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樓的事……」低沉的聲音顫抖著,指腹微微用力,白皙下巴上露出桃花緋色紅痕。
蘇韻卻笑意愈濃,「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我手頭緊,有免費的地方住就不錯了,哪還會挑什麼住宿條件?」
她自信地揚起小臉,吹彈可破的粉嫩小臉嫵媚誘人。
「不過嘛,就我這姿色,走到哪裡都會引來色胚,司團長要是不放心我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妻,大可以把我安置在其他安全的地方。」
「你的家屬樓可不是我主動要求住進去的,況且我也離開過,是你非要追出來強硬帶我回去的。」
柔軟的嬌軀被壓得不舒服,索性往前貼上去。
親密的碰觸讓頭頂上傳來一聲悶哼,牽制著她手腕的大手鬆開,蘇韻趁機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乾淨好看的手指甲輕輕划動著他的頸動脈,「司團長這等警惕性,可是很容易被女人趁虛而入的。」
繃著青筋的喉結劇烈滾動,大手猛地將人托起,筆直的大長腿彎曲抵在牆上,恨不得將這個小克星吞入肚中。
在內心被動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會死在這個小女人手裡。
看似是他的步步緊追,實則都在她的預料之內。
「好玩麼……」輕咬的吻帶著報復性,肆意留戀在敏感的地方。
看著他不斷的隱忍,掙扎,欲罷不能,很好玩麼?
連連輕顫的嬌音呼吸不穩,「馬馬虎虎吧。」
媚態橫生的小模樣勾魂攝魄,血液翻湧的大灰狼恨不得狠狠將人拆入腹中。
然而不到一個月的寶寶卻成了她的保命符。讓他傷不得她一絲一毫。
「這算什麼……」司桀霆雙眼赤紅,看著讓他猜不透心思的小嬌妻,幽暗失控的眸底閃過疑惑。
如果只是玩弄報復,大可不必把自己的身子也交出去。
如果只是為了俘獲他的心,又何必大費周章?
只要她不同意退婚,那晚放棄反抗,輕而易舉的機會多的是。
「emm……」蘇韻小手順著他的胸膛往下劃,「不知司團長的部隊裡有沒有這樣的一項測試?」
司桀霆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什麼測試?」
蘇韻雙腳沒法著地,索性柔若無骨地全部貼到他身上,紅唇在他耳邊輕輕吹拂,「服從性測試……」
「我的男人若是不能完全忠於我,不肯為我花錢、陪我逛街、寵我愛我疼我,我還要留著他過年嗎?」
獨美不好嗎?
冷峻陰沉的面孔當場皴裂。
人人畏懼的軍區戰神,訓了半輩子的小兵,如今卻被小女人玩弄於鼓掌。
像訓練軍犬般對他進行著測試。
蘇韻看著在暴走邊緣的大狼狗,媚眼含情地望著他,「司團長對我的測試可有何感受?」
司桀霆握著柔軟腰肢的大手青筋繃起骨節泛白,只需要他用力一握,便可輕易地將懷中易碎的小美人碎屍萬段。
劇烈起伏的胸膛良久才狠厲咬牙,一字一字地吐出四個字,「甘之如飴……」
眼尾含情的媚眼戲謔地欣賞他要吃人的可怕面孔,恃寵行兇。
腹中的寶寶讓她越發大膽,對方壓抑的血脈發抖卻絲毫不敢下重手。
「這裡沒有外人,司團長大可說實話。」
加速跳動的心臟隔著結實胸膛發出有力的砰砰聲。
深呼吸後,狠狠含住該死誘人的小嘴,「很,享受……」
一直處於被動的野獸終於控制不住,粗魯地將人放在實驗桌上欺身下來。
「既然夫人恢復得如此有活力,不如我們再做一個測試。」
「什麼……」
「對我們寶寶頑強性的測試。」
蘇韻被他強勢野蠻地壓在身下掙脫不掉,通紅的小臉滲出汗水。
蒙著霧氣的媚眼怒瞪著他,「司團長這般對待孕期妻子,就不怕被人罵禽獸?」
某大餓狼被刺激得神色失常,對於被罵的這兩個字,不僅不生氣反而成了他的榮幸。
性感的嘴角勾起弧度,看著在他撩撥下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小女人,這才終於出了一口氣。
一顆一顆地解開她的衣扣,欣賞身下花容失色的小嬌妻,不急不慢地親吻著。
「老婆來這裡殺人,怕是也收到那位高人的信息?」
「與其被高人愚弄,不如我們好好享受當下的時間。」
短短一天時間恢復如初的肌膚白裡透紅,可不是李氏膏藥能夠達到的效果。
「你要是執意想殺她,可以,就看老婆大人有沒有力氣下得了這張桌子……」
可怕的怒火,終於找到了發泄的方式。
火炮筒是被她點起來的,就要負起給他滅火的責任。
該死的小女人竟然想著替他扛下殺人的罪孽。
這對於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來說,是一生都不能原諒自己的恥辱。
就在蘇韻驚慌掙扎時,房門突然被人踢開。
顧少珩身上臉上帶著打鬥的傷,西裝襯衣滲著血,領帶松垮地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