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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譽緊張地抿住嘴,不敢直視她,只道出一個今日說了好多次的詞:「無礙。」

嘴破皮是因為他偷偷洗了很多遍,如果是真實世界,他會將與白樂妤接觸過的皮膚盡數剮除,橫豎很快就能復原,但這裡,他要是將被她親過的地方切掉,會嚇到她的。

「唔……」白樂妤吻了上來,方譽瞪圓眼睛,胡亂揪的手似攥住了她扔到一旁的話本子,攥出一陣紙張捲起的窸窣聲。

這回不是蜻蜓點水地碰嘴角,而是唇貼唇的、一個重重的吻。

她溫暖柔軟的手指捧住了他的脖頸,眸里都泛起水澤,潮濕、熾熱、親密地吻著他,方譽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大腦有些發暈,他試圖抬手,試圖推開她。

卻聽見她在罅隙道:「你今天總說無礙,我很

擔心你。」

方譽忽然就抬不起阻止白樂妤的手指。

他不想讓她擔心,即使是在虛無的假世界。

可能是因為他沒回應吧,她親得有點疼,方譽不忍掙扎,放縱她延續這個吻,自己克制著,攥著話本的掌心溢出薄汗。

他反覆提醒自身,一切均是虛假,他得好好自控,不能叫白樂妤察覺異常,這樣日後她出去回憶起來才不會尷尬。

何況他也不是沒被白樂妤親過,數百年前有過那麼一回,他還不至於因一個吻就方寸大亂。

白樂妤炙熱的吻落到方譽破損的唇角,她舌微卷,他的心也恍惚被卷了一下,她深入的吻又輕又重,令他分不清是在輕飄飄的雲端,還是在墮落的深淵。

這個吻是不同的,從前只是不清醒的她將他視作解藥,這回可是愛人啊。

或許是油燈冉冉升起的煙氤氳方譽視線,他眼神微微失焦,白樂妤的指尖燙著他的脖頸,向下划去,擠入他的衣襟……

方譽猛地清醒,一把攥住白樂妤手腕:「小白。」他想說這個不行,轉念想到以兩人此刻夫妻身份,當然是行的,看著無辜望著他的白樂妤,蠕了下唇瓣,臉半埋進枕頭,「我有些不適,今夜就到這裡吧。」

「好吧。」白樂妤沒有纏下去,只是摟住他精瘦的腰,貼到他懷裡,溫柔地拍拍他的背,閉上眼睛睡去。

她的體溫一貫偏熱,躺在方譽懷中,猶如給他塞了一張羽絨被。

方譽記不清有多久沒有這樣睡過了,這些年他夜裡都是打坐禪修,他盯著白樂妤,輕輕鬆了口氣,總而言之,這雞飛蛋打的第一天算是過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桌面罩子,蓋上油燈,熄滅了這一天。

……

而在終賽現場上萬人沉睡時,燕貞沿著競技場地下通道,一路來到了妖域。

扇垚屁顛顛隨在主人後頭:「主人,毀掉造魔陣法就夠了,您說白樂妤為何還讓您尋找余魔,短時間內妖域壓根造不了多少只,還有魔存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吧?白樂妤不會是故意支開您吧?」

燕貞頓足,雪白的衣祍微躚,扇垚也被劈成兩半向左向右地倒在地上。

泥人重新聚攏,扇垚爬起來甩甩手,「討厭啦主人,我在動用我的腦袋瓜子跟您分析呢。」

正是分析得出的結果令燕貞不爽。

白樂妤親口說過,不想將燕貞牽扯進魔域和妖域爭端,雖然燕貞本人也不想,可白樂妤為何不想?

燕貞薄唇一動,冷漠地問扇垚:「我很差嗎?」

扇垚擺手,仰望著他,詫然道:「怎麼會?我的主人,您可是九域最強大的存在!就算身上經常有封印,但我認識您這麼多年了,您怎樣都死不了!您簡直是九域老不死!」

燕貞:「……」

他再次將扇垚劈成兩半,頂著更加冷的臉長驅直入妖域,一路走近元帥的黑水浴池,這些浴池就是種魔的地方,他一個一個地毀掉,轉過身,「我沒有多大。」

扇垚梳理著開扇似的頭髮,看看他:「主人,太謙虛了,我跟您都有兩千年了,您至少兩千歲了,人白樂妤才三百多歲,對,跟您有衝突的那佛修也才三百來歲。」

咔嚓,扇垚第三次被切片。

「燕貞?」浴池之後,白髮蒼蒼的老嫗走出,見到認識的人,露出驚喜神情,也不管她曾在煉丹上被燕貞下過面子,跑了過來,「太好了,總算見著熟人了,帶世渺鑒了嗎?快傳消息,妖域在利用九域競技造魔,他們想變妖魔!」

燕貞平靜地看著常寒歲。

常寒歲這才注意到滿地或死或昏死的妖修,她能逃出也是因為看守她的妖修沒了,「你……是另外八域集結千軍萬馬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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