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聽到了我姐的尖叫聲嗎?」
所以,她們才會從包房裡出來的,不是嗎?
徐羨魚尷尬,雙眼不自然地朝四周看去,「我,我那是以為他要扭斷我的脖子,一下子有些害怕,就忍不住叫了一聲。」
林沫看了她一眼,「嗯,沒縫補的痕跡,應該沒扭斷。」
她在想什麼?
居然覺得皇甫承會扭斷她的脖子?
現在她忽然很同情皇甫承,看上誰不好,看上徐羨魚。
徐羨魚哭笑不得,撒嬌,「嫂子!」
嫂子越來越壞了。
……
深夜,北風習習。
山坳里,只有一盞微弱的燈光在黑夜裡指引著前路。
就在萬物陷入寂靜之時,十幾道黑影摸到了附近。
為首的人正是何家的何叔。
不能怪他貪心。
冬天種植蔬菜,這個誘惑太大了,而且可以說是暴利行業。
在商言商,他不可能不心動。
不能合作,沒關係。
只要弄到那大棚的關鍵材料薄膜,他們就能自己建這大棚,自己賺錢,根本就不用經過徐家。
所以,經過他仔細打聽以及推測,終於找到了徐家製作薄膜的地方。
另外,該打聽的他都已經打聽好了。
現在只要把這薄膜的製作方法搞到手,他們就可以從這裡離開。
少主那邊那藥不能再用,再用就要傷身體了,時間剛剛好。
何叔看了一眼黝黑的四周,他白日來踩過點,知道這裡的人不多,加起來不過十人。
為防止有人逃跑,何叔選擇了包抄。
「記住,不要傷人,把人打暈或者捆綁起來就行。
我們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薄膜的製作方法。「何叔的聲音壓得很低。
確定他們都記住了,他才揮手讓他們散去各就各位。
不是他善良不敢殺人。
而是殺人的後果太大。
若是這裡的人死了,怕是明日他們離不開源城。
他可打聽過了,徐少夫人的弟弟就在這裡幫忙,所以絕不能傷人命。
等他們各就各位後,何叔學了一聲鳥叫聲,發出行動的信號。
隨後,他便帶著身後的兩人慢慢地朝下面微弱的燈火處摸去。
而那暗淡的燈火,在深夜裡如同啟明星一般,指引著他們前進的方向。
薄膜很珍貴,何叔猜測徐家肯定暗中安排有人把守。
所以他很謹慎,每走一步都仔細地觀察著四周。
而就在此時。
「哎喲!」
他身後右邊的人傳來了悶哼聲。
何叔臉一冷,雙眼犀利的看過去的同時帶著一抹薄怒,「怎麼回事?
我不是讓你們不要發出聲音嗎?」
「有捕獸夾。」男人痛苦地低聲的說道,同時他彎腰去掰夾在自己腳上的捕獸夾。
隨後一屁股朝地上坐下去準備包紮傷口。
但他坐下的瞬間身體一僵,他抬頭看向何叔兩人,嘴巴動了動,最後卻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何叔見他沒說話,也沒動靜,忍不住皺眉:
「你動作快點把傷給包紮好,然後繼續趕路。」
但隨著他的話落,對方依然沒動靜,這讓何叔眉頭直接打死。
他伸手去推對方的同時,一臉的不悅:
「你……」
他話沒說完,他手剛落在男人身上,而男人身體便朝地上倒去。
何叔呆住了。
等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時,他才意識到男人死了。
他們什麼都沒察覺到,人就已經死了。
另外一個人連忙上前查看,這一看他臉色直接沉了下去:
「何叔,這是個連環機關。
這個捕獸夾就是啟動機關的關鍵,一旦踩中捕獸夾,機關就會被啟動,而人一旦原地坐下來處理捕獸夾所造成的傷勢,就會觸動機關,最後被利刃從下面刺破身體而死。」
說這話的男人,臉上帶著一抹驚懼,以這種方式死去,老實說,憋屈的同時,也能讓人菊花本能的一緊。
這機關精細得讓人驚恐,人一坐下去,怎麼就剛好坐中了對方的機關?
他現在覺得,應該是自己的夥伴倒霉,不然怎麼就剛好坐了上去。
何叔一臉的晦暗,出師不利。
「打起精神,這四周不簡單。」
現在他終於明白這四周的防守為什麼這麼鬆了。
因為機關。
何叔臉變得深沉,看來這一趟可沒他想像的順利。
深呼吸一口氣,何叔正準備發出信號提醒眾人注意機關時,沒想到此時四周不斷傳來慘叫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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