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傅清微分明在她臉上看到不適和難受。
全都含進軟唇中,傅清微指根貼在她的唇瓣邊緣,不敢妄動。
她知道穆若水的痛感被調低了千萬倍,所以她對方表示可以時,沒有繼續,而是退出來抱著她。
「我們睡覺吧,今天先到這裡。」
「你確定?」
「我確定。」
「那該我了。」
穆若水仿佛從未被折騰半宿,熟練地將傅清微拉到自己懷中、身下,咬上了她的頸子。
「師尊……我……嗯……」
傅清微也熟練地躺了後半夜。
不管怎麼說,她也讓妻子快樂了一次,開了個好頭,再接再厲。
兩人時隔幾日再次在天色蒙蒙亮時相擁睡去。
*
這段時間穆若水盯著傅清微的精神狀態,晚上沒睡好過,難得睡得沉了一些。
有的人便趁機幹壞事。
輕車熟路地綁好長發,滑進被窩。
穆若水閉著眼,兩手托起年輕女人的下巴,小心沒碰到她已經亮晶晶的唇,問道:「你做什麼?」
傅清微在被窩裡回答她:「我喜歡你。」
穆若水阻止她的手指變成輕輕探進她柔軟的髮絲。
傅清微發現早晨的師尊比夜晚更熱情。
傅清微蹭著她的唇瓣,舌頭舔弄,接吻的水聲傳出來。
她只花了不到一半的時間,便達到了昨晚的效果。
照這樣下去,隨著開發進度的加深,有機會讓穆若水也變成和她一樣的小貓咪。
漫漫長路,任重而道遠。
傅清微舔了舔唇,從熱烘烘的被窩裡鑽出來,滿臉潮紅,穆若水倦怠滿足地合著眼,一隻手搭在額頭上。
……終究是讓她犯了個徹底。
里里外外,清清楚楚。
傅清微:「寶寶。」
穆若水嚴令禁止:「白天不許。」
堂堂蓬萊觀主,豈可與小兒一樣?
傅清微的失落還沒有一秒鐘,重新鑽下去捧著師尊含吮。
食髓知味,遍嘗不膩。
穆若水胸口漲滿,氣急:「你怎變得如此?」
傅清微眼巴巴:「我有一百多年沒嘗過了。」
穆若水:「……罷了。」
傅清微纏著穆若水在床上賴到了下午,她精神甫一好起來,修為都體現在不正經的事上了。
不吃不睡,只想和妻子肌膚相親、耳鬢廝磨,填補她一百年分離的空缺。
穆若水抱著衣服逃下了床。
再這樣下去她要破皮了。
「我去做飯!」她穿著一隻鞋子單腳跳出了房門。
傅清微起身穿好衣服,慢條斯理地洗漱,對著鏡子笑了笑,踏出屋門。
穆若水正在廚房處理晚飯的食材,從窗戶看到傅清微在院子裡背手而立,半仰起臉看向道觀外的樹木出神。
風揚起她滿頭的白髮,仿佛已經這樣看了很多很多年。
穆若水忽然出聲,粉碎了時光凝固的琥珀。
「清微。」
傅清微向她回過頭,眼底的淚意未來得及風乾,沖她露出一個燦爛明艷的笑容。
只如初見。
「要不要看我做飯?」
「好啊。」
傅清微邁步進了廚房,謹記絕不動手的原則,在旁邊看著。
她看穆若水做飯少,看姬湛雪做飯多,一年和二十年僅從時間尺度來說,很難擺在一起衡量。
傅清微腦海里浮現些過往的記憶,欲言又止。
穆若水不咸不淡:「又想起你的小雪了?」
傅清微求生欲滿滿:「是想起以前的你。」
穆若水哼了一聲。
可傅清微觀察她神情,似乎不是很生氣。
「她做的飯好吃還是我做的飯好吃?」穆若水坐在對面看她。
「你要我說實話,是一個味道。」
穆若水托著下巴,不置一詞。
晚上傅清微預感到會發生一些事,果然從溫泉回來進門後,穆若水就對她說:「我想解開封印。」
「為什麼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