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抱住她,安慰她,卻被她一拳打在胸口上。
女孩抬眸瞪著他,眸色冰冷,清澈的唇線綺麗動人,像是被欺負得狠了,紅潤嘴唇像花瓣一樣誘人。
林謙尋的長指勾著她的手。
他已經犯了彌天大錯,不僅沒有半分悔意,還攔住她的去路,像是被沖昏頭腦的毛頭小子,大長腿抵在牆邊。
因為他知道她也喜歡他,既然兩個人互相喜歡對方,他又何必再拖延下去?
「沈繁芯,你聽我解釋,我絕對沒有要輕薄你的意思。」
「你不要誤會,如果你覺得打我能解氣的話,那你打我好了!」
沈繁芯驀地閉眼,她已經沒力氣再和他折騰了。
女孩拿起放在台階上的包包,轉身從另一邊走下台階,出門右轉去洗手間換衣服。
她剛才和他接吻的時候還穿著跳舞的白裙。
鏡子裡的女孩身穿月牙白色的過膝長裙,被綰起的長髮散落在肩頭,輕盈的裙擺和纖薄肩線已經起了皺褶。
讓她又記起他吸吮著自己的雙唇,她卻想張開唇瓣,勾著他的脖頸回應他的羞恥想法。
林謙尋單手插兜,鞋尖點地,一直站在洗手間的走廊外等她。
沈繁芯斜睨他一眼。
他走上前想牽住她的手,又被女孩抬起胳膊肘用力地捅了一下。
她側頭看向他,發現拽哥換了一身黑襯衣和黑西褲,凌冽的眉眼格外深邃,頗有一副春風得意的雅痞風采。
只是他的襯衫領口微敞,削薄輕抿的唇又透著性感,看上去就知道他剛才做了一件很壞很壞的事情!
「我送你回去吧,現在已經到了九點半。」
沈繁芯拎著包包繼續往前走,他走左邊,她便繞到右邊的出口向外走。
「我已經叫了網約車,你別跟著我,否則我和你沒完!」
她頭也不回地鑽進電梯。
林謙尋依舊跟著她,直到離開京大醫院,她在路邊上了一輛計程車,他才轉身跑去停車場取車。
路上,他開著車一直跟著前面的那輛車回到公寓。
到家後,沈繁芯換上拖鞋,走進房間便把門反鎖了。
她坐在床上,一回頭看到擺放在床頭的紀念品。
米奇在林謙尋的書桌上躺著睡大覺,米妮玩偶已經躺在她的枕頭邊陪伴了她整整十天。
還有七夕拍的那一張合影也在床頭櫃的抽屜里存放著,雖然這是商場的活動方贈送給他們的,但卻是她和拽哥的唯一一張合照。
「嗚嗚嗚......林謙尋,你這個大壞蛋。」
「這是我的初吻,我討厭你,你果然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女孩抱著枕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停地抽噎著。
「都怪你,明知道我們住在一個屋檐下。明明知道我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她抽了兩張紙巾擦掉眼淚,嗚咽不清:「這下好了,我再也不能喝你的咖啡了,再也不能吃你買回來的早餐了。」
「我以後都不能正大光明地看著你,和你說話、和你跑步了......」
「沈繁芯,你開開門。」門外傳來一陣低沉且帶著無限愧意的清泠嗓音。
沈繁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上來了,樓下的停車位都被占滿了,他應該是找到停車位後一路跑回來的。
「我知道你很生氣,你打開門,我讓你用棒球桿打我好不好?」
林謙尋站在昏昧的光線下敲門,她始終不肯讓他進來。
正說著,父親的電話打來了。
沈繁芯擔心他會說露餡,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一條縫隙看了他一眼,手裡還拿著剛剛接通電話的手機。
「餵?爸,什麼事啊?」
林謙尋單手拉開門縫,眼底情愫暗涌。
他被女孩使勁地拍了一下,房門轉瞬被關上了。
沈翊川和李宴昔是市藥監局的中層領導,今晚也來觀看了醫師節的文藝匯演。
他剛才在散場後和林謙尋的父親林言崢聊了一會兒。
李宴昔去化妝室找她,沒看到她的人影,他打她的電話也沒接,所以有些擔心她。
「你晚上跑到哪兒去了?一眨眼就沒看到你的人影。」
沈繁芯平復了一下心情,清了清哽咽的嗓音。
「我的肚子好像著了涼,有點不舒服,所以提前回來了,剛剛喝了一杯熱水,現在已經好多了。」
站在門外的男人聽得清清楚楚,他打開暖色調的吸頂燈,轉身去客廳里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沈翊川又叮囑了她幾句,讓她早點休息,然後掛斷了電話。
林謙尋再次敲了敲門,倦懶的音色沉怠溫柔,輕聲安慰她:「你開開門,我給你倒了溫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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