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似乎順著這話融於空氣中, 抽絲剝繭地發酵, 擴散開來。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幾乎沒有一絲空隙。他微微仰頭凝視她, 透著薄層的眼中閃爍著炙熱的光芒, 仿佛要將她融化。
見她沒了下文, 樓止試探性地偏過頭蠢蠢欲動地朝著那一處柔軟逼近。
卻快要在占領時被一隻手掌赫然攔住了去路。
他不悅地微微蹙眉,看向這個罪魁禍首眼中卻帶上了委屈。
「樓止, 你沒事吧?」
在面紅耳熱之餘,姜以禾還是更擔心起他的精神狀態。
該不會是缺氧開始胡言亂語了吧?
這可不行,它還得指望他能逃出去呢!
她立馬抽出手給他三百六十度扇風通氣, 見他真的紅了後頸便更堅信了自己的猜測, 心頭的氤氳頓時消了大半。
「這裡面是不怎麼通氣,你再堅持堅持哈!」
臉邊撲來涼風,樓止先是一愣,後無可奈何地垂著頭輕聲一笑,輕嘆一聲後委屈地將頭埋入了她的頸窩。
「戲弄我……」
他忿忿不平卻又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心中縱使有更多想對她做的事,可在想起她那句會討厭自己後又泄了氣般的躲了下去。
他不明白, 自己何時有這麼多顧慮的?
他向來是殺伐果斷, 容不得別人在他眼裡容下一粒沙,喜歡的奪過來,不喜歡便殺掉好了, 可為什麼,在面對姜以禾他卻越來越束手束腳了……
姜以禾被他驀然環抱緊地胸腔一震, 忍住不讓自己咳出身來,他不安分地腦袋又在她頸窩作出了文章來。
絲絲縷縷的髮絲撓得她直痒痒,卻又因著外面的人還未離開,只能深吸一口氣默默憋住。
「吱呀——」
直到櫃外徹底沒了動靜,一聲關門響才算是徹底結束了噩夢。
姜以禾當即撞開大門讓兩人雙雙滾了下去。
幸好這樓止的房間奢華地在地上都鋪了軟底這才沒讓她摔的一塊兒青一塊兒紫。
四下無人,僅有還在徐徐燃燒的香爐波動著平靜,她站起身來,瞬間便被一面碩大的牆吸引去目光。
走近一看,上面掛著刻有不同字的木牌,幾乎掛滿了半面牆,她看向最末尾的一塊木牌,卻意外發現了個熟悉的名字。
「這不是死去的那個宮仆的名字嘛?」
她將木牌拿下,頓時便明白這面牆是什麼意思了。
「這上面的應該都是向樓主買過貨的妖,但為什麼還要特意裱起來?」
她在牆面眉頭緊鎖,而另一人則是無聊地望著她的背影出神。
他翹著腿坐下,一手撐著頭,一手指尖不緊不慢地輕叩著桌面。
他在想,自己應不應該告訴她就算不幫那蠢狼找兇手也能拿到解藥呢?
她一直在看別人,都不看自己了……
果然,還是把他們都殺了好……
他在心裡清點著人數,出神間眼前赫然撞入她的臉。
「想什麼呢,我們該出去了,不然被他回來撞見就麻煩了。」
樓止看著她不說話,平時對他避之不及的需要自己的時候倒是知道親近起來了。
「姜以禾,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如何知道的這些?」
他語氣帶著疏離,傲嬌地不正眼看她,指腹繞著茶杯上的紋路轉了一圈又一圈,顯然她要是不說他就不帶她離開。
這要是把事情都說清楚那不得等送人頭嗎?這可不行……
姜以禾心裡什麼著,但是來硬的憑他那不作不死的性子又根本磨不動,只好軟下態度來,撐著桌面將自己的臉懟在他面前試圖分去那茶杯上的注意力,好言相勸道。
「可他們很快就回來了,你也不想我們的秘密被發現吧?」
「出去嘛,出去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她一頓溫聲輕哄讓樓止手一猛然頓,似有羽毛在心尖上蹭過一般讓他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茶杯。
看著她微微挑眉,稍顯意外道:「你剛剛...說了什麼?」
「就讓你帶我出去啊?」
姜以禾回憶了一番自己說的話,她好像沒罵髒話吧?下一秒,臉頰猛然被掐住了一角。
「不是這個語氣,剛剛那樣,再說一遍。」
他執拗地想要再次聽到她那番語氣,讓他莫名有種愉悅感油然而生。
姜以禾的臉被他當做麵團一樣肆無忌憚地拉拽,忍著想給他咬下一塊肉來的衝動,她讓自己笑得跟朵太陽花似的。
「我說的是,帶我出去嘛,好不好樓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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