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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欺人太甚了。」

一道男聲打破寧靜,比自己矮了半頭的沈聰正站在面前怒視著他。

趙行之蹙眉,「與你何干。」

「怎麼與我不相干。」沈聰年輕且性子活潑,音調更高,「五娘子是我的朋友,這些日子你知道她哭了多少回嗎,你知道她有多難過嗎。」

「與本王何干。」

聽他這般冷漠無情地說出這種話,沈聰氣得猛拍桌子,「王爺不是選了她做王妃嗎,為何始亂終棄,為何耍人,你讓她在京中受人冷眼,遭人非議,她一個小娘子臉面何在,日後如何立足。」

旁人如何議論,有這麼重要嗎。

趙行之不明白,為什麼因為議論就沒了臉面無法立足,「她活在別人的議論中嗎。」

沈聰:……

簡直對牛彈琴。

「小早說得對,你就不是個值得託付的人。」

不知為何,沈聰的這句話似乎徹底激怒了原本還算平靜的趙行之,伸出手抓住沈聰的前襟將人拎了起來。

他是習武之人,力氣又大,沈聰雖從小學過一些拳腳功夫,可是對上趙行之這樣的高手怕是一拳也敵不過的。

「你,要做甚。」

沈聰變了臉色,這位晉王殿下在坊間的傳聞閃電一般出現在腦海里,都說他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前些日子看著還湊合一人啊。

可是現在這一刻,沈聰是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周身寒氣如冰錐刺骨,只被他抓著,就已經覺得胸腔震盪喘不過氣來了。

「你們在小早面前胡言亂語,今日本王就要教訓教訓你這個搬弄是非的小人。」

第45章 不開竅到底是誰不開竅。……

這幾日剛好都有長魚送過來,晚上梅映禾做了爆炒長魚,很受歡迎,眼下還剩下一些,用來做長魚面再合適不過了。

需將長魚洗淨後用開水燙熟,其他的配料,諸如生菜、香乾、大蔥、青椒、紅椒、豆芽、胡椒等翻炒,再放入些肉醬增添鮮味,之後煮好面,將湯料澆入長魚和面中即成。

梅映禾琢磨著多炒一些配料,盛出來一份帶回府去,今晚義父只顧著喝酒了,想來夜間定會覺得飢腸轆轆,回去煮了面直接澆湯汁剛剛好做夜宵。

看著香噴噴的面端到面前,梁詩云的臉上也露出笑模樣,「天下大事吃飯第一,你別說,看到這碗面我還真是有些餓了。」

沒有什麼是一餐美食解決不了的問題。

「五娘子現下心情好些了嗎?」

「好多了。」梁詩云將麵條高高挑起,吹去氤氳在面前的熱氣,「你說得對,他並不喜歡我,是我自己不甘心,為了一個不在乎我的人折磨自己,犯不上。」

通透的姑娘,梅映禾就喜歡這種拿得起放得下的小娘子。

第一口裹著濃厚湯汁並著一塊肥厚長魚的面剛放入口中,就聽得前面鋪子裡轟隆一聲巨響,好似什麼東西坍塌一般,很是嚇人。

「我出去看看。」

「我隨你一起。」

梁詩云將那口面還是塞進嘴巴里,隨著梅映禾來到前廳,二人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僵住了。

食鋪的門被大力撞破,屋內倒是沒有任何損壞,跑出去看,外頭的也沒什麼。

「他……」梁詩云猶豫道,「走了?」

梅映禾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趙行之,點了點頭,「走了,可是沈聰也走了嗎,他方才還說要送我們回去呢。」

可是眼前這破門的大洞又是怎麼來的。

門板被撞壞,今晚上恐怕都不能關門了,外頭這樣大的風雪可如何是好。

出去倒泔水的阿十回來,也被這破損的門板驚到了,「可是發生了什麼,阿姐有沒有受傷。」

梅映禾搖頭,想問問他可是看到了什麼,阿十回憶,他走的時候屋子裡只剩下晉王殿下和沈少東家,二人站在一處,說了什麼阿十沒聽見,「只顧著收拾餐盤冷炙,沒留心。」

算了,不管他們了,梅映禾又查看了門板,的確是不能用了。

「阿姐,咱們柴房裡頭還有一塊門板,當初我剛來的時候你給我當床鋪的那個,想來可以應急。」

還真是,當初臨時湊合了兩日,後來給阿十重新買了床,那塊門板因為沒什麼大的瑕疵,梅映禾節省就沒捨得扔掉,如今算是物盡其用了。

所以吧,積攢是個好習慣,看著沒什麼用的東西說不定某日就派上了大用場。

幾人合力將門板裝上,吃完了面夜已深了,阿十自告奮勇,將兩位阿姐一一送回去,梅映禾感慨,「咱們的小伙子長大了,如此體貼將來定是個好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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