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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韻輕咬著唇,身上殘留著屬於男人獨有的氣息,白皙的無名指上戒指閃爍著熠熠光澤。

以前,她只想遠離男女主,努力學習搞事業。

但是現在,她要抓住自己的幸福。

只要司桀霆心裡愛的人是她,她便有為愛而戰的資格。

司桀霆從外面訂完火車票回來,就看到小嬌媳鬥志昂揚,似乎要去打一場大戰的模樣。

把換好衣服收拾好包包現在就要準備出發的人一把撈過來,有力的手臂單手輕鬆抱在懷中,寵溺的語氣帶著無奈的笑意,「夫人這是回老家還是去戰場?」

看這架勢,似乎又要有人倒大霉了。

回想起初見那晚,她半夜爬床薅人頭髮的場景,司桀霆心疼地握住她的小手,「打人的事我來做。」

弄疼嬌媳的小手,罪不可赦。

蘇韻把亂摸的大爪子薅出來,小臉義正言辭,「打人是犯法的,法治社會我們要講道理。」

司桀霆低頭看著一張一合的小嘴,就算是講道理,他也不讓任何男人覬覦獨屬於他的人間美味。

蘇韻和他說正事呢,聲音又都被吞了下去。

好不容易才脫離魔爪整理好衣服頭髮,戴上大大的白色口罩,打開門出去,就碰到了徘徊在樓梯口的酒店老闆。

酒店老闆笑著和她打了聲招呼,然後神神秘秘地將一個包裹交給司桀霆。

蘇韻支著耳朵想聽一下兩個人在說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經驗老道的酒店老闆拉著司桀霆去樓梯拐角說話。

「這裡面是您要打包的床單,還有本酒店單獨購買客房的證明。」

酒店老闆對於新婚小兩口來住店帶走床單的事並不陌生,但是對於把整個新婚客房買下來的情況還是頭一次見。

帳目直接走的軍區總部,說什麼要個人徵用。

酒店老闆對這位神秘的年輕軍官不敢怠慢半分,交接好一切後,本著保密原則,低調地目送二位出了酒店。

第203章回村後一定不能說漏嘴

綠皮火車嗚嗚作鳴,車站裡提著蛇皮袋往返的行人不多不少。

沒有冷漠的表情,沒有生活的重擔,只有對生活的嚮往和熱忱,笑容是那麼純粹。

疲憊的旅途都變得有趣起來,火車上有不少查完成績回老家的考生。

蘇韻小臉埋在劉海和口罩下,厚重保暖的大衣包裹住曼妙的曲線。

身上背的牌子包包大多數人都不認識,混在人群里,只當作是普通的年輕小媳婦。

身旁換了身普通的男士藍色工裝服,經常戴著的軍帽換成了工裝帽。

儘量穿得像工人的司桀霆,挺拔頎長的身軀還是在人群中那麼搶眼。

尤其是那張高冷英俊散發著貴氣威嚴的側臉,沒有口罩和頭髮遮擋,走到哪裡都能夠迎來女同志們的害羞偷看。

好在這個年代的人性格還算保守,不會尖叫興奮地圍上來拍照留念。

即使如此,蘇韻還是有種和大明星隱婚的偷感。

老家裡還不知道兩個人一起領證的事,在沒有得到司家人真正的認可之前,她也不想把這事透露給父母。

要不然方圓幾里的村子都能夠知道,到時候說什麼的都有,肯定又會惹來一攤子糟心事。

「回村後一定不能說漏嘴,絕對,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我們領證的事。」

坐在回家的火車硬座上,在嘈雜的聲音里,蘇韻再次小聲的和他強調一遍。

本來她是想讓司桀霆暫時住在小縣城,或者回他縣城的老家,等走的時候再匯合。

這種想法還沒提出來,就被那陰沉沉的視線扼殺在了搖籃里。

原本是心情很好和小嬌媳一起享受甜蜜蜜月旅行的,現在又變成了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小手都不讓摸一下的狀態。

高挺的身杆子端正威嚴地坐在那裡,生來冷漠讓人有距離感的氣場,嚇得對面一直想搭話的老奶奶和來北平考試的孫女一句話也不敢說。

只是相似的兩雙眼睛,一直盯著對面好看的小夫妻看個不停。

帥氣的男同志不用看就知道是位軍人,身邊的小軍嫂包裹得嚴實,但也知道是個漂亮的小美人。

要不然也不會裹得這麼嚴實,只要有附近的男同志偷看,身邊的帥軍官就黑臉威懾。

看小媳婦漂亮無名指上的戒指,兩人應該是剛結婚回家探親呢。

有些事情不用說,哪怕一直在隱藏,旁觀者也看得清清楚楚。

蘇韻儘量低調地偽裝著,都用很小的聲音和司桀霆交代著回老家後的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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