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故)荒(意)而(引)逃(路)的七名魔修鼻青臉腫,叼著包子沖入全黑色的魔教總壇。
「快!快通知小教主,外面的人打進來啦!」
「他們有包子!」
「有吃的!」
「穿得也很像樣!」
直白點說:是大肥羊,我們打不過,快喊人一起宰!
白樂妤優哉游哉地跟在後面,雖然沒搞清楚狀況,但不妨礙她裝出世外高人的樣子,揮袖掀飛總壇大門。
成百上千的人從四面八方躥出來,彩色的靈力充斥空間。
嘍囉交由林曜,妮妮對抗隊長,她負責他們打不過的。
而劉芳,負責派吃的。
被掀翻在地上的魔修剛欲起身繼續戰,嘴裡便被塞進了好吃的。
啊這——還是躺著吧。
這就是被投餵的感覺嗎?也太幸福了吧。
十年了,終於吃了頓好的。
事情是這樣的:
魔教上一任教主原是正道弟子,後因其妻被欺而改修魔道手刃仇人。
雖修了魔,但仍心向光明,坐上魔教教主之位後,誠誠懇懇,兢兢業業,維繫了正魔兩道千年和平。
十年前,壽元盡,傳位義子,臨死之前留下遺言,希望魔教能夠改變在世人眼中殘忍恐怖的印象,讓世人明白,修魔只是修道路上一種不同的選擇。
不僅如此,這位老教主擔憂自己死後底下心懷不良之人作亂,毀掉他千餘年苦心,為此,給魔教整個大本營下了禁制。
於是乎,魔教上下,六萬多人,十年不能離開。
老教主心是好的,就是想得太少。
他們是誰?他們是魔修唉!
十年出不去,喝的還好說,有河,吃的怎麼辦?穿的怎麼辦?
總不能指望他們自給自足吧……哪有魔修耕地的?想想那畫面,傳出去,還有人敬畏他們嘛。
封禁的一開始,沒有魔修願意,哪怕小教主下令也不聽。
反正修士也不容易飢餓,又有辟穀丹,不吃飯不打緊。
沒過幾年,辟穀丹吃完了。
大家開始慌了。
目光放到總壇外頭的荒地上。
一合計,種個田怎麼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定個約定,發誓不外傳不就得了?
妥了!種吧!
結果,屁都沒種出來。
他們這兒魔氣重,連根草都不長。
這麼些年過去,除了不死心的還會試試種地,其他人都放棄了,等著外頭人進來「送」吃的。
今天來的羊可真肥啊。
還有一隻大螳螂。
不知道怎麼燒好吃……
吸溜,好幾個躺在地上的魔修擦了擦口水。
那個翅膀可以炸,那個腿可以煎,吸溜。
妮妮一陣頭皮發麻,節肢狀的臀部抖顫了一下。
魔修們太餓了提不起勁,只想躺平等餵食,造成了三人一蟲一路所向披靡的局面。
當然他們也不認為對方能掀起風浪,怎麼說這裡也是魔教大本營,底下的人搞不動,不是還有堂主、護法和教主嘛。
白樂妤周身纏繞靈力,俯視某倒在地上的元嬰中期堂主,額角冒出黑線。
不是,她都沒出手呢,你倒什麼?
這果斷是碰瓷吧?
遲遲沒等到投喂,原本裝昏迷的女人悄摸摸睜開一隻眼睛。
幹啥呢,我都餓傻了。
通常情況下,元嬰期修士十年不食一點事都沒有,但她童三碗不一樣,她修的是饕餮道,一頓不吃三碗飯渾身難受。
想當初封閉前,她還是個可愛的胖球,現在臉都瘦成什麼樣了。
修為也因道義受阻停滯十載,她的好姐妹都邁入化神了。
怎麼還不餵她一口吃的呢。
一定是她姿勢不對。
童三碗想了想,閉上眼,張開嘴。
白樂妤:……
剛拆開一袋番薯乾的劉芳:……
白樂妤靈力一動,一根番薯干從袋中抽出,懸到了童三碗頭上,揚起下頜,要挾道:「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就允許你吃東西。」
就一根!瞧不起誰的胃呢!
只見,那「昏迷不醒」的女人一個鯉魚打挺躍起身,指向一整袋番薯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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