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矜月瞪大了眼睛。
她根本想像不出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
「我們已經審問了她的那些所謂的「男友」,那些都是些迷信到了極點的生意人。據他們說,這在他們的圈子裡叫做「轉運胎」。他們相信和懷孕的人上床就能讓胚胎能吸收掉所謂的「敗財氣」,然後再讓女方流產,以此帶走霉運,收斂財氣。相對的,他們也會給女方一些錢財當做報酬。」
江矜月目瞪口呆:「所以......?」
「張玲玲在這幾年裡流產了七八次,身體早就虛透成篩子了,即使不主動流產,也根本保不住胚胎,因為意外流產而死亡也不能算是意外,而是她虛透了的必然結果。」
害死了張玲玲的除了她自己的貪婪和下滑,還有那些肆意消費她的身體、吞吃她健康的男人。
「那幾位我們也已經看管起來了,目前正在收集證據。這件事說實話有些難以定性......但他們有著大量金錢往來,賣.淫/和嫖./娼罪肯定逃不了了。」
「你好好修養,張玲玲已經死了,這個案子現在要走公訴程序,後續會移交給檢察院。後面就沒你的事情了。」
迷信的富商們肆意消費著女性們的血肉,冠冕堂皇地對這種事情冠以「傳統」、「風水」的名號,大肆取樂,吞噬同類來獲得假惺惺的心理安慰時,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因此入獄的一天呢?
這可真是嘲諷。
江矜月沉默片刻。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樁看似簡單的案件,背後居然是這樣血淋淋的交易。
怪不得凌道長說那鬼嬰很不一般,不是一般流產的嬰兒,而是被母親惡意使用的孩子。
大概那些被流產的所有孩子的怨恨,最後組成了它吧。所以它才想要一個好母親,想要被好好地生下來。
「那張玲玲......」
「本來已經準備火化了,但目前......她的家人原本死也不承認這件事,但後來在證據面前也無話可說,她媽媽嫌丟人,又覺得肯定沒有賠償,帶著她弟就走了,說不管這件事了,隨便我們怎麼處理她。」
黎隊看她神情凝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自己也輕輕嘆了口氣。
「好了,這件事後面就交給我們吧,警方會處理好的。」
「嗯......」江矜月想了想,「如果到時候需要法律援助的律師的話,我是說如果,請你聯繫這個律所吧,報我的名字就行了,刑事律師和名譽律師都有。」
法律上不講究人死如燈滅那一套,但即使是死刑犯,也會有最基本的辯護侓師。
她將母親律所的聯繫方式給了他,才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凌道長呢?」
聽到詢問,黎隊的目光反而游移起來:「他?」
他當然不可能直接跟江矜月說,那混小子看到她就被嚇到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失魂落魄地回去找人去了。
昨天他本來應該按他們商量的,在小區里蹲點的,但是收到了隊長給的案件消息,只能先去一趟停屍房查看情況,但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兩個小時的空隙,就讓鬼嬰找到機會溜到了江矜月身邊。
「他說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後面也用不上他了。他有點事情先回去了。」
雖然有點奇怪,但江矜月還是沒有懷疑太多。
凌道長本就是為了鬼嬰的事情而來,張琳琳的事情查清楚了,鬼嬰也被邪神......總之是完全被消滅了。事情結束,他離開也算是意料之中。
但是,事情真的結束了嗎......?
江矜月低頭翻了一會兒手機,片刻後,才假裝若無其事地問:「昨天......昨天晚上怎麼了麼?」
昨天晚上?
雖然凌道打電話來叫他聯繫物業闖門的時候語氣急得跟什麼似的,但起碼在他的眼裡,雖然有些奇怪,但什麼也沒發生。
黎隊正準備大咧咧地開口,忽然就注意到江矜月微紅的臉色。
瘦弱的美人披著霞光,光潔雪白的小臂搭著醫院病床的被子上,微微咬著下唇,一點紅霞飛上眼角眉梢,少見地摻雜了一些難為情。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即使是現在想起來,江矜月還是覺得羞恥。
在舔完了傷口的那點血後,邪神還猶不滿足,簡直恨不得將她渾身上下都親一遍,光潔的浴缸無處借力,江矜月像是一條垂死掙扎的魚一樣,手指扒在光溜溜的缸壁上,被無數透明的觸手蹭來蹭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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