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不知道,聽沒聽到她的喊聲,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聲音艱澀中帶著冷意,「走,現在就去慈安殿,本宮絕對不能跟周全扯上關係!」
若事實真的如此,太后可就不只是不中用這麼簡單了,還有可能會牽連她,牽連整個房家。
「娘娘別著急。」蘭英扶住她,然後對外面喊道:「來人,伺候娘娘更衣!」
——
等雲沁收到消息,已經是第二天了。
說是房家送來的那位「神醫」對皇后不敬,讓皇后給趕出去宮去了,為此,太后似乎的大發雷霆,氣得昏倒了一次。
雲沁聽完,又往棋盤上放了一顆棋子,才問:「沒出什麼事吧?」
「那倒沒有,蔣院正一直就在慈安殿,聽說扎了幾針之後就醒過來了。」庭春回答道。
雲沁眼睛依舊盯著棋盤,聞言撇了下嘴。
那倒是可惜了。
「好歹也是房家送來的人,竟然敢對皇后無禮,也實在是膽大包天。」庭春又道。
一旁的容欣見雲沁沒有說話,就對她道:「你也說,周全是房家送進來的人,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又怎麼敢對皇后無禮?」
「你是說,這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庭春驚訝。
容欣沒有回答,再次反問道:「你想想近來發生了什麼事?」
庭春稍一想就眸光一閃,「難道跟關於太后的流言有關係?」
隨後,她便驚訝道:「難道皇后娘娘認為流言是真的?這是要把房家從這件事裡摘出去?」
她越想越是心驚,繼續道:「皇后最得太后歡心,她知道的事情肯定最多,她這般舉動,難道外面所傳都是真的不成?」
庭春一連幾個問題問出口,但其實並不需要人回答,她的心裡就已經有了判斷。
擺好了棋盤的雲沁,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棋譜,對庭春道:「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便罷,出了這門,就一句話都不要提了。」
「主子說得不錯,這原本就跟咱們沒有關係,只管靜待結果便是,別因為多話反而落人口實。」容欣也在一旁道。
庭春聽得吐了下舌頭,立刻道:「放心吧,奴婢到外邊絕對不會多說一句。」
雲沁笑了笑,問道:「可知道皇上如今在哪裡?」
「太后醒來之後,皇上就回了勤政殿。」庭春回答。
雲沁點頭,對她道:「那等我換身衣服,咱們到御前走一趟,看看皇上那邊有什麼反應。」
「是。」
——
一見到雲沁,徐安的臉立刻就笑開了花,「哪陣風把熙嬪娘娘吹來了?」
「公公這嘴,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雲沁似笑非笑,問他:「皇上又不高興了吧?」
「娘娘英明。」徐安臉上立刻露出愁容,道:
「皇上本就話少,如今更是極少開口了,雖說也沒為難咱們這些下人,可瞧著他悶悶不樂的樣子,老奴這心裡邊也怪不是滋味。這宮裡,也就娘娘能讓皇上開懷了。」
雲沁往殿內看了眼,對他道:「勞煩公公通報一聲吧。」
「哎哎,老奴這就去。」
徐安進去沒一會,就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皇上讓娘娘進去呢。」
雲沁點頭,對庭春道:「別忘了把帶來的點心給徐公公留一份。」
「哎喲,您還想著老奴呢,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徐公公立刻笑道。
「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公公不嫌棄就行。」
「是誰不知道娘娘宮裡的點心最好,皇上最是愛吃,老奴能得一份高興都來不及,哪敢嫌棄。」徐公公又趕忙擺手。
雲沁笑道:「公公客氣,那本宮就先去見皇上了。」
「您請。」
進了殿,雲沁一眼卻沒有在書案後面看到霍金池。
稀奇,這個批奏摺狂魔,竟然沒在批摺子?
「探頭探腦得做什麼?」霍金池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
雲沁轉頭,卻見他正站在書架旁,手裡正拿著幾本。
「皇上突然出聲,真是把臣妾嚇了一跳。」她根本就沒被嚇到,手卻撫了下胸口,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今日的運氣穿了一身湖藍色宮裝,依舊那麼不愛帶珠翠,頭上只是簡單地簪了支栩栩如生的荷花簪,耳朵上墜著翡翠墜子,一身裝扮,清新又自然,襯得她比剛出水的荷花還要清麗綽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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