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沒告訴我你打算今天答應我啊。」
嘉萊挑眉壞笑,「能忍住?」
「只要你別繼續煽風,就能忍住。 」
嘉萊撇撇嘴角,明顯不信。
她的頭髮因為先前那番折騰已然凌亂,白澤揉了揉她腦袋,「就你這體力還是再鍛鍊鍛鍊吧。」
嘉萊朝下面瞄一眼,說:「你就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白澤湊近,在她唇角輕啄了下,低聲道:「因為你不知道我為這天準備了多久。」
嘉萊雙臂搭在他肩膀,臉上浮滿笑意,「那我真有點害怕了。」
白澤唇角勾起一抹淺顯的弧度,將人抱去沙發。
重新回到廚房,沒人搗亂,碗筷很快被收拾乾淨,白澤將地板擦拭乾淨後回到客廳,嘉萊正窩在沙發看動物世界。
蹬掉拖鞋,他單臂撐住身體躺在嘉萊身後,拉過一旁的薄毯蓋在兩人身上,毯子下的手去探尋嘉萊的,然後很自然地結成十指相扣狀。
電視裡出現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她和白澤都不說話,如果看到滑稽的畫面,兩人便會十分默契地笑出聲。
不知不覺度過了一年的最後幾分鐘。
12點鐘聲響起的那刻,外面傳來一聲刺耳的巨響,電視機也更新了時間——1月1日。
嘉萊向外扭頭,金燦燦的煙花直衝雲霄,在夜空綻放出耀眼的金色光亮。
在煙花消散的前一秒,嘉萊很輕吐出一句:「今年終於不是我一個人跨年了。」
白澤輕吻上她的後頸,對她說了句新年快樂。
……
後半夜,白澤將人抱去臥室。
嘉萊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她抬起眼皮四周望了眼,認出是白澤房間,又繼續倒下。
旁邊床位已空,嘉萊伸手摸了摸,餘熱殘留,應是剛起不久。
洗手間傳來動靜,她闔上雙眸,豎起耳朵聽著,腳步聲逐漸逼近,嘉萊心裡既緊張又刺激,這種感覺好像——偷情。
白澤洗漱完出來,望著安靜窩在被裡的女人,他俯身湊近,清涼的唇瓣在她臉上輕輕戳了戳。
不夾其他私慾,單純一種呵護。
花果香味須後水的味道飄到鼻尖,嘉萊不禁想起昨夜他短硬的胡茬在她胸前皮膚處留下的那片刺癢。身體起了反應,嘉萊眼睫微微眨動,耳垂熱得不行。
白澤唇角勾起一絲弧度。
嘉萊聽到他溫聲詢問,「醒了?」
她點頭。
鼻尖蹭了蹭她的,他問: 「十點了,要不要起床?」
「不要。」嘉萊推開他腦袋,表示自己還想睡會。
白澤好說話得很,「那就再睡會,等我做完早飯再來叫你。」
嘉萊嗯一聲。
—
這幾日,嘉萊和白澤如同被遺忘一般,沒有電話撥來,沒有人來打擾,享受著安靜愜意的獨處生活。
無聊的時候嘉萊便將腦袋枕在他大腿上看書,白澤切下一塊蘋果,低眸說:「張嘴。」
嘉萊張嘴等待投餵。
他們一起打掃衛生,一起做飯,嘉萊廚藝不佳,只能給他打下手。
簡單枯燥的事,兩個人一起做,也別有番樂趣。
每夜入睡前,嘉萊都會被他吻得氣喘吁吁,望著身體上方那雙滾燙熾熱的眼眸,她說過許多次自己可以。
但白澤每次都忍住了,然後默默替她整理好衣服。
這天晚上,白澤從她身上離開,嘉萊修長白嫩的脖頸留下一排排整齊清晰的牙印,他抽出一張濕紙巾為她擦拭身體。
嘉萊在床上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任憑他擺弄。
兩人相擁躺在床上,嘉萊盯著天花板,輕聲嘆息:「白澤,我是不是對你沒有吸引力了?」
白澤:「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嘉萊較勁,「那你為什麼不願意?」
白澤把玩著她的手指,不說話。
她支起身子問,「你不會是不行了吧,」
「要不你摸摸試試?」
嘉萊搖頭,重新回到他懷裡躺好。安靜一會兒,她緩緩啟唇,「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去青海那次嗎? 」
白澤「嗯」了一聲,他知道她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