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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

語,恐他消極抵抗,這才命他每日進宮時穿些鮮亮些,就差下聖旨了。

可是那些紅紅藍藍的顏色,他實在是接受不了,於是便讓管家準備了兩套這樣深色的,一身墨綠一身藏藍,也算是有了顏色。

晉王殿下本就風姿卓越,常年征戰練就了一身強硬體魄,隔著錦衣都能感受到他硬朗結實的胸膛和絕佳的身形比例。

眾人片刻的呆愣,梁詩云由衷地感嘆了一句:「其實我兒時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只話甫一出口,便趕緊拉著婢女溜之大吉。

梅映禾和趙行之的不愉快皆因她而起,彼時她還曾拉著梅映禾細數這位冷麵殿下曾經的種種不是:

「從小他就冷著臉,我說十句也換不來他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可是他若想跟我說話的時候,我便要立時回應,不然那刀子眼都能剜掉你一塊肉。」

「我給他送了那麼多東西,絲帕、革帶、金冠、玉佩、香囊……他竟一個都不收,連退回來都是讓僕從來退,更別提回贈禮物了。」

「十五歲那年中秋宴,他當眾邀我一起賞月觀燈,你可知我有多開心,誰知他離了宮城便不知去向,將我一人留在大街上。」

……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實在罄竹難書。

聽著就讓人生氣,梅映禾咬著牙根勸她想開,二人還曾一同罵了他一百句。

沒承想,打臉來得這樣快。

如今自己柳暗花明了,可是由她而起的二人爭端卻無法釋懷,若不是李綰過來探病,並將趙行之的賠罪禮和心意說清楚,梁詩云還不知自己竟惹下這樣大的禍事。

「他們不是關係很好嗎,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兒旁人的小事就……」

她還曾難以置信地質疑,李綰道:「那位店主娘子一看便是個實心人兒,覺得你受了委屈向著你,對王爺猶如仇敵,可把王爺折磨得寢食難安的。」

梁詩云目瞪口呆,「晉王殿下竟也這般患得患失嗎,怎麼會呢,為了一個梅小早,不應該啊……」

換來李綰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身處熱戀中的梁詩云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難不成……」

對,就是那個「難不成」,晉王不自知罷了。

得到了李綰的肯定,梁詩云怔愣片刻,隨即笑起來,「解鈴還須繫鈴人,那我必然得去跟小早說清楚,一定要化解掉這個誤會。」

說完,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對面的李綰,「不能讓你得逞。」

李綰:……

這個梁五娘子啊,總是抓不住重點。

眼看著梁詩云慌不擇路地逃離現場,梅映禾很是無奈,既然連事主都說了他沒錯,人家已經過去了,自己斷沒有過不去的道理,本應該恢復如前的關係,親親熱熱地叫「七哥」然後自然地開開玩笑再給他送來好吃的。

可是,梁詩云雖說得沒錯,但是趙行之那日顯然是拿著梁詩云做擋箭牌,梅映禾不喜歡這種行為,若是在上一世,這種人她一定會敬而遠之的,即便是穿越而來,她仍覺得無法接受。

用人靠前不用人靠後,絲毫不顧忌旁人的處境和感受,這種目中無人的行事作風,實在很難苟同。

這種人能做朋友嗎,自然是不能的。

所以,梅映禾的臉上並沒有因為梁詩云的「澄清」而變得歡快親切,只不過沒有再扔給他大大的白眼已然很客氣了。

「殿下想吃什麼。」

她不冷不熱地上前詢問,目光落在手中的紙上,不看他,疏冷客氣。

趙行之今日本是來道歉的,進門時看到梁詩云的一剎那便明白她的來意,李綰定是從中使了力氣的。

可是既然梁詩云都已經幫他澄清了,小早竟還是這樣的態度,說明她沒有原諒他。

卡在喉中的話,便只得生生咽了下去,趙行之也不知是其中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場面一時變得不尷不尬。

「隨意就好。」他沒了點菜的勇氣,索性由她決定吧。

梅映禾二話沒說收起菜單轉身離去。

這個時辰店裡頭坐了不少客人,還挺熱鬧,倒也沒人特別留意這邊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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