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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一涼,姜以禾分了神,立馬被他趁虛而入。

兩人紛紛癱坐於地,他禁錮住她的兩隻手腕錮壓於牆面,他發了善心,沒有讓她薄得離譜的衣衫直接觸及這涼得刺骨的地磚之上,而是張開腿跨坐在了自己的腹間。

強勢的壓迫感徹底將她變成了瓮中之鱉,進退兩難。

一番混戰,兩人都有些微微喘息,姜以禾不敢扭過頭看他,因為兩人的距離實在有些近得離譜,但他卻絲毫不在意般,反而戲謔起了她差強人意的逃脫。

「花娘的花拳繡腿倒不如射箭時那般厲害。」

「說話就說話,咱們能不能換個姿勢?」

此刻兩人的姿勢已經不能用曖昧來形容,簡直就是不堪入目!她根本不敢動一點,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猶如與世隔絕般夜色沉寂,皓月隨雲流動,忽明忽暗,蟬鳴蛙叫,帶著另一種喧鬧。

「花娘,你為何不敢看我?」

他離自己極近,放低了的語調似被剝絲抽繭般綣繾入耳,惹得她更不自在。

不知是不是酒意漸漸上頭,竟無端引得她越發燥熱。

「我我我會看的!公子還是先起身吧!」

見她依舊不願轉過頭來,樓止驟然靠近,用鼻尖和額頭貼著她的側臉輕蹭,似在討好。

「花娘,你看一看我吧,嗯?」

隔著薄紗,他的輕蹭卻像帶了刺般越發讓她刺撓得難捱。

姜以禾被嚇得慌了神,只覺今日的樓止倒像得了失心瘋般只能試著順從。

「我看!我看還不行嗎!」

「哈……」

他又笑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她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花娘,我酒吃多了到有些醉了,能與你洞房花燭了嘛?」

說著,他掰正她側的只能看到耳朵的臉來,讓她慌亂的眼眸中只能容下月色與自己。

隨後,低頭往她所看不見的脖頸而去。

熱氣灑在脖頸激得她一陣戰慄,眼看事態越發不可控制下去,姜以禾徹底撐不下去了。

「樓止!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嗯……」

脖頸上沒有感受到異樣,反而肩頭一沉,他竟就這麼枕靠了上去。

他倒沒多少驚訝,只是輕咳一聲,似笑非笑地拖長著尾音,語氣委屈而又得意。

「還以為幾日不見姜姑娘不認識我了呢,原來還是認識的啊。」

姜以禾被激得腦門直突突,她就知道他是在耍自己!

「你又是來殺我的?」

她語氣無奈,如今被拆穿,自然也沒了避而不談的必要,兩人本就因此不歡而散,自然忽略不得。

「不,我不是來殺你的。」

這次是真的,他不打算殺她了。

回想起那日她的消失,他在原地愣了許久,他不明白,她為何要逃?

是不想死嘛?

可死不就是讓人永遠閉上雙眼而已嗎,不吵也不鬧,亦不會有悲歡離合,愛恨嗔痴。

她該感謝自己幫她脫離苦海才對,人活在世反而是一種煎熬、一種作繭自縛的虛無。

她在害怕,在逃離,原來她並不明白死亡。

他想幫她,可她不願,他想也罷,既然她不願那便不那麼做好了。

可他該怎麼辦?

她總是在騙他,還擅自喜歡上了別人,他很生氣,想著索性不讓她再開口說話好了,讓她沉睡著陪在自己身邊就好,尤其是她那雙手,他得好好保存才行。

可後來他又發現一個問題,人要是死了,身體就會腐敗,就連溫度也沒有了……

那她的手呢?也會不再柔軟了是嘛?

那可不行,他喜歡她掐著自己湧上的窒息感,別人不行,只能是她,她的手,她的施力……

他有些沉溺於此,似貪戀、似偏執,他的內心被一股難以揮去的執念盤踞已久,野心好似一條潛伏的毒蛇,漸漸將他纏住,越收越緊,令他陷入瘋狂的漩渦之中。

「樓止,你到底要做什麼?」他聽見她問道。

要做什麼?

抓著她手腕的手一寸寸往上攀去,留下的餘溫竟也足夠燙得她悶熱無比,即使夜晚的涼風呼嘯地從朱窗吹來,也未能帶來絲絲的涼意。

很快,他占領了高地,掌心相覆,她下意識想逃,卻被他繼續攻城略地,直至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入她的每條指縫,與她緊緊相握。

「姜姑娘的手和別人不一樣,我很喜歡。」

姜以禾心一顫,像是被帶毒的尖針刺了一下,求救般發出震耳發聵的跳動,累得她身子發軟,空氣仿佛靜止不動,悶熱得讓她越發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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