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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持——久——了——

一句話,被白樂妤輔以靈力道出,在山洞迴響,估計得響四五六七個時辰。

系統聽完白樂妤回憶:【所以你不僅殺了林曜,還向他扔過保健藥,狠狠羞辱過他的x能力。】

白樂妤身上哪來的保健藥,她可沒有過需要用藥的前任,那不過只是常見的補氣丸,不過確實是被她當保健藥扔出去的。

她甚至饒有興致地欣賞了下男人看向懷裡藥瓶的表情,從怔楞再到反應過來的臉色一黑,露在外的肩頸繃緊。

現如今男人普通的臉換成林曜俊容,白樂妤有一點點尷尬了。

「你說『不僅還』的順序是不是有問題?怎麼看也是我宰了林曜更嚴重!」

【呵呵噠,要不宿主問問林曜,他覺得是被殺,還是被說不行更惡劣?】

開什麼玩笑,前世的衝突,白樂妤那是堅決不會講的。

林曜被她殺了,謝淵寂被她以天言令縛驅逐,燕貞斷裂手指,杭星瀾人財兩空,方譽中了藥被她封在黑漆漆的銅鐘里。雖然說,白樂妤不欠他們的,但讓今生的人知曉,總是棘手,她才不要自找麻煩!

血味延伸,不可忽略地撞進鼻息,打斷了白樂妤。

是林曜走近了,俊拔的軀體硬邦邦的,深邃的黑瞳中匯聚防禦之色,青袍已成血袍,染血的長指緊緊握著鴻玄,仿佛只要她有一絲不對勁,他就會砍下她的頭顱,冷酷無情。

白樂妤窘迫得想跑。

她睡了她弟!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睡弟弟!

此刻回想,那個男人身受重傷,面貌普通,必是因為無情道君為敵所傷,幻了容在躲避敵人,他的代表神劍也經過變幻。

「姐姐?」林曜高挺的鼻樑下,唇張合,喊了她一聲,聲音里夾著一絲疑惑。

他應該知道她就是真的白樂妤了,但因為她不同平時的反應,仍存疑心。

他甚至沒有收起劍靈,因為真正的白樂妤會喜歡發光的劍靈。

白樂妤更尷尬了。

她想起來她以為她見無情道君的第一面,即無情道君打上春域的那一天,那個冷得像塊冰的道君看到她第一句話:「春域之主,是你?」

當時白樂妤聽著,以為是挑釁,以為是「春域之主就是你?」「你也配?」的意思,可生氣了,然結合那場旖旎想想,林曜指的可能是「春域之主原來就是睡過他的人」啊啊啊!

「姐姐?」第三次喊,林曜的劍上多了雷霆,紫色的雷電圍繞月

牙白的劍身凌厲閃爍,殺意猶如寒淵溢出。

「是我!就是我!」白樂妤話落,劍身繚繞的戾氣瞬即褪去。

她儘量保持原本的態度,把前世和林曜產生過的纏綿全拋腦後,笑笑找藉口,「還是頭一次見到鴻玄劍靈,竟是個漂亮小書生,有點意外,看出了神。」

林曜眼神一暗,漂、亮、小、書、生,看、出、了、神,字字句句刺得耳窩發顫,冷戾的視線凝到劍靈身上,抑著嫉妒回應:「是嗎?原來姐姐第一次見,是我疏忽。」

劍靈:「……」

裝什麼,不是主人不讓他出來嗎?

劍靈落到劍柄,小光團文雅地向白樂妤行見面禮:「吾——」

一個完整的字音都沒蹦出,林曜就將他收回:「劍靈同我共戰許久,也累了,讓他休息休息。」

白樂妤悻悻摸著鼻尖,沒多想,方才林曜那句「原來姐姐第一次見」還在她耳朵里響,可不是第一次見,上輩子就見過了,咳咳。

哐當一聲,鴻玄劍落地,林曜似脫了力,向她倒來。

白樂妤趕緊接住,重量壓到她的肩,她不是沒注意到林曜一身的傷,但大家現今都非本體,關心又沒用,手落到林曜的臂,還別說,年輕人的臂膀怪結實的。

頭頂,林曜貌似無力地咳了咳,臉也白下來:「讓姐姐擔心了。」

「啊?我沒擔心啊。」無不就是想殺林曜嘛,白樂妤早就清楚她在過極關時,林曜會有危險,然林曜是個一心護姐的乖寶寶,越危險他越能過。

她是真沒覺得林曜會出事,但見林曜聽到她的話,像一隻落水的小狗狗般氣色頹敗,張張嘴改了口,「啊,還是擔心的。」

她作要發誓的樣子,林曜俯下腦袋,下顎抵到她顱頂,冰冷的手掌滑過她的腰線,莫名讓白樂妤想起過往旖旎。

她一個激靈想躲。

林曜卻受傷地望著她,垂著的漆黑眸子裡匯聚水霧,兩人之間鐵鏽味的血氣縈繞:「當真嗎?姐姐和燕貞在一起的時候也在擔心我嗎?你的身上,有一股燕貞的氣味。」

白樂妤:「?」你狗鼻子嗎?

她怎麼不知道燕貞還有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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