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哐當」的聲音響起,馬車向熱鬧的城鎮中心跑了過去。
姜姜探出頭來:「哇,你們看,屋頂的薔薇花開了誒。」
「你別探出去吹風。」
兩道聲音齊齊響起,三人茫然的對視了一眼,笑成了一團。
番外一 我總是很了解她
七月十七日,周四:
在整個屋子裡,書房鋪著的地毯是最舒服的。
我和姜姜的工作內容不太一樣,她回到家以後就開始休息,而我很多時候都需要再批閱一些複雜的文件。
安靜的夜晚不太適合一個人待著,每當這個時候,她總會受到軟乎乎地毯的誘惑。
我在書桌上忙碌,她坐在地毯上看一些奇怪的書,偶爾,她會學著給我縫補衣服,雖然縫的不太好,但我很喜歡,喜歡到每天都挑著那些繡著可愛圖案的衣服穿。
八月二十日,周二:
家裡經常會來很多想蹭飯的客人,其中來得最勤快的是埃爾文。
吃過豐盛的晚飯,我們會坐在客廳裡面聊天。
她喜歡窩在靠近壁爐最近的扶手沙發里,她捧著一本書,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突然就開始流眼淚。
埃爾文嚇了一大跳,他湊到我耳邊,問我要不要安慰她。
我搖搖頭,告訴埃爾文這代表著她看得很認真,不應該上前打擾她。
果然,沒過幾分鐘,她臉頰上的淚水消失了,並且拿著書本擠到了我身邊,貼著我坐下。
這個時候我總能發現她不曾說出口的愛意,你看,我只要存在這裡她就會很安心了,羨慕吧。
十月十九日, 周三:
她說有事要去一趟市政廳,然後和我一起出門了。
剛下馬車,她又說突然沒事了,在市政廳陪了我一整天,我簡直要幸福的暈過去了,可我表現的很鎮定。
晚飯過後,我想抓緊忙好以後陪她出去散步。
她黏黏糊糊的跟了過來,趴在我的胳膊上,我寫字的時候甚至能夠感覺到她軟乎乎的臉頰在嚼著堅果餅乾。
我原本應該寫下不允通過這四個大字,嗯,等我第二天檢查,發現我寫得是人不可能會這麼可愛。
十二月二十三日,周二:
又是一個忙碌的冬夜,今天我特地穿了一件特別厚實的毛絨披風,熱得我仿佛在過夏天。
已經接近凌晨,屋裡還是燈火通明,伸手打開門,一個暖呼呼的女孩立刻就撲到了我懷裡,驅散了所有的疲憊。
我穿得很暖和,可以抱她很久,不會再像昨晚一樣凍得她打哆嗦。
一月四日,周四:
我們從來沒有吵過架,甚至不怎麼拌嘴,原因很簡單,我們實在是沒什麼能夠出現誤會的情況。
在艾米麗舉辦的晚宴上,我再次見到了那個叫做恩格斯的鋼琴家。
再次見面,我對他其實沒什麼感覺,直到異常警惕的埃爾文告訴我他跑去和姜姜打招呼。
說實話,在看見姜姜笑吟吟和他說話的時候,我其實是有點不太開心的,可姜姜就是姜姜,尋常又落俗的劇本是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
她這麼聰慧,肯定是從他的眼睛裡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會拂動裙擺絆倒他。
在那位鋼琴家滑倒的一瞬間,我看見她靈敏的後退一步,再嘭的一聲動靜以後,她迅速伸手捂住腦袋,嘀咕著頭疼,半閉著眼睛飛快又自然的跑走了。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忍住笑意,但我身邊的埃爾文簡直笑成了一隻打鳴的公雞。
二月十四日,周四:
我其實每時每刻都很感恩我她能夠愛我。
比起溫柔或者善良之類的,她對待她人,更多的其實是冷漠,或者說,她不怎麼會分出注意力給別人。
聽貝拉說,我的母親曾經趁我不在的時候為難過她,說看見她就頭疼,用各種無理又莫須有的原因去責備她。
雖然我這麼說不太好,可她實在是白費力氣,畢竟姜姜從沒有記住過,我問她的時候,她甚至要想很久,簡直是又氣又好笑。
我們去酒館裡面取東西的時候,遇見了那個偷走她配方的迪安夫人,她撒潑似的哭訴自己的痛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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