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西爾的身體整個粘在了你身上,他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慢慢聽從你的話鬆開了抱著你的手。
但只是不再抱著你了,他的手卻掐著你的腰,尋找著一個支撐點般,那雙眼睛帶著霧氣,無措又灼熱地注視著你。
你看出他的眼神在詢問,在求救——
我該怎麼辦才好?
這一次你沒辦法像以往那樣狡猾的把不想回答的或是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扔給他,你的手順著他緊繃著的手臂往下,覆在了他的手背。
他的手背因為忍耐著而青筋凸起,你感受到經脈的跳動,還有他體溫的異常。
你用力將他放在你腰上的手給拽下來,牽著他的手把他往一旁靠窗位置坐下。
澤西爾的視線一瞬不移看著你,你儘管被看得很不自在,也沒有移開。
你們這樣大眼瞪小眼了許久,最終你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平靜。
「……怎麼回事,只是出去一趟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貓的發/情期沒辦法控制,但澤西爾又不是真的貓,他要是不受到刺激是絕對不會變成這副樣子的。
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還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澤西爾喉結滾了滾,喑啞著聲音道:「安給了我一個東西,我看了之後……就變得有點奇怪了。」
他糾結了下,總覺得把那種東西給你看不大好,可在你的堅持下,他還是慢吞吞將那疊紙皮拿了出來。
你接過翻了一兩頁,然後「啪」的一聲合上了。
「安,安這孩子,他好端端的給你看這種東西做什麼?」
你也很尷尬,舌頭都有點打結。
其實這種事情換作別的對象,塞勒斯特,或是厄克斯,哪怕是洛伽你也會面不改色,甚至還會故意說些葷話逗弄一下對方,偏偏是澤西爾。
這個被你在還是小貓就帶走養大的傢伙,和他聊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澤西爾以為你生氣了,忙解釋道:「不是安的錯,是我太好奇了,我想要知道丈夫要怎麼對妻子履行義務,他被我纏得沒辦法才把這個東西拿給我的。」
「丈夫的義務?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澤西爾語出驚人道:「因為莉莉是我的妻子啊,我作為丈夫有義務讓你幸福!」
你一時之間以為是自己幻聽了,這下是真的結巴了。
「你在說什麼澤西爾?什麼妻子什麼丈夫,我,我們嗎?我和你嗎?」
澤西爾被你這個難以置信的反應給弄得很委屈,咬著嘴唇反問道:「我們不是夫妻嗎?我和你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又是家人,那麼我們只有可能是這種關係啊。」
你簡直要被他給繞暈了,「我們是家人沒錯,但是我們可以是姐弟啊,也有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弟啊!」
「可是不是你選擇的我嗎!」
澤西爾紅著眼眶,聲音也不自覺拔高。
「你在光明和黑暗中選擇了我,你帶走了我而不是那個光明神!難道不是因為你更喜歡我嗎?!」
「還是說因為你當初沒辦法帶走他,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帶走了我,想要把我當成那個傢伙的替代品!」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知道自己在把他當成洛伽培養。
你心下驚愕不已,你以為你對澤西爾的一切都很了解,他從誕生到現在他的一切想法都是由你在灌輸,他的三觀也是由你在一點一點塑造。
你一直以為他是一張任由你塗抹的白紙,可現在你才猛地意識到這張白紙在你看不到的背後出現了你不知道的陰暗面。
這種事情澤西爾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他為什麼不說?
是不敢問還是覺得無所謂,只要你選擇了他就好了?
是不是如果沒有今天這一次失控,他會一直偽裝成聽話乖順的單純模樣,讓你以為自己的養成十分的成功,並為此沾沾自喜?
不過幸好,幸好他沒有那麼沉得住氣。
你很快調整了情緒,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用溫柔得可以滴出水的聲音安撫他。
「澤西爾,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從沒有把你當成誰的替代品,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
澤西爾猩紅著眼睛,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
你繼續說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問我呢?我要是知道你對我產生了這樣的誤會第一時間就會跟你解釋清楚的。我當初帶走你並不是因為無法帶走洛伽,洛伽是你的兄弟,也就是光明神。他的神魂生來就十分強大,你和他相生相剋,那時候他就已經在吞噬你了。」
「我不希望你消失,所以我帶走了你。」
澤西爾睫毛抖動著,眼底的情緒慢慢軟了下來。
「可是你一直希望我成為他,在你心底他比我更好,是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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