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地跳起來搶碗,白樂妤將碗抬起,杵到謝淵寂眼前,他繃著臉不情不願地接過,與白樂妤左右輪換打配合。
童三碗左邊搶不到、右邊也搶不到,氣喘吁吁趴到地上,捶著地面哭喊,「不帶你們這樣的。」
她側過小肉臉,向白樂妤展示打開的世渺鑒,「看,我還幫魔教賺錢了呢。」
密密麻麻的彈幕飄過,白樂妤讀道:「白教主真帥氣,就沖白教主,我給全家十八代都買了世渺鑒,望多出現,莫辜負……」
類似的話數不勝數,讀到後面,白樂妤都不好意思了,理理衣衽,「那不行,本尊獨步天下,豈能不保持點神秘感。」
謝淵寂覷著她紅起的耳尖,就像一抹胭脂紙,帶著甜香擦過心臟,令心臟條件反射地搏動了一下。
的確可怕到獨步天下,就連耳尖絲微紅都十分危險。
「這樣。」白樂妤對童三碗道,「看在你增長魔教人氣的功勞上,禁食四周。」
童三碗歡快揚起笑,不就四周——等會兒,那不還是一個月?!
她氣狠狠將除了小姐妹以外的人全部捅出:「元伶、陳黑虎、宗廣賢,他們也都參與了,我請求一起懲罰。」
白樂妤欣賞著手裡的碗:「我知道,妮妮去給他們理髮了。」
系統爆笑:【宗廣賢養了兩年的鬍鬚又要被剃光了哈哈哈哈哈。】
夜日更替,天穹星斗閃爍,透過窗欞給教主寢宮灑進柔和光芒。
綠油油的螳螂振著翅膀飛進,落到白樂妤床榻,拿出一排靈器:「大人,您要的他們的本命法器。」
妮妮極懂禮貌地行了個禮,「大人沒其他事我就先走啦。」
「嗯。」白樂妤拿起元伶的蠱鈴,晃了晃。
這是一件驅使蠱蟲的法器,女子拳頭大的鈴鐺下面墜了五個小鈴鐺,對應宮商角徵羽五音,原先是凝夜紫色,被白樂妤煉得亮晶晶。
她撇撇嘴:「多好看,元伶竟然嫌棄。」
系統真誠附和:【是啊是啊,像折射日光的銀貝。】
還有童三碗金燦燦的碗、陳黑虎同樣金燦燦的戰斧,包括周語的赤血劍,劍紋凹槽都閃著亮色。
「統,看來只有你懂我。」光是看到這些閃閃發光的東西,白樂妤心都化了。
系統:【就是不太適合戰鬥。】
白樂妤:「閉嘴。」
她沒爹沒娘沒人教,煉器的本事是自己瞎摸索的,以前弱小貧窮的時候沒有法器,也買不起爐鼎,就嘗試空手煉,許多次都將掌肉燒化,能煉成就很不容易了,哪有功夫去考究外觀設計。
系統忙不迭頌讚:【但宿主擅長用有限的材料,煉出高品靈器。】
白樂妤自豪:「當然。」
——那是因為從前她
窮,買不起材料。
於是經常拔自己的鱗、割自己的肉。白樂妤解開衣裳,瞅了眼後背煥新的更加堅硬的龍鱗,「拔下來給方譽,讓他將這幾件靈器重煉。」
一把一把的鱗帶著血從肉里拔-出,被隨意丟放在雪白的褥單上。
謝淵寂在這時推門進來:「?」
白樂妤:「來得正好,快快快,幫我拔一下,有點夠不到。」
他走上前,看見鮮血淋漓的後背,白與紅交織,刺目異常,一把攬住她的腹,將人勾進懷裡:「你瘋了?不疼嗎?」
凶戾的氣息落在頸窩,如一隻大貓勾住了主人,強勢、壓迫,充滿攻擊性,卻不傷人,白樂妤偏過頭,看到謝淵寂那張貴氣的臉上,眼睛漂亮又兇狠。
「不疼啊?」其實應該是疼的,但習慣了,所以不疼,「我都沒跟你計較不敲門。」
謝淵寂嗅到濃濃的血味,沉臉退開:「疼死你拉倒,拔鱗片幹什麼。」
白樂妤如實告知:「給元伶他們精煉靈器,還好你和宗廣賢兩個不用靈器,不然拔一回鱗根本不夠用。」
「你真是閒不下來。」謝淵寂坐到床邊,從後面將小臂遞到她唇前,「咬著。」
白樂妤不解:「我不疼。」
謝淵寂直接用小臂堵住她的嘴:「咬著。」
他垂下眸子,煩躁地看向流著血的蝴蝶骨,不再說話,果斷又快速地將剩下的鱗皆數拔下,「行了吧。」
白樂妤盯著他的手臂:「……行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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