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杜東閒如實說。
兩人交談了十幾分鐘, 開了檢查單, 醫生建議杜東閒換手機試試。
既然解決不了奇怪感來源,那就試著迴避。
看到檢查單上昂貴費的那一刻, 杜東閒瞬間覺得自己沒問題了,扔掉檢查單拿著手機回家。
他拔出新手機的卡插在舊手機上,將新手機關機。
或許是真有用,一夜過去,沒再出現任何異樣感。
杜東閒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看著抽屜里的新手機開始糾結。
難道不用這手機了?可是他的舊手機最多只能接個電話。
要不然轉手賣掉,用賣掉的錢買個新的?
杜東閒覺得這個辦法不錯,直接把手機掛在交易平台上,掛上了八千的價格。
這個價格對比一萬多的十分便宜,但掛了一天沒有一人來買。
太奇怪了。
一萬多的手機都有幾十個人想要,怎麼他的連瀏覽量都沒有?
杜東閒越想越納悶,下班的時候問之前想換手機的同事要不要,要的話低價賣給他。
同事:「一千,我收了。」
杜東閒:「……」
他忍無可忍地瞪著眼:「你要是一千能買到這麼便宜的,賣給我。有多少我收多少。」
同事「切」了一聲,不以為然:「不賣算了,超過這個價格的我買不起。」
杜東閒翻翻白眼,沒好氣地收起手機:「不賣。」
他就不信區區一個掛件,能對自己影響這麼大。
想到這,杜東閒越過同事,快速回到家。
怕自己又疑神疑鬼,回家後他通過外賣下單了一張辟邪符,不管有沒有用,掛在房間後整個人是輕鬆不少,做飯的時候都覺得身體充滿力量。
他哼著歌完成最後一步,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吃飯。
吃完最後一點飯的剎那,一種極為強烈的偷窺感從前方傳來。
他瞬間看向臥室,發現臥室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條縫隙。
深黑之後仿佛藏著無數雙漂浮扭曲的眼睛,正默不作聲地盯著他這邊。
杜東閒雙手一抖。
他出來的時候確定自己關門了,因為太用力,震得房子都差點顫動。
現在這條縫隙是什麼東西弄出來的?
如果說之前還可以催眠自己,現在面對那條打開的縫隙,杜東閒再無法欺騙自己。
他緩緩起身,瞅著那條縫隙眼睛都不敢眨,身體繃緊,呈現一種蓄勢待發的僵硬模樣。
正當他憋著一口氣,打算直接衝過去推開門看看房間裡有什麼的時候,那條縫隙怕他靠近般,在他地注視下「砰」一聲迅速合上門。
不算小的動靜震得杜東閒渾身一抖,成功從夢裡醒了過來。
吃過飯他直接坐在椅子上,背靠著沙發睡著了。
杜東閒心有餘悸地看向臥室大門,房門緊閉,沒有任何異常。
幾次做這種夢了。
他皺起眉頭,身體過於冰冷,乾脆起來原地來了一套廣播體操。
身體熱起來後,杜東閒的理智重回,用手機撥通母親的電話。
「媽,你有沒有認識的人?」他尷尬地笑著撓撓頭,「我感覺我狀況不對,可能有東西跟著我,你找人幫我看看?」
電話那邊的人聞言先是吐槽起來:「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好端端的能有東西跟著你?你一窮二白還沒對象,那東西就算想跟著人也不會跟著你。」
杜東閒連忙將手機挪遠,生怕她嘮叨個沒完沒了:「媽,我沒跟你開玩笑,是真覺得有點不對才跟你說。我沒存款沒對象的事先放放,你先幫我找人看看。」
「知道了。」杜母聽出他語氣里的認真,出聲應下,「我沒認識的,我找其他人幫你問問。」
杜東閒鬆了一口氣,掛斷電話。
真有東西跟著自己肯定能被看出來,到時候要跟手機有關,他只能忍痛處理掉。
要是沒有他就放心使用,不再胡思亂想。
杜母速度很快,第二天中午就打了電話過來告訴杜東閒結果。
「幫你找兩個人看了都沒有,一天天地盡瞎想,你要是把這功夫放在找對象上面,也不至於單身這麼久了。」
杜東閒聽得頭疼,確定自己身上沒東西跟著後就要掛電話。
杜母說:「你等下,雖然沒東西跟著你,但我又給你算了其他方面。對方說你最好換個工作,再繼續現在的工作對你不好。」
「現在找工作多難。」杜東閒拒絕,「我不換。」