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白澤勾唇:「還有什麼想問的?」
「沒有了。」嘉萊朝他彎了彎眉眼,在燈光的映襯下,整個人溫順得很。
白澤笑著揉了揉她腦袋。
一里路走了半小時。
回到民宿,白澤把人送上樓,嘉萊拿出房卡開門,往裡偏頭,問:「這次進不進來?」
「盛情難卻啊。」
白澤沒思考沒拒絕,長腿邁進去。
嘉萊笑著嗤一聲。
上次來沒仔細看,白澤在房間裡轉了轉。可能長時間獨居的影響,嘉萊房間收拾得很乾淨。
外面晾衣杆杆上掛著她從醫院換洗的衣服,還有幾件貼身衣物,內衣,內/褲。
白澤喉嚨一陣發癢。
嘉萊一回來就坐在床上,拍著小腿。
白澤睨她,「累了?」
嘉萊:「有點。」
可能許久沒活動的緣故,一下子走這麼長路,有些適應不來。
白澤什麼也沒說,脫下衝鋒衣外套,去洗手間接了盆熱水端在嘉萊跟前,手指放在水裡試了試後脫去嘉萊襪子,褲腿向上挽起,把她腳放進去。
嘉萊由著他一陣折騰。
白澤頭沒抬,揉著她的腳底板,「睡前用熱水泡腳,有助於睡眠。」
嘉萊摸著他短刺的黑髮,過了一會,問道,「你有沒有為別的女人洗過腳?」
白澤沒猶豫,「有啊。」
嘉萊眼眸一眯。
他抬眸,笑了笑:「我媽啊,你不會還要和我媽吃醋吧?」
「討厭。」
嘉萊用腳背故意挑起一些水,弄在他衣服上。
白澤抓住她腳踝,低聲警告,「別鬧。」
嘉萊根本不帶怕的。
她腳心踩著白澤胸前的衣服,一寸寸上移,留下一路水漬。
…
後來兩人不知怎麼就鬧在床上。
嘉萊額上還貼著棉布,白澤不敢太用力,親完她嘴唇,又褪下嘉萊外衣。
氣息逐漸凌亂,白澤從她身上起身,手機放在床頭櫃,脫下黑色毛衣,再次伏下身子。
白澤眸中欲色沾染,聲線難以抑制的沙啞,他緩緩問:「萊萊,我可以嗎。」
如果嘉萊說不,那他不會強求。
嘉萊微微點頭,手臂環在他脖頸,用柔軟的氣音回他,「白澤,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同樣很久了。」
她對白澤的渴望絲毫不比他的少一分。
白澤回應她的是熱烈而密切的親吻。
「啪嗒」一聲響,他手指推著腰帶往下,嘉萊牛仔褲被他掙走。
……
白澤掰過嘉萊下巴,強迫兩人對視,碾壓著某個點,他勾唇,吐息,「萊萊,這次能感受到你對我的吸引力嗎?」
嘉萊顧不得回答,也根本沒力氣回答。
她就像深海漂浮著的一條小船,被海浪緊緊包圍,不停推著上涌。
白澤分出絲注意,掌心護住嘉萊腦袋,防止人磕到床板。
他們鍾情在彼此最好的年紀,那天陽光正好,少年勇敢牽起了少女的手。
儘管中間分手狼狽,老天如今讓他們重逢,終於在此刻,在這張床上,他們完成了男女之間最神聖的靈魂契約儀式。
哪怕最後會分開,但他們曾徹底擁有過對方,他們身上有過對方的印記,這就足夠。
考慮到她身體,白澤淺嘗輒止,並未貪心。
穿上褲子,他下床找毛巾。嘉萊懶懶抬起眼皮,凝著男人精瘦的腰,舌尖又是一陣燙熱。
毛巾沾濕,白澤耐心為她擦淨身子,他抿唇,低聲說了句:「抱歉,下次不會了。」
嘉萊:?
她的聲音還彌留春色,「下次不可以什麼?」
白澤揚眸,「我下次做好措施。」
嘉萊眉梢微挑,壓抑住嘴角的笑意,「我還以為你後悔了。」
白澤搖頭,「萊萊,你不會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
「你的熱情我剛已經感受到了。」嘉愛頓了頓,接著說,「其實也就一般。」
白澤指尖在她小腹畫圈,語氣輕佻,「聽你這口氣是還沒累著,是吧?」
「嗯哼?」嘉愛的表情很耐人尋味。
「你可別外強中乾。」
白澤自然不能把人怎麼樣,最後在她胸/前揩了把油,下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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