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穗猜測常家的人進京了,不能任由他們在外面亂說,她得回王府給乾哥說,將他們找出來才行。
因著前段時間,香穗頻繁入宮,陳貴妃過去給皇后娘娘請安時,她們也一起聊天,陪著梔兒玩。
香穗感覺陳貴妃是個好的,她安分守己,對皇后娘娘也很尊敬。
皇家人並烏煙瘴氣,一些奇怪的想法都是外面的人傳的。
傳來傳去就好似真的一樣。
常家人若是再在外面遊蕩幾日,還不知道要給京中的人創造多少話題。
王府的馬車在路上跑得飛快,沒用多長時間香穗就坐到了內書房的廳堂里。
她剛落座就吩咐觀月:「觀月,你去通知嚴都尉,讓他去宮裡請王爺回來。」
觀月領了命沒有走,她怔怔地看著香穗。
香穗伸手一拍腦袋,這時候突然喊乾哥回來,總要找個理由。
她雙手交握,在廳堂里來回踱步,突然靈光乍現,「就說我暈倒了。」
觀月領命去了。
時間滴答滴答過去,還未及一盞茶的功夫,觀月吩咐在門口等著程乾的小內侍神色慌張地跑了回來。
剛到觀月跟前,他來不及喘氣,便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觀月姐姐,王爺他……他帶著宮裡的太醫回來了!」
正在焦急等待程乾的香穗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緊,來不及多想,提起裙擺便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他們所住的院子飛奔而去。
一路上,她腳下生風,將自己生平所能使出的最快速度都用上了。
香穗很快跑回他們所住的院子門口,她甚至顧不上喘口氣,徑直衝進屋內,然後迅速甩掉腳上的鞋子,身子一歪便直直地躺在了床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仿佛經過無數次演練一般熟練而自然。
香穗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心中暗道:人果然不能撒謊。
觀月也氣喘吁吁地跟了進來,香穗一看,床帳子還沒有放下,她忙吩咐觀月:「觀月,將床帳放下來。」
觀月剛剛放好床帳子,程乾就帶著太醫進了廳堂。
香穗跟觀月猛喘氣,觀星只看到王妃跟觀月跑得飛快進了房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王爺帶著宮裡的太醫就回來了。
程乾見了觀星,緊張地問:「王妃如何了?」
觀星雖然沒有搞清楚情況,既然太醫都來了,想來是王妃病了,她便模糊地說:「病得很突然。」
說著快步走去了前面,率先進入房間,在王爺跟太醫進來之前,用眼神詢問觀月。
觀月躲在門後面喘氣,她眼睛一翻做了個倒的姿勢,觀星明白,抄著手迅速退了出來。
「王妃突然暈倒,奴婢們慌了,便儘快去請了王爺回來。」
香穗身體壯的很怎麼突然就暈倒了,有了?不可能,她沐浴的時候,他吩咐綠竹跟觀月幫她按揉了穴位。
這是宮裡的密法不會有錯。
他快步進了內室,拉開床帳子就看到香穗小臉兒紅撲撲的,不住地喘著粗氣。
香穗見程乾拉開了床帳子,忙用嘴型對他說:「拉起來,拉起來。」
香穗醒著,程乾提著的一顆心就放了下來,他見香穗很急切地讓他將床帳子拉起來,於是便聽話地拉起來床帳子。
頭髮花白的老太醫一臉慈祥地站在廳堂之中。他見程乾從內室出來,趕忙上前迎了幾步,「王妃如何了?」
老太醫聽到這個消息臉上也露出一絲欣慰,他連聲道:「如此甚好,甚好。」
說完,他又開口問:「既然如此,不知是否需要老臣再給王妃請個平安脈,以確保王妃貴體完全無恙。」
程乾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道:「嗯,那就有勞劉大人。」
說著,程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老太醫隨自己一同進入內室。
觀星從床帳子下面將香穗的手拿出來,老太醫墊上脈診開始診脈,指腹下的脈搏沉穩有力,要多健康有多健康。
老太醫在宮中待了半輩子,心裡瞭然,他撫了撫鬍鬚,站起來對程乾說了些有的沒的,最終的意思是香穗的身體無礙。
程乾親自送了老太醫出門,還沒有走出內院,香穗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
程乾吩咐石鐵送老太醫回宮,他轉身就看到了在門口等他的觀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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