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作證, 她真的只是在扯纏在床邊的綬帶,用力過猛才不小心反彈在他身上的!
「哈……」
「主人,該給我獎勵了。」
他深沉的眸子蘊著潮湧, 瞧著比窗外的夜色還深, 呢喃的話語,似乎也快將他的理智一併燃燒, 他眸光深深地看著她, 眼梢瀲灩著薄紅。
「樓止!你答應過我的, 要先聽我的話,絕對不能把手鬆開!」
「為什麼?」他不解, 甚至有些煩躁起來,手也在不安分地開始掙脫。
一個手無寸鐵的姜以禾自知十個自己都奈何不了他的,眼下只能是繼續耗著待藥效過了。
「不許動!你要是為所欲為了以後我就真的不理你了!不許親不許摸不許抱!成親你也別想了!」
她故作生氣地狠狠放著狠話, 雖然自己也知道這些狠話有多可笑, 但她誓死不從!
「真的?」他又問道。
「那要是我聽阿禾的話了,阿禾就會與我成親了對不對?」
他微微俯身討好似地蹭著她的腿邊,將下巴抵在她的大腿上,一副任人宰割的乖巧模樣。
「那我不動了,阿禾來做吧。」
「做……什麼?」
他低眉輕笑, 曖昧非常。
「用腳,踩上來。」
一瞬間, 姜以禾腦子裡閃過好幾部限制級動作電影畫面, 如今活生生出現在自己眼前,她只覺得鼻咽中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涌了上來。
「阿禾,你該明白現在的狀況的, 腳還是手,你選一個……」
明明受制於人的人是他, 可他卻坦然地像是絕對的掌控者般撐起上半身,挺腰貼合著她的小腿,瞬間讓兩人都有了不一樣的反應。
「不選……會如何?」
「不選……」男人膚色冷白,嘴唇殷紅,因乾渴許久唇紋已清晰可見,眉眼帶了鋒芒,此時染上情慾,五官銳利卻半分不減,侵占性像是成了倍地疊加,像個明目張胆的侵略者。
「那就不用阿禾娶我了,我來強娶便好。」
姜以禾立刻認慫,用腳抵著他的胸將他又推了回去。
「腳!果斷腳!」
小腿上滾燙堅硬的觸感依然揮之不散,她大腦頓時殆盡不知該如何是好,難不成今天要是他失身要麼就是自己?
她的腳底帶著涼意,踩在他的胸上讓他得到一絲疏解,可實在是太少……
「繼續……」
繼續?現在她該怎麼做?
還杵在上面的腳一時僵住,她有些緊張地蜷縮著五指,回憶著小電影裡都是怎麼踩來著?
看出她的猶豫,樓止低下頭吻在她的腳背上以示安慰,沙啞的語調帶領著:
「不用緊張,從這兒開始一路向下……」
姜以禾咽了咽口水,手情不自禁地攥緊了身下的被褥,按照他所說一寸寸順著向下,直到來到被衣服堆滿的腰際,腳後跟率先觸及到終點。
「嗯哈!」
「赫!」
姜以禾被那一下的熱度嚇了一跳,而樓止則是渾身一顫,脫力般垂著頭,悶哼一聲渾身都變得緊繃起來。
「就是這樣,用力的,踩下去……」
「樓止,你沒事吧,你抖得很厲害。」
她有些擔心,雖然這樣的調情行為確實上頭但聯繫實際還是要量力而行啊!
「不如,你自己解決吧,我不會說什麼的。」
而他卻是一個冷眼瞥來嚇的姜以禾立馬閉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報復似的整隻腳都扎紮實實地踩了下去。
不得不說,這樣的觸感實在是太奇怪了……
腳心燙得她心慌,很快便受不了地又抬起腳。
而樓止……則是屈伸的腰更彎了。
他熱得滿頭大汗,僅是這幾下便讓他沒了力氣般大口著喘著粗氣,手臂上爆氣的青筋讓姜以禾擔心他會隨時掙開繩子邦邦給自己兩拳!
於是,腳下更加用力了,可無論她怎麼踩,卻都像是雨後春筍般屹立不倒甚至還有越長越茂盛之意。
「樓止,你確實……這樣有用?」
姜以禾的腳被硌得難受,一整個偏哪兒踩哪兒還好幾次踩偏,讓他顫得更加厲害……
凌霄花纏在牆頭上,花朵迎風招展,空氣里都瀰漫著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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