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的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眼睛沒有離開眼前的棋盤一下。
「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們的實力,只可能是白向笛了。」舒心冷笑一聲。
「啊?嫂子,為什麼說是白向笛?不是白正初啊?」
「嗤,不是我看不起白正初,瞅他那腦幹缺失的樣子的,根本想不出來這種主意。況且,借刀殺人可是白向笛的拿手好戲。」
落下手中黑色的棋子,舒心回答道。
「噗哈哈哈哈哈哈,腦幹缺失,哈哈哈哈哈哈哈,嫂子,你說話越來越直擊要害了!」
卜向文拍著大腿,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可沒有刻意貶低他,我說的評價很客觀!一點都不好笑!」
看卜向文笑得四仰八叉的樣子,舒心強調自己評價的公正性。
「聽起來心寶好像對白正初很了解呢。」
言默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舒心心裡一咯噔。
「怎麼會呢?我對他一點都不了解!著實是他的長相有一種腦幹缺失的美,傷害到了我幼小的心靈,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知道在心寶眼裡,我的長相是什麼樣子的?我實在是有點好奇呢。」
言默單手撐在下巴處,眼尾輕輕挑起,歪頭看向舒心。
那一眼,舒心有種直接心靈的酥麻感!
看著言默的眼神充滿驚艷和喜歡,像極了被狐狸精勾走魂的昏君。
「你的長相在我眼裡……是個妖孽!」腦子瞬間變得不清醒的舒心,把藏在心底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哦~妖孽啊~不知道,你喜歡嘛?」
「嗯嗯嗯,喜歡喜歡!!!」
「嗯,心寶喜歡就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言默低笑一聲,恢復正常的模樣,心情頗為愉悅道。
「你!你竟然又色誘我!」
反應過來的舒心,羞紅了臉,在心裡唾棄沒有出息的自己!
每次都被言默給誘惑到!
言默靠著這張她毫無抵抗力的臉,不知道在她這裡套出來多少她的心裡話了!
最可惡的是,在那個的時候,他還會利用這張臉,誘惑自己說一些非常羞恥的話,或者嘗試一些非常羞恥的動作!
偏偏她自己一點抵抗力沒有,每次言默的「美人計」都會得逞。
「心寶,我又贏了。」
言默落下手中的白子,棋盤上,五顆白子在黑子的圍追堵截下,連成一條直線。
「!!!」
「這次不算!都怪你剛才對我使用美人計,擾亂了我的思緒,再來一次,再來一次,這次我肯定能贏!」
舒心邊說邊快速將棋子撿回來。
「嫂子……短短半個小時內你已經換了七八種各種各樣的理由來為自己的輸狡辯了,我勸你還是放棄掙扎吧。和默哥玩這種純粹靠腦子的遊戲,根本沒有贏的可能性。」
再一次聽到熟悉的狡辯套路,卜向文表情複雜,勸道。
他是真的很佩服舒心,能在他默哥的無情打擊下堅持不懈。
「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咱們來玩飛行棋吧!這個需要靠運氣!」
舒心快速擺在桌面上的圍棋,放上一盒嶄新的飛行棋。
三個男人:「……」
「咳咳咳,不鬧了,咱們說正事吧!剛才不是說到白家藉此機會試探我們嗎?」
客廳詭異的沉默,令舒心默默地收回剛拿出來的飛行棋,快速地轉移話題。
「嗯,白家以為他們可以藉此試探出來我們真正的實力,順帶打壓一下我們的氣焰,讓我們認清是在誰的地盤上。白向笛這招對別人來說是一件麻煩事,對我們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
身為一個合格的老公,言默自然地借過舒心的話茬,減少媳婦兒的尷尬。
「我們正好可以藉此機會,殺雞儆猴。」
「別人戲台子都幫我們搭好了,我們不上場,對不起他們的期待啊。」
牧奇邁雙手環在胸前,靠在沙發上,嘲諷道。
「奇邁,從發出切磋的邀請里,挑三個實力最強的,應下來,約三日之後,在異能者公寓前面的訓練場見。」
言默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茶几上有規律的敲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