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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他們是在療傷?她為何抓著他的□□?」

陽……這什麼虎狼之詞!

姜以禾當即大腦爆炸,直接上了兩隻手去掐住他的脖子以示是警告。

「我求你別說話了!乖乖待著不行!」

樓止又不明白了,他只是一問她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暗暗瞥往榻上,瞥見黎微的一瞬,心中戾氣叢生。

他惡劣地笑著,語氣不善:「我近來想著一個問題,不過今日倒是有了法子,姜姑娘想聽一聽嘛?」

姜以禾掐著他脖子的手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只能僵著身體問道:

「什……什麼?」

他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嘴角勾起冷淡的弧度,望向她一字一句道:

「你說,我殺了她如何?」

姜以禾微怔,「殺……誰?」

他慢慢覆上她鬆散的手,從外施加一些力使她掐緊了脖頸處。

驟然的壓迫蔓延起了扼止感,他竟有些期待起了臨近極點的窒息,似一江碧泉引誘著他的沉淪。

他開始喘起了氣息,微微張著口,語氣興奮。

「姜姑娘這麼聰明,不妨猜一猜。」

此時她的手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掌心跳動的脈搏一下一下與她撞擊,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帶著她始料未及的壓迫。

下意識的,姜以禾想到了一個人,但又覺得荒謬至極。

「你說的,不會是黎微姐姐吧?」

「哈……姜姑娘還真是聰明。」

外面的動靜越看來激烈,似巨浪上的輪帆般即將駛過雷電加快的暴風眼,但她已全然沒了那番心思。

樓止想殺了黎微?

為什麼?

「哈...」

驟然的窒息感蔓延而來,血液涌匯入大腦,胸口仿佛被無數涌動的水波籠罩,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一股窒息和悶痛。

眩暈感徹底絮亂了呼吸,但,這對於他來說卻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體驗。

他不由得更用力了幾分。

姜以禾眉頭微皺,手下逐漸上升的熾熱仿佛要灼傷進掌心,讓她越發不安。

他卻不甚在意地嗤笑一聲,聲音越發沙啞。

「她將你變壞了,自然該死。」

「她引誘你、欺騙你,偏偏你還愚蠢地一次次上當,看看你,眼睛都被她弄髒了。」

「我是在幫你啊……」

明明瀕臨窒息面發紺紫的人是他,姜以禾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她心跳如雷,看著面前的人只覺越發毛骨悚然,一心想逃出這個昏暗的猶如深沼的地方。

「你臉都快發紫了!快放開!」

「好啊……」

他慢慢鬆開她的手,在她即將收回時語氣微喘地又補了一句。

「要是你鬆手,我馬上出去殺了她。」

姜以禾猛然頓住,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試圖找出一丁點他開玩笑的痕跡,卻見他嘴角噙著一抹歡悅的期待。

她只能再次掐上他的脖頸,帶上了點私人恩怨,使得他喘息聲越深。

姜以禾耳尖有些發熱,她別過眼不再去看,任憑里外兩種聲音混在一起淹沒原本喧鬧的蟬鳴。

「哈啊……用力點……」

這樣的感覺遠遠不夠啊……

他近乎癲狂,身體的本能讓他下意識抓住了她的手腕,卻在她嚇得想要收回手時又輕輕安慰。

「沒事……繼續……」

姜以禾自然不敢用力過猛,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留得他幾分氣息在,不過,這過程也太不好捱了。

誰知道,他還有這種癖好!

總有,榻上的一陣猛顫,風浪終於平息。

蕭聿知滿頭大汗,面紅耳赤地徹底癱倒不起,而黎微自然也沒好到哪裡去,她的手險些扭到好幾次……

「蕭公子,瘴氣已排出,現在沒事了……」

蕭聿知將臉埋入被褥,羞得說不出一個字。

想不到,她竟真幫自己做了這種事,雖說都是修行之人,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是能輕易忘記的嗎?

兩人一時沉默不語,空氣中的氤氳氣味也逐漸消散。

最終是黎微出聲打斷了這一沉默。

「我先去給蕭公子煮些藥好修養!」

說著,裡面逃也似的跑出房去。

蕭聿知下意識想將她挽留,可剛準備開口她卻早已跑遠,無意間瞥到床上的混亂,他當即臉色一紅,抱著所有被褥直奔池邊。

屋內頓時沒了動靜,忽地「嘭——」的一聲,衣櫃赫然被撞開,裡面的兩人一前一後地滾落而出。

在地上摔了個結實,正當她準備起身,面紅耳熱的樓止卻已雙手撐地伏在了她身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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