗淨的果子:「其實你用除塵訣就可以了……」

林曜垂下腦袋:「姐姐,我還不習慣。」

他在提醒她,他剛學會法術沒幾日,在這之前,他還是個飽受欺凌的可憐人。

本該能喚得憐憫之心,可惜,白樂妤的腦迴路和別人不一樣。

她驚奇地看了眼林曜:「這都好幾天了還沒適應,原來你不是天賦型啊!」伸手不客氣地揉了揉他的頭髮,「沒事,多練練,勤能補拙!」

林曜:「……」算了,都被揉頭髮了他還能說什麼。

餘光覷了眼坐在另一邊的四個人,沒有一個穿得亮晶晶,白樂妤不會看上眼的,他注意到了,她身上有龍的習性,喜歡閃亮的東西,出秘境之時,還把會發光的風靈果樹給薅走了。

無意間與燕貞對視上目光。

這個人好奇怪,從頭到腳都好奇怪。

怎麼會有人面如冠玉,一眼望過去卻讓人覺得平凡啊?

簡直像是,內里藏了只怪物,為了不被人發現,而刻意融入人群。

燕貞收回視線,身下這頭四級玄紋嘯水鯊長達五丈,他們坐在中心偏後的位置,正在交流。

他是隨大流而來,但其他人,卻是真心衝著契約海獸。

粉衣少女俞妙羨慕地摸了摸鯊身:「這次出行是契不了獸了,保住命就不錯了。」

柏心兒一襲藍衣,年長一些,聽到她的話,穩重地點點頭,目光投向白樂妤的方位又收回來:「我觀這對姐弟似是散修,且那位元嬰前輩言行,有點不像正道作風。」

正道作風?正道作風是什麼樣的?

默聲觀察他們的燕貞皺了下眉,瞥向了滿肚子齷齪的荊策,此人,只為了能夠契約高級的妖獸,就自私自利地灑下紫薊粉,結果弄錯劑量引來獸潮,卻丁點未有害死一船人的自知。

倒是那個元嬰女子,分明能夠不救他們,卻沒將幾人轟下去。

俞妙大大咧咧:「強者都有點自己的脾氣啦,鯊魚游向東方,估摸明日我們就能到坤靈了。」

「確實。」柏心兒消去了懷疑,「魔修已經多年沒有活躍過,是我想多了。」

第7章 怪可愛的

天漸漸黑了下去,幾人也聊得差不多了。

俞妙最後道:「柏師姐,我們交換一下鶴箋號碼吧,方才海戰若不是師姐幫了我一把,我就要被鯨吞進腹中了,還有大家,都給個號啊。」

她豎起兩指,指尖浮現一張光頁,此為「鶴箋」,乃雲落墟出品的交流工具;箋邊有一串特殊符號,此為「鶴號」,由己身靈力書寫,防止身份盜用。

四人互相交換後,俞妙鼓起勇氣,跑到了正在逗弄發光小蟲的白樂妤面前:「前輩,可以、可以加一下鶴號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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