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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星瀾揪住了她的衣襟,甜甜軟軟地回答:「分娩又疼又危險,怎麼能讓妤妤受那般苦。」

他當真願意替她生孩子欸!

不得不說,白樂妤有點心動,這是修真界,男人生子真有可能做到,何況一個人甘願冒性命危險為你生育,任何有良知的人都該懂得珍惜。

賤狗,真不要臉,不就是生孩子,若白樂妤希望,他也能生——被窩裡,林曜聽著杭星瀾甜到發齁的聲音,面色鐵青。

他的臉有多青,杭星瀾的臉就有多紅,猶如一朵沐足水的花苞,躍躍欲試打算開放:「要開始了嗎?可要換個位置,現在的姿-勢,許會累著你。」

咔嚓一聲,林曜攥起手指,可能是無意,也可能是故意,將骨頭捏出了「咯咯」響聲。

杭星瀾隨即偏過臉:「妤妤,好像——」

「沒有好像。」聽到林曜發出的響動,白樂妤趕緊驅散腦中雜念,起身,同時將杭星瀾拉起來,「明日還有重要直播,如果可以的話,也請你參加。」

杭星瀾一口答應:「當然可以,我也是涉事人。」

「那你就先尋間空臥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好好干,去吧去吧。」

白樂妤揮手趕人,杭星瀾盯著她,眼神黏糊糊的:「我就不能……」睡這裡嗎?

「不能。」

「好吧。」杭星瀾聽她的話,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地走出殿外。

門關上,他轉過身,水光瀲灩的綠眸幽幽凝視看不清殿內的大門,唇抿了起來。

他又不是傻子,床榻間寒冷的溫度、打開的被褥、莫名的脆響、白樂妤的阻止,一切異常,都指向了一個答案:床上還有另一個人。

不論是男是女,白樂妤的維護,都令他嫉妒得胃好比火燒,可今天是白樂妤第一天回來的日子,不管察覺什麼,他都不能在今日鬧,他都得當看不見。

「我如此見不得光嗎?」

忽然,房間內傳來了男人聲音,刻意壓低的聲線叫人區分不清是誰,「他走了,我們能繼續了嗎?」

杭星瀾眸中震驚閃爍,什麼繼續?大晚上他們要繼續什麼?

他酸意翻騰地上前,趴在了門上。

讓他看看!!!

第99章 妖帝

夜很深了,白樂妤看看被某人趴上去的殿門,又看看拿出搓衣板詢問她可不可以繼續跪的林曜,抬手撐住額頭,俄頃,感到好笑地發出一聲笑。

門外杭星瀾扒門的動作不由更加緊,站他的角度,只聽見野男人說要和白樂妤繼續做某事,隨後白樂妤開心地笑了,很難不往歪處想。

杭星瀾拼命豎著耳,森林綠的眼珠子都快貼到門上,就連下頜的疤都繃緊了,本著今夜不能煩惱白樂妤的原則,他尚且忍著未衝進殿,但心裡的醋已然從小溪釀成涌動的長河。

酸酸的怨念透過門窗傳遞,林曜擺放著搓衣板,不顯太多表情,深黑的瞳孔底部卻掠過寒峭的光:「位置合適麼,需不需調整?」

白樂妤含笑搖頭,弟弟肯定不是故意這麼說的,若非她顧及外面沒走的杭星瀾,多想了層,也不會覺得奇怪。

她知道,杭星瀾能發現床上還有一個人,但看破是一回事,說破又是一回事。為了杭星瀾不衝進來,白樂妤不能讓誤會繼續,直接對林曜道:「跪地上去,別礙著我休息。」

噢!原來是罰跪!

門口的人狠狠鬆了一口氣,又過了一會兒,發覺室內沒有動靜,才徹底放下心慢吞吞地離去。

白樂妤收回視線,解決完一個,還有一個:「我也是考慮到你的名聲,你能理解的吧?」

她尋思,這點道理,也不需要什麼善解人意的好品質,是人就該懂。

結果林曜不是人,他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線,將那冰做的搓衣板抱進懷中,猶如抱了柄出鞘必見血的寒劍,少頃,就在白樂妤犯嘀咕時,他聲線僵直地反問:「他親了你,為什麼不讓他也跪十天?」

說著,他微抬膝蓋,整個人逼近白樂妤,眉目鋒利冷峭,鎖定她的唇,重複質問,「為什麼不?」

就差問成:他需得算計才能得白樂妤鬆口,以十天罰跪彌補此前過失,憑什麼杭星瀾親她,她就不割爛他的嘴。

雖然沒真這麼問,但白樂妤感覺到了,她嘴巴都被寒氣刺得一哆嗦,弟弟啊,白切黑本性曝光後裝都不裝了是吧。

裝還是裝的,林曜此刻盯著白樂妤的唇,心裡第一想法其實是,將它擦紅、擦腫,將某條狗留下的痕跡擦得乾乾淨淨。

白樂妤被他盯得抿起了嘴,但她很快搶奪起主動權,按住林曜兩邊陰寒的臉:「瞎想什麼,你和杭星瀾能一樣嗎?你可是我唯一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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