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有一回,一名落敗的
挑戰者不知死活地喊如果白樂妤來挑戰,他也能下這麼重的手嗎?謝淵寂可是將那人打得屁滾尿流。
他放話說魔域是他的魔域,不論是誰想搶他的位置,都要過他的拳頭,白樂妤也不例外,不許隨便提那個說死就死的傢伙。
現在,那個「不例外」的情況發生了。
教主在跟域主要位置!完蛋!兩位不會因此感情出現裂痕吧?
「嗤。」
謝淵寂一臉傲氣地扯下拇指域主戒,丟給白樂妤,譏嘲道,「給你就給你,恭喜啊,以後你要天天跟一群不上檯面的人打架。」
巡邏:???
您背著教主可不是這麼說的!您不是說就算教主也要過您的拳頭嗎?見到教主本尊,您忘得一乾二淨啊!
無數人垂涎的魔域主戒一下落到了白樂妤手裡,內里印了魔域印記,是一枚血色雨滴——象徵撲滅異火的那場雨,它使得魔教擁有了未來。
是白樂妤讓魔教擁有了未來,是她培育了令魔教壯大的土壤,其他領域都是先有領域再有域主,唯獨魔域是先有白樂妤才有今天,作為上下歡喜迎回的主人,白樂妤當域主,毫無爭議。
只是,戒指就這麼給了?就這麼輕易給了?
修士們都有點眼饞:「你說我要是之前也這麼跟域主要,謝域主是不是也能給我啊?」
回答他們的是謝淵寂冷冷的眼神。
看來不會給,嚶嚶。
「說得也是哦。」輕鬆將域主戒拿到手裡白樂妤卻皺下了眉,「天天和人打架怪麻煩的……小謝,打個商量,要不域主名號還是歸你,挑戰者由你應對,域主的職權歸我。」
謝淵寂:「白樂妤,你又拿我當冤大頭。」
修士一個個倒吸涼氣,教主真敢想啊,他們拜入魔域這麼多年,就沒看謝戰鬥狂甘願吃虧過。
給域主戒給得痛快,但這件事總不會再答應了吧?
白樂妤彎眼:「你應。」
謝淵寂:「……我應。」被天言令縛束縛著擠出兩個字後,他羞惱不已,紅眸冒火,怒氣騰騰往柱子後面甩了一道靈力,「巡你們的邏去!」
修士們驚恐作鳥獸散,縱然他們就是巡邏此處的修士。
謝淵寂一把將域主戒從白樂妤那兒奪回,氣呼呼套進拇指,「奏摺要我批,打架要我打,域主的權力都歸你,你要氣死我,明明以前說……」說讓他做吉祥物,哪有吉祥物幹這麼多活!
他也沒有不樂意,如今魔域和妖域結下樑子,多的是白樂妤操心的地方,將其他事交給他,也是信任他的表現——該死,這些窩囊想法哪裡來的!定是該死的天言令縛!
謝淵寂氣得眼珠都瞪直了,白樂妤還沒有半點順毛的意思,轉眼就將關心全給了那隻金色骨傀:「這是你契約的嗎?你讓它彎腰,它好俊俏,我想摸摸它。」
一具破骷髏,見鬼的俊俏!他給她打下魔域遼闊疆土也沒見她夸句俊俏!
謝淵寂猝地抓住白樂妤胳膊:「親我!」
話音剛落,白樂妤速度抬起另一隻沒被控的胳膊,勾彎了謝淵寂脖頸,對著他的唇啵了一下。
親完直接瞳孔地震,一個大後退,捂住了自個兒嘴巴。
不是,這?啊?
系統賤賤地發出笑聲,模仿白樂妤語氣,尖著音調道:【我,白樂妤,絕不會失誤第二次!啵!】
謝淵寂同樣瞳孔大地震,僵在原地,柔軟的感覺似乎還停留在唇上,證實了元伶猜的控制真的存在!
原來白樂妤沒有說謊,她確實沒控制住身體,那個親真是個意外,她當真中了邪,中了他的邪。
白樂妤,非主動親的他。
結論在發熱的腦海定格,結成一塊冰,碎成冰刺,一股謝淵寂不理解的失落自心底騰起,心猶如飄在了無邊海面,既迷失方向,又焦躁不安。
他無措地看向心臟正在慌亂跳動的白樂妤,動了動唇意圖告知真相。
結果,白樂妤鬆開手挺直背,傲聲表示:「我是你主子,親你兩下怎麼了!我不負責。」
謝淵寂驚,誰會把不負責任說得如此正氣?她根本不清楚實情,但無論如何先否定掉是吧!
白!樂!妤!
欻地,沒等謝淵寂喊出聲,白樂妤轉眼就溜了沒影。
地面都因為謝淵寂的惱怒震動,牌子、金座、金傀皆在震顫,看似下一秒就要裂開,但骷髏能懂危險嗎?骨傀空洞的眼眶毫無情緒。
謝淵寂看著:「你憑什麼嘲笑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