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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不過是他楊守方自編自演的一場戲!他早就謀劃挖空我楊家,還將一切都栽贓在了昭娘頭上!什麼偷情背叛,全是他早就計劃好的!待查清一切,我本欲將他就地正法,可命運使然,他竟也摔死在了那井中。」

如此唏噓的往事讓在場人無不喟嘆一番,而楊大夫人多年愧疚於昭娘的事這才一直留著後院,命人不許去叨擾。

「怪不得您從來不和我講起父親的事……」

楊三牧不禁紅了眼眶,他沒想到自己父親竟是這般無情之人。

「他不配做你父親,更不配做我楊家人,只是苦了我的牧兒,竟要替我們承擔如此惡果,幾位道長可否幫我好好送送昭娘。」

兩人自是沒有拒絕,多備了些符紙便在後院布了陣法。

靡靡梵音似漫天浮絮籠罩著頹廢的後院,每個人都在為昭娘悲憫惋惜,卻並未有人真正懂得她的痛苦。

姜以禾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將繡有她名字的紅綢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徐徐燒掉。

那時的昭娘就和她一樣,死在了眾望所歸中。

她想不出什麼祝福的話,釋懷太難,只能等著爛在回憶里。

樓止在床上躺了整整三日未醒,守著他發呆的第三天,姜以禾突然覺悟。

「不是,你既然沒醒,那我是不是可以趁機跑了?」

她驚愕於自己居然現在才有了這個想法,還看了三天楊三牧死皮賴臉糾纏黎微的戲碼,不僅是蕭聿知,就連她都嫌礙眼起來。

不管如何,都和她沒關係!她只想安穩度日,從這件事就能看得出來,只要和主角們沾上點關係她就躲不掉!

在這麼下去,下個炮灰指定就是自己了……

看著昏死一般的樓止,她大著膽子戳了戳他的臉,結果心下一驚。

「這麼涼!不會死了吧?」

又是探鼻息又是聽脈搏的,雖很微弱但總歸還在,她嘆了嘆氣,索性又戳了幾下。

「你這人命倒是挺大,還很奇怪,你還是我認識的樓止嘛?」

「這次不能怪我了哈,你都揚言要把我拆了我總不能還老實等死吧?」

「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你該幹啥幹啥就別老逮著我了。」

樓止毫無血色的臉被她戳出紅印,看著如此乖巧的他,姜以禾倒是有些手痒痒地想揉上兩把以報這些日子受的委屈。

「算了……」

她泄了氣,將後院撿回的銅錢重新塞入他手中。

「這次就不和你一般計較了。」

將他眼紗再次繫緊後,她便轉身輕手輕腳地離了屋,卻全然沒注意到榻上懸握銅幣的手驀然收緊了些。

已是黃昏,夕陽染著雲霞,金紅鋪滿整片天。

楊府大門外,黎微拉著姜以禾的手再次繫心地問道:

「姜姑娘,當真不用我陪著你嘛?」

「黎姐姐不用擔心,馬車我都備好了,再說,她可不比尋常女子!」

楊三牧在一旁咂著嘴,倒是希望黎微能將關心這股勁兒用在自己身上多好。

「我送姜姑娘去吧。」

吃了幾天悶醋的蕭聿知再也看不下去,索性眼不見為淨地賭氣道。

姜以禾看著三人之間拉扯的反而將自己當起了皮球,連忙婉拒。

「不用不用!有馬車都夠了!你們真不用送了!」

這三人有哪個她都不放心!

「那…東西都備好了嘛?」

「黎姐姐放心,楊三牧準備得很齊全,都放車上了,你們就回去吧,我先走了!」

告別後,姜以禾立馬鑽進了馬車,天快黑了,她得抓緊些才行。

看著馬車緩緩消失不見,府門前的幾人這才撤了去。

只不過後院多年怨氣殘積招來不少孤魂野鬼,秉著除魔衛道的道心,黎微主動提出留下來繼續渡化,今晚便是最後一次法陣渡化。

亥時,夜色沉寂,皓月隨雲流動,忽明忽暗。

當兩人降下法陣時都不免有些勞心勞神,黎微擦了擦鬢間薄汗,不經意地一瞥注意到了倚在牆角睡過去的楊三牧。

想起這幾日他對自己的百般討好,她苦笑了兩下,正欲將他去喚醒,手腕卻驀然被身後之人拉住。

「黎姑娘!」

「怎麼了?」

蕭聿知心中千言萬語卻撞入她眼眸時又變得啞口無聲,他忽覺委屈但又著急地想聽她說些什麼。

「你與那楊——」

他話音未落,只覺身子一沉,屬於女子的清香霎時將他淹沒,他下意識伸出手,穩住了她的腰肢。

「抱歉!我剛才頭有些暈!」

黎微有些無地自容,忍住不適著急忙慌地撐起身來,腰間卻是一緊,她被牢牢禁錮在他的懷抱動彈不得。

「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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