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還宮權一事皇上是當面與皇后講的,除此之外皇上只派人給本宮說了一聲,怎麼惠妃你就知道了?讓本宮猜猜,是惠妃你在皇后娘娘那裡埋了釘子,還是——」
在惠妃臉色變化之時,貴妃目光肅然地審視著惠妃眼裡的慌亂,一字一句道:
「還是你手眼通天,收買了乾清宮的奴才,在皇上跟前步了暗樁!」
惠妃立馬反駁:「貴妃娘娘!您身為皇后之下第一人,總該知道人言可畏,這樣污衊本宮的話可不能亂說!」
「亂說?本宮有沒有亂說,只待稍後稟告了皇上,自然可見分曉。」
惠妃臉色難看地瞪著貴妃,心中往上爬的決心更加堅定。
當下的一切,都是因為她不是地位最高的那人!
「在想什麼?」貴妃笑,「不會在想有朝一日將本宮踩在腳底下,然後好好羞辱本宮吧?」
「怎麼會。」惠妃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素淨衣服,「貴妃娘娘您出身高貴,臣妾怎麼有機會在你之上,臣妾只是想著貴妃過來臣妾這裡,不會是擔心臣妾去乾清宮向皇上揭發十阿哥的過錯吧?」
貴妃冷笑:「小十做的確實不對,但是大阿哥也已經教訓過他了,恩怨已解,惠妃可不要再將其他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本宮的小十頭上!」
「若不是九阿哥和十阿哥將大格格擄出宮室,怎麼會致使大格格受驚突厥、高燒不退?」惠妃變色不變,將她準備說給康熙的台詞講給了貴妃聽。
「大格格已經起了高熱?」貴妃狠狠地剜了惠妃一眼,帶著大福晉繞過惠妃,回頭問一直沉默的大福晉:「知道大格格在那個房間嗎?」
大福晉點頭。
貴妃:「前頭帶路。」
又叫上趕來的太醫:「跟上!」
惠妃對鍾粹宮宮人使了個眼色,鍾粹宮的人立刻聚到一起將鍾粹宮的大門牢牢堵上。
惠妃咬牙道:「貴妃,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擅闖臣妾的鐘粹宮嗎?沒有皇上與皇后的旨意,你我同為宮妃,即使你有宮權在身,也不能無故搜宮!」
「什麼無故?原因有的是!本宮可都聽路過的宮人說了,今天你宮裡可是穿出好幾聲悽厲的喊聲,惠妃你是在違背宮規虐打宮人,還是仗著長輩的身份苛待大格格了?」宜妃的聲音由遠及近地響起。
宜妃那邊收到貴妃的通知,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棍棒,她先去了一趟承乾宮,與佟毓蘭要了道口諭,就匆匆趕了過來。
「惠妃你就會仗著別人講道理耍你的橫!本宮擔心大格格的身體,所以向皇后娘娘求了懿旨,皇后娘娘准許本宮帶著太醫來探望大格格,這下惠妃能讓我等進去了吧?」
惠妃扣緊手心,皇后病好後怎麼什麼都要插上一手,皇后怎麼不直接病死!
惠妃想到宮人口中那三個幫助大福晉跑掉的小太監,突然福至心靈,那該不會是皇后的手筆吧?
宜妃才不管惠妃在想什麼,撞了一下惠妃的肩膀,手一揮,一幫肌肉鼓鼓的嬤嬤宮女與貴妃的人合力,將擋路的人衝散個乾淨。
對大福晉道:「你先帶著幾位太醫去給大格格看看身子,本宮來會會你這個不講理的惡婆婆。」
惡婆婆?
惠妃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她惡不惡首先不談,主要是「惡婆婆」這三個字連在一起對她的攻擊太大了,這讓她想到了未進宮前在莊子上看到的那些醜陋的老婦人。
「本宮勸宜妃你多積口德,小心晦氣降臨到子女身上!」
惠妃覺得眼前的局勢一對二對自己不利,打算繼續執行自己最開始的決策——去乾清宮告狀。
於是在詛咒了宜妃一句後,惠妃回頭看了一眼鍾粹宮亂糟糟的場面,轉身就走。
宜妃漂亮的眉頭一皺,追了上去:「等等,惠妃你敢去皇上跟前編排本宮,本宮一定要你好看!」
從兩個人生下的兒子的身體素質差異,就能判斷出,惠妃在體力上勝過宜妃一籌,宜妃她追不上惠妃!
貴妃混亂中得知大阿哥依舊昏迷著沒有醒來,頭上還有傷口十分駭人,更加覺得此事不能鬧到御前。
此事由小十和九阿哥而起,雖然讓事情變得更糟糕的人是惠妃,但真要論個罪過輕重,小十要擔的罪責絕不會輕。
她了解皇上,在小十頑皮致使大格格病重,與惠妃狠心毒害大格格並逼的大阿哥自殘這兩者之間,皇上絕對會將小十和九阿哥推出去,來承擔外界的議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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